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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車的駱逸凡略微一怔,深灰色的眸底有一片光在輕輕顫動。少年細膩的肌膚蹭在掌心,鼻息掠過,那雙屬于大盜shaw的手虛虛扣住他的手腕,這一切細微的舉動異化成某種不言而喻的微妙情感,經歷過八年追逐,他辜負的人終于再次對他表現出依賴。駱逸凡曾不止一次地后悔,上一世,shaw將他引入酒店套房,如果表白過后自己的第一反應不是扣下扳機該有多好。明明心動,卻在意了立場,倘若選擇服從心意……駱逸凡沒有再想下去,而是回憶起了最后那聲爆炸前,shaw說的那句話——沒有人知道,那個讓世界震驚的大盜所偷的最后一件東西是人,他在這個人身上賭了兩次,第一次挨了一槍,第二次搭上條命,shaw一生所有的失誤都是因為他,因為一個糾纏了八年的對手。那歌聲繼續唱——“causeigiall,allofyou”最終,駱逸凡屈起手指,輕輕刮了刮那個失而復得的人的臉。三小時后,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蕭瑜迷迷糊糊坐起來聽電話,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枕著逸凡的手睡午覺,這個不要命的混蛋竟然在高速上單手開了幾個小時!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將西邊的天空渲染成金紅的色彩,而東面已經變為夜幕降臨后的深藍。海風一吹,剛睡醒的蕭瑜縮縮脖子,話說到一半哈秋一聲打了個噴嚏。駱逸凡方向盤一打,把車開進緊急停車帶,升起車窗,又把外套給他披上。蕭瑜頂著亂糟糟的鳥窩,困倦地揉揉鼻子,拿著手機又說了幾句,掛斷后對駱逸凡說:“是鹿鹿,他們剛下飛機,正在去公寓的路上——”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眉心微蹙,狐疑道:“鹿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感覺語氣有點怪,一直強調讓咱們不用著急,可以在路上多玩幾天。”駱逸凡拿了瓶礦泉水,擰開遞給蕭瑜,說:“我把我們的事跟他說了。”蕭瑜一口水還沒咽下去,差點噴了,驚道:“告訴他干嘛?!”“讓你搬過來住需要一個原因,而且這個原因必須能說服陸岑,”駱逸凡看了下時間,重新發動汽車,說:“再有二十多公里會有一家汽車旅館,我們休息一晚,明天早晨再走。”蕭瑜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糾結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鹿鹿沒說別的?”“說了,”駱逸凡看了他一眼,“他問我為什么這么想不開。”蕭瑜:“……”尼瑪真是一點都不意外的答案,蕭瑜滿頭黑線,蛋疼地喝水,隨口道:“對了,的違約金怎么定的?”“上個委托的結果也是前兩天才出來的,”駱逸凡說:“雖然沒盜來,但是維克托依然認定委托成功,支付了余款,組織過兩天會把錢打進卡里。”蕭瑜手上捏著礦泉水瓶,冷笑道:“維克托已經得到了那幅畫,這個結果和我猜的差不多。”“錢是愈希城付的?”駱逸凡問。蕭瑜點頭,漫不經心地淡淡道:“對于沒有組織約束的大盜來說,錢是最不值錢的,想要多少都會有,只要大盜選定目標,這世界上隨便哪個人的錢都可以改寫上他的名字。”駱逸凡:“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進入組織?不是需要錢么?”“我說我怕死你相信么?”蕭瑜靠在座位上,歪頭笑瞇瞇地看著他,“高危職業嘛,我怕死、怕失手、怕偷了不該偷的人、也怕遇見逃不掉的對手……喂喂,不要這么看著我,你在失望什么?專心開車啊honey!”蕭瑜把逸凡的臉掰正,順手捏捏他的臉頰,駱逸凡也不拒絕,由著他捏,蕭瑜心想這種性格冷淡的人也沒什么不好嘛,長得帥,話又少,還能隨便摸,這么一想手指就開始不老實地往下移動。逸凡身材好,喜歡穿深色系襯衣,蕭瑜隔著襯衣一寸一寸摸過男人性感的胸部和腹肌,最后不怕死的在他嘰嘰上戳了戳。駱逸凡:“……”這要在沒反應,那還能算是個男人么?駱逸凡單手穩住方向盤,伸手扣緊蕭瑜手腕,直接把人拉進懷里,勒緊,省得他到處亂摸。蕭瑜特別無恥,根本就不反抗,在逸凡懷里蹭來蹭去,仰起頭,眼睛笑得彎起來,像一只不懷好意的狡詐狐貍,在他耳側吹著氣說:“軟的時候都好大y,你真棒~”濕熱的氣息吹進耳蝸,再配上那種色情又下流言語,駱逸凡深深緩了口氣,強壓下立刻上了某人的沖動,非常平靜地看了蕭瑜一眼,提醒道:“還有幾公里,你確定繼續?”蕭瑜內心啊啊啊啊一頓狂叫,心說尼瑪怎么還有幾公里?!一面又覺得自己似乎作過頭了,等下可能會非常悲慘,但是真的好期待啊!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只剩下遠光燈照明出來的一段路,又過了幾十分鐘,終于可以看見汽車旅館的霓虹燈招牌。駱逸凡駕車駛離主路,開進旅館劃分出來的簡易停車位,停穩,熄火。這個季節汽車旅店的生意不會太好,停車場的車并不多,蕭瑜下車以后習慣性看了已經在這里的輛車牌照,發現有兩部挨在一起的牧馬人都來自亞特蘭大。兩輛都是頂級定制款,價格不菲,而且保養的非常好,一看就知道車主不會是隨便入住汽車旅館的那種人。同一型號、同一地區,再結合這條前往華盛頓必經的高速公路,蕭瑜收起玩心,默默思考著在這里碰見同行的概率有多高。不管怎么說,此時前往華盛頓的同行多半是因為收到交流會邀請,如果這樣那自然是應該盡量避免發生沖突,必經有資格參與的人就不可能是平平無奇的小賊,和那種人動手往往會引起不必要的大麻煩。駱逸凡鎖好車,提了兩人行李過來,注意到蕭瑜表情不對,他沿著對方目光看過去,瞬間也發現了那兩部車。“先進去,”駱逸凡攬住蕭瑜肩膀,“表現得自然點,應該不會被看出來。”蕭瑜戴上鴨舌帽,塞了耳機,單肩挎著nike包,和駱逸凡牽著手,兩人就像自駕游的背包客情侶,徑自推開旅店顫巍巍的大門。懸在門框上的銅鈴叮鈴一響,聽見動靜,餐廳里正在用餐的幾桌客人陸續看向新來的陌生人,然后只顧自地繼續閑聊喝酒。這是普通人都會有的正常行為,蕭瑜找了張空桌落座,從壓低的帽檐下一眼掃過,快速確定所有在場人員的動作,試圖從中找到牧馬人的車主。駱逸凡則直接走到吧臺前,出示證件,向擦酒杯的女老板訂房間。忽然,后面卡座傳來咚的一聲,那是玻璃瓶底撞擊在木質桌面才會發出的動靜,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