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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緒,他染著金發,深灰色的瞳孔上覆蓋了一對湖藍色的隱形眼鏡,深色襯衫搭配休閑褲,圍了條駝色羊絨圍巾,帥得像巴黎街頭的時裝模特。蕭瑜有些驚訝,人也清醒了不少,訝異道:“我微信發了一半手機就沒電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出租車上?”“我不知道在出租車上,不過微信會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你手機開機說明已經下飛機了,機場離這里不遠,我正好下來抽煙。”說完,他把蕭瑜扶下車,掌心傳來的體溫很高,逸凡沒多說話,付給司機錢,又用法語讓他把后備箱打開拿行李。蕭瑜提著雙肩背等在一旁,剛才沒摸到錢包,現在仔細找了一圈還是沒有。該不會讓別人切了吧?這想法一冒出來蕭瑜自己都覺得可笑,他是大盜,而且絕對算得上經驗豐富,竟然能被賊切了錢包!他記得最后一次用現金是在機場買可樂,再往后直到上機都是一個人,從頭到尾也沒卷入混亂和意外,如果說誰有機會下手的話——驀地,蕭瑜心里沒來由地爬上一股寒意,回憶起不停找他搭訕的意大利人!現在想想,他除了記得鄰座有這么號人物以外,腦海里對這人的印象其實非常模糊,甚至連音容相貌都記得不太清晰。那是一個真正的欺詐師,精明到沒讓他察覺出一絲一毫的怪異。蕭瑜頭疼得厲害,只能用指腹死死壓住太陽xue,向后靠在院墻上休息。幾分鐘后,駱逸凡提著行李過來,問:“自己能走么?”蕭瑜搖晃著站直身子,點頭表示可以。駱逸凡沒說話,目光輕輕瞟了一眼隔壁別墅二層的窗口,那間房開著燈,厚實的窗簾被人撥開了一道縫隙,然后他伸手搭上蕭瑜肩膀,把人往懷里一帶。“哎!”這尼瑪什么意思???蕭瑜瞬間怔住,下意識想要掙開,而對方手臂收緊,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只是單方面強制而霸道地環住肩膀。“別動,”逸凡微微垂下頭,動作曖昧,眼神卻一如既往的冰冷,在他耳畔低聲道:“我們有個喜歡偷窺的女鄰居,陸岑看上這一點所以才會租下這套房子,打算萬一出現意外可以利用她做人證。”蕭瑜:“……”你特么倒是早說啊!老子可是彎的!彎!的!啊!隨便動手容易誤會好么?好!么?!蕭瑜心里瘋狂吐槽,表面上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轉身回抱回去,仰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埋頭進對方頸側。駱逸凡身體一僵,幾秒后又像什么也沒發生那樣轉而環住蕭瑜的腰,兩人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站在院門前膩歪。還要等什么,為什么不進去?蕭瑜心里莫名其妙,抬起頭,鼻尖碰巧蹭過逸凡的下巴,瞬間尷尬,抱得實在太緊了!窗簾后亮起閃光燈,緊接著咔嚓咔嚓一通狂照。蕭瑜:“……”臥槽!又偷窺又偷拍!有必要找這么變態的么?!委托結束還要去銷毀照片,麻煩死了!!!“可以進去了。”兩人松開,逸凡提著行李很自然去牽蕭瑜的手。推開院門,兩人穿過前院站在門廊前,逸凡用鑰匙打開門,側身讓蕭瑜先進。“為什么一定要假裝情侶?”好不容易進屋,蕭瑜心里天人交戰,忍不住問。逸凡給大門落鎖,面無表情地回答:“我本意只是假扮兄弟。”蕭瑜:“……”“結果你自己摟上來,那就沒辦法了。”駱逸凡說:“這樣也好,可以滿足那個女人的獵奇心理,她會對我們有好感,反而更安全。”好感你妹!!!把雙肩背往沙發上一扔,蕭瑜長嘆口氣,捧著碎成渣的玻璃心上樓洗澡。駱逸凡將行李箱放在茶幾上,打開檢查里面的物品。箱蓋掀開——那些屬于原主的衣物上靜靜躺著一只錢包,下面壓了一朵用航班餐巾折成的玫瑰花。這件行李箱是下手目標的隨身物品,按照規矩蕭瑜早在虹橋國際機場就應該已經檢查過了,理論上并不需要二次檢查,所以這里的錢包和紙巾很可能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如果對方是同行就肯定明白這一點,那么就不會用這種手法留下有用信息,會寫些什么?駱逸凡神色嚴肅,取出錢包下的紙巾玫瑰,依照折痕小心展開。柔白的紙巾上,墨水在纖維上暈開,那人用花體意大利語寫著【Tumihairubatoilcuore.】直譯為——你偷走了我的心。駱逸凡捏著那張餐巾,莫名有種想把它撕碎的沖動。半小時后,蕭瑜擦著頭發下樓,正看見駱逸凡站在落地窗前抽煙,蕭瑜隨口道:“沒看見鹿鹿,他去哪兒了?”“陸岑的身份是公司外派技術支持,偶爾需要工作,晚一些會回來。”駱逸凡手里掂著錢包,頭也不回道:“茶幾上有藥,先吃了。”這是有話要說?蕭瑜明顯感覺氣氛不太對,乖乖坐在沙發上把藥吃了,然后等著對方開口。抽完煙,駱逸凡走過來把錢包擱在茶幾上,在蕭瑜對面坐下,沒說話。蕭瑜看見自己的錢包,眼睛先是一亮,但旋即反應過來——出事了。“你在哪兒發現的?”蕭瑜問。駱逸凡說:“被你代替了身份的人的行李箱,還有這個——”他把餐巾遞給蕭瑜,同時觀察對方反應。看見那串外文,蕭瑜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看不懂意大利語,但不影響聯想到那個意大利人,對方比想象中的更惡趣味,偷錢包還回行李箱,而且還留了這么一句看不懂的東西。竟然被同行玩得死死的,蕭瑜心里很不爽,磨著牙說:“這話什么意思?”“不會。”駱逸凡說。蕭瑜說:“手機借我,我查查。”“不用了,”逸凡改口道:“他說你太笨了。”“你不是說你不會么?”蕭瑜一臉‘你當我傻啊’的表情看著駱逸凡,說:“而且我不懂不意味著一點都不知道好么?Tu是你,Mi是我,你告訴我這句話怎么翻譯成‘你太笨了’?”駱逸凡正色道:“先說這是怎么回事。”這尼瑪絕壁是挑釁!蕭瑜把餐巾收進睡衣口袋,打定主意臨睡前必須把意思查出來,然后將虹橋機場開始到上出租以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駱逸凡聽得很認真,不時讓蕭瑜回憶那個意大利人具體說了些什么,重復給他聽,蕭瑜對沒掌握的語言敏感程度非常低,只能勉強記起聽懂的部分。講完以后,駱逸凡陷入沉默,蕭瑜過了幾分鐘才問:“你覺得他有什么問題?”“他是意大利人——”駱逸凡說了個眼下最顯而易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