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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后狀況。他對停車角度的把握非常老道,透過駕駛位一側的反光鏡,陸岑可以清楚看到到那間會所的后門,同時又保證了里面的人不會注意到這輛隱藏在樹木與柵欄之后的車,熄滅臨近路燈則是以防萬一的做法。又過了幾分鐘,馬路對面終于有了動靜,陸岑按滅煙蒂,回手打開后車門。“謝了。”蕭瑜上車直接坐進最里面,給緊跟在后面的駱逸凡騰出位置。“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我讓今天休息的意思就是暫緩行動,盧浮宮昨天才發生意外,如果今天盜竊門卡被馬克發察覺,以他的警覺性很有可能會聯想到前一天的sao亂,進而導致此次委托曝光。”陸岑回頭,略帶責備地看過兩人,借著電腦屏幕發出的微弱光線,他注意到蕭瑜嘴唇紅腫,往外滲著血。“不是蕭瑜的問題,”駱逸凡道:“我主張今晚動手的。”陸岑有些驚訝,轉而看向他,“我不覺得你是個沖動的人。”“鹿鹿你先復制,一會兒我還得放回去。”趕在逸凡再次開口以前,蕭瑜把門禁卡遞給陸岑,旋即解釋道:“本來只是跟蹤沒打算這么早動手,但機會實在難得,錯過今晚我們誰都不能保證馬克近期還會出席這種……特殊場合。”這個道理陸岑明白,所以也沒多說別的,只是覺得這兩個相互袒護的家伙有些……奇怪?把門禁卡放進設備識別區,陸岑啟動電腦內的相應程序對卡內儲存內容進行復制。根據卡片的加密難度不同,整個過程將持續幾分到幾十分鐘不等,一旦復制結束程序會自動在桌面生成一個新文件夾,只要將文件內容導入新卡,他們就會獲得一張和馬克·霍爾特手里功能完全一樣的門禁卡。眼下車里只剩下筆記本電腦發出的風扇轉動聲,確認進程順利,陸岑抽出紙巾朝后座方向遞去,目光緊盯屏幕進度條,頭也不抬道:“把血擦干凈。”蕭瑜一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舌尖下意識舔過瘡面,沙疼的感覺一刺激,登時倒吸了好幾口涼氣,這才拿過紙巾按在嘴唇上止血,小聲嘟噥道:“從衛生間窗戶翻出來的時候摔的,不小心又咬了自己一口。”兩位搭檔擅自提前行動計劃,陸岑心里本來不太高興,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幾分好笑,臉色緩和下來,說:“距離委托周期結束還有三周時間,拿到門卡也不能有更進一步行動,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冷卻館內工作人員的警惕性,等到最后一周再進館取畫。”“太謹慎了吧?”蕭瑜不理解,“為了確保成功率放緩進度這點我沒意見,但目前為止我們進行得都非常順利,完全沒必要浪費兩周時間,你怎么——”“這不是我的決定,”陸岑打斷他,抽出兩根香煙分給駱逸凡,點著以后邊抽邊解釋道:“昨天凌晨收到組織郵件,這個時間是委托方的安排。”聞言,沉默不語的駱逸凡眉心蹙起,插話問道:“維克托·貝魯吉亞的要求?”陸岑點頭表示肯定,說:“貝魯吉亞先生指明要求我們在最后一周的周二,也就是閉館日動手,并沒給具體原因,但是根據現在掌握資料來看,的上次失竊就是在1911年的這個時間。”“這個理由作為動機很幼稚。”駱逸凡聲音漠然,一針見血道。“確實如此,”陸岑說:“可是組織拿錢辦事,只要委托人要求不存在不合理性,原則上我們必須照做。”蕭瑜若有所感地抬頭看向駱逸凡,猶疑道:“你好像很在意我們的委托人?”駱逸凡坐在毫無光亮的陰影里,看不出表情,沉默半響后他冷淡地嗯了一聲,說:“會主動干預委托周期的委托人,你們不覺得很可疑?”“的確非常可疑,可是我們有合同約束,沒有選擇。”陸岑說:“而且組織成立以來接受過各種不同類型的委托,委托人會提出很多匪夷所思的要求,逸凡你必須明白,這世上最難做的就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更何況是我們辦的這種事。”他話音沒落,復制設備發出滴的一聲,陸岑取下門禁卡交給蕭瑜,吩咐道:“放回去,安排好馬克,別露出馬腳。”然后立即拿過三張空白卡進行復制。蕭瑜把紙巾揉成一團塞進褲袋,推開車門,貓一樣無聲無息地竄入夜色。此時車里只剩下駱逸凡和陸岑二人,陸岑靠在駕駛位上抽煙,通過后視鏡看向對方,“我總覺得你知道很多事。”駱逸凡抬眼與他對視,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四月最后一周的星期二,正是上一世匿名郵件向FBI總部所提示的時間,駱逸凡自始至終都沒什么表情變化,但在陸岑開口指出行動時間被委托方定死的瞬間,他的心狠狠顫了一下。那封匿名郵件的發件人是維克托·貝魯吉亞?身為委托人他為什么要將替自己辦事的人的行蹤透露給FBI?不管蕭瑜陸岑這對搭檔手法有多恐怖,當FBI和第七局這樣的專業機構介入,盜竊難度必然成倍增加,他難道不擔心委托失敗?!這實在太不合理了!五指靈活轉動著那根香煙,駱逸凡腦中快速篩選目前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性,忽然,指上動作驀地一停,香煙被兩指驟然折斷。或許這個安排并不是來自維克托·貝魯吉亞,在他身后還有一位委托人!剝離維克托對的特殊感情,假設決定完全來自神秘委托人,而維克托是個完完全全的執行者,那么他對維克托的委托內容很可能是——【向組織下達盜取名畫的委托,全程監控,并且在特定時間將行蹤透露給FBI總部】。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隨著推理深入,駱逸凡恍然產生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想——對頂級大盜下達委托,誘導正規機構介入,增加盜竊難度,那個人完美隱藏了自己,在幕后cao控一切,他的目標是Shaw,他想要借助一次高難度的盜竊來摸清Shaw的能力。所以這場多重委托本身是來自對方的考驗!“陸岑——”駱逸凡忽然開口,原本以為對方會一直沉默的陸岑反倒是有些意外,“你說。”“你對蕭瑜了解多少?”駱逸凡直言問道。“個人資料是組織的絕對機密,那是過去的身份,從進入組織的那天起就被抹殺殆盡。”陸岑心里訝異,只給出非常官方回答,“你為什么會問這個?”“沒什么,”駱逸凡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我只是好奇。”不能說出有人即將把行蹤透露給FBI的部分,以陸岑的警惕程度,自己根本無法解釋為什么會知道這些,駱逸凡不動聲色地想,幸好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