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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有嫌疑的人留在身邊方便解決,是我們boss的一貫作風(fēng)。”“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摘下來?”阿基米德疑惑道。“委托失敗,大家心情不好,”陸岑朝他舉啤酒罐示意,繼續(xù)道:“娛樂一下,以免心理負(fù)擔(dān)太重。這行高危,行動過程危險不說,還有不少同事在退休前患上心理疾病,作為小組后勤,你要負(fù)責(zé)照顧好核心成員的身心健康。”后勤?那是什么鬼?!這組算上他似乎一共才四個人吧,除后勤以外都是核心?人與人之間基本的誠意呢?明明就是端茶遞水的保姆嘛!等不到三明治,蕭瑜拿腳尖戳戳他,張嘴說‘啊’。阿基米德:“……”陸岑看了眼表,起身走到門廳取下西裝外套穿上,說:“我去工作,你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最近巴黎戒嚴(yán)會比較嚴(yán)重,盡量避免出門,尤其你是——”他眼神示意阿基米德,“哪兒都不要去。”蕭瑜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從沙發(fā)上撐起來,“你怎么還工作?”“電話局項目收尾,而且現(xiàn)在所有出境交通工具的安檢都會比平時更加嚴(yán)格,我們晚一些回去反而好,當(dāng)然還是分開行動,航班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陸岑依次看過蕭瑜和逸凡,提示道:“不出意外,我會連續(xù)加班幾天,你們可以做些離開前的準(zhǔn)備,比如我們有特殊癖好的女鄰居,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集到不少照片,記得處理掉。”駱逸凡緩慢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蕭瑜繼續(xù)吃阿基米德喂過來的三明治,抬手比了個收到的手勢。陸岑看他那副懶洋洋的模樣覺得好笑,嘴角彎了彎,沒再說話,提起電腦包和長柄傘,開門走了出去。“還吃么?”又喂完一塊,阿基米德問。蕭瑜摸摸肚皮,感覺已經(jīng)有點撐了,吃太多睡覺也不舒服,所以搖了搖頭。“有多余的房間么?”阿基米德問完就后悔了,覺得自己這個從‘待撕票’到‘待觀察確定’的保姆太自來熟有些不妥,其實主要還是怕蕭瑜揍他,于是立馬改口道:“呃……還是算了,我睡沙發(fā)也行。”這貨也太怕自己了吧?蕭瑜閉著眼睛,嘴角抽了抽,強(qiáng)忍住笑場的沖動,說:“樓上左手邊有一間,房間小,也沒窗戶,我們用不著就沒收拾,空了一個月,可能不太干凈,你要是不介意就湊合住兩天?”“我不介意!”阿基米德飛快答應(yīng)下來,“那我去了?”蕭瑜擺擺手,“去吧。”阿基米德獲得老大批準(zhǔn),一溜煙兒似的沖上樓。木質(zhì)房門閉合發(fā)出咔噠一聲,蕭瑜豎著耳朵聽動靜,等阿基米德進(jìn)屋了,他睜開眼睛,烏亮的黑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偷偷打量起某人。那天在會所明明說好回來說那件事的,現(xiàn)在都過去兩周了,大盜先生心里糾結(jié)地啊啊啊啊,又開始天人交戰(zhàn),這尼瑪耗著到底什么情況?!難道自己會錯意,這混蛋根本沒那個意思?那特么親個毛線啊!駱逸凡坐在沙發(fā)上,長腿交疊,正劃著ipad看新聞,他垂眸的顯得很認(rèn)真,也很帥,雖然熬了一個通宵,但看上去精神還算不錯。或許是某只怨念太深,駱逸凡若有所感地抬眼看過來,淡淡道:“你不睡了?”“有事?”蕭瑜一骨碌坐起來,假裝自己一點也不期待。“你要是不休息我們就處理一下隔壁鄰居手里的照片。”蕭瑜:“……”處!理!你!妹!的!照!片!為什么要期待?某只心里怒而咆哮,這家伙一定是上帝派來懲罰我的吧?!不幸言中的大盜先生捧著碎成渣的玻璃心,拖著史迪奇毛茸茸的睡衣尾巴,負(fù)氣上樓補(bǔ)覺去了。外面下著暴雨,氣溫降了十幾度,這棟房子年頭太長了,一到雨天潮氣很重,墻壁上的舊空調(diào)往外呼呼吹風(fēng),卻一點都暖和不起來。蕭瑜困得頭疼,裹著被子還是被凍得手腳冰涼,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熟。半睡半醒間,敲門聲響,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感覺房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來人抽出被他壓住的被子,床邊承重凹陷下去,下一秒他被人摟進(jìn)了懷里。男人身上帶著沐浴后好聞的味道,身體溫暖,修長而有力的右臂搭在腰側(cè),蕭瑜脊背緊貼著對方肌rou緊實的胸膛和腹部,意識模糊地小幅掙扎了一下,卻被一只有力的手強(qiáng)行按了回去。“唔——”“別動。”男人濕熱的氣息近在咫尺,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蕭瑜暖和過來,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枕著橫在臉側(cè)的手臂,隱隱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頂著自己屁股,很不爽。某只皺皺眉頭,無意識地摸過去,把那玩意兒往不礙事的地方推了推。“……”這下,即使是逸凡也淡定不了了。上了這只史迪奇?前探員先生神色凝重地想,還是算了……感覺像在強(qiáng)x卡通片角色,而且還是小孩喜歡的那種,口味實在是太重了些。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這種睡衣?逸凡百思不得其解,把人抱得更緊一切,自己也睡了過去。當(dāng)天凌晨,蕭瑜睡飽以后迷糊著揉揉眼睛,身體稍微一動整個人頓時僵住了!臥槽!難道他睡覺夢游跑到隔壁房間還爬上了別人的床?!這也……太丟人了!黑暗中的大盜先生默默糾結(jié)了一會兒,悲哀地嘆了口氣。解掉纏在腰間的胳膊,蕭瑜一寸一寸移向床邊,確定沒吵醒逸凡后,他輕手輕腳地撩開被子,腳尖剛剛沾地,一只手毫無預(yù)兆地握緊他胳膊,蕭瑜還沒來得及起身整個人又被拖進(jìn)被子!蕭瑜:“????”他的脊背緊貼上對方胸膛,男人手臂纏上來,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側(cè),蕭瑜緊張得心臟狂跳,滿腦子都是臥槽他竟然醒著!他竟然醒著!他知道我是誰還能抱著睡覺!啊啊啊啊啊!意識到這點,某只被幸福地掃射成了篩子。“哎?”蕭瑜捏捏逸凡胳膊。駱逸凡把那只不老實爪子按下去,困倦地嗯了一聲。蕭瑜轉(zhuǎn)過身,兩人面對面?zhèn)扰P,他伸手回抱回去,探過頭,鼻尖蹭過對方光滑的下顎,然后輕輕舔吻起男人性感而又無比敏感的喉結(jié)。在那種近似挑逗的舔舐下,駱逸凡瞬間清醒,手掌上移,鉗制住蕭瑜后頸,強(qiáng)迫他停下來,“你想做什么?”他低聲問。黑暗的室內(nèi),兩人目光相遇,蕭瑜寶石般狡黠的黑眼睛灌滿笑意,他并沒有說話,只是用那種比語言更具有吸引力的目光定定注視著駱逸凡,唇角揚起,他感受到對方心跳加快,就和他每次心動時一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