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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人表白,那感覺并不會好到哪里去,很顯然那個時候我把他歸類于正常性向的男人,我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妥舉動就會讓他對我所感到厭惡。但那也并不代表我的感情會就此這么放棄,天知道看到他和那只大猩猩在一起的時候……好吧,我承認偷偷扎小人的方式可能不合適,但因為那個人的身份是他的朋友,我并不能輕易動手。病態的偏執和占有欲讓我越來越不知足,我想要觸碰他,撫摸他,親吻他,讓他完全屬于我,只看著我,這種感情幾乎每天都在折磨我折磨,到了后期我甚至冒出將他囚禁的瘋狂想法,直到很久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我開始故意制造一些邂逅與他接觸,進一步慢慢地和他熟悉起來,但最后達到的程度也只是普通朋友罷了,這讓我很不滿意。再忍了將近十一個月之后,我最終還是覺得自己應該主動出擊。我開始跟蹤他,甚至搬到了他家對面,為此還特地買了新的望遠鏡。他沐浴后的樣子真是性感得要命,我還在記得我當時下面幾乎硬得發疼,真想沖過去狠狠cao他一發。不過讓我大飽眼福的恐怕也只有那一次,之后就很少看見對方浴后的模樣了,畢竟他不是每一次都會忘記拉窗簾。在那之后,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我制造出更多的機會與他進一步的接觸,甚至開始試圖俘虜他的心,在吃醋又或是壓抑的時候會以最直接的形式去逗弄他一下。我利用另外的一個自己,成功地讓他依賴上我,更加的靠近我,再確認他對我也有感覺的時候,我簡直是欣喜若狂。我如愿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比想象中的還要柔軟,看著他有些詫異睜大的眸子,我真的很難再保持住那副鎮定的模樣。我幾乎是接近貪婪地吻他,抱著他,就像是一個在沙漠徘徊的旅者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綠洲水源。他可以輕而易舉地讓我失控,沒有理智存在,也沒有鎮定自若,這一點在我們交往后很明顯地在我身上表現出來。或許是越在乎就越害怕失去,在兩人交往之后,我不止一次夢見十幾年前的那場車禍,夢見那個女人扭曲著一張痛苦的臉將我所謂的父親推出車內,然后被爆炸的汽車轟成碎片。其實就算她不推那個人男人下車,那個男人也會自己順利地逃下車,因為……這場車禍就是他自己精心布置的,更令人覺得可笑的是,那個女人很有可能知道這是個陷阱卻還是寧愿犧牲了自己來成全不可能的愛情。感人嗎?一點也不,我只覺得非常蠢。對于在乎的人永遠都只是仁慈,我做不到和那個女人一樣,我不怨她,也不恨那個所謂的父親,只是在最開始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就已經被摧毀了。對于在乎的人絕對不放手,別人傷我一分,我還他百倍。扭曲的執念造成了如今的占有欲,從一開始的痛苦到后面的倘然自若,其實也只是需要時間上的習慣罷了。嫉妒是一把利器,在沒有完全得到他之前,我內心的不安就像是黑洞一般每天都在擴散。不敢和他說自己丑陋的一面,也不敢讓真實的自己暴露,每一天都像是在甜蜜卻總覺得中間隔著一道看不見的隔閡。越來越害怕,也越來越偏激,每天入睡都會噩夢,反復循環。越害怕的事情就越會發生,他最終還是知道了日記的事情,我該慶幸他沒有看見我房間里私藏的一系列照片嗎?我那天在他家樓下等了很久很久,打了無數個電話,最后卻等來了他分手的短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醫院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白茫茫的天花板。他的出現讓我很意外,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晦澀,在心底越來越濃,幾乎要讓我整個人都陷入頹廢。如果不喜歡,那又何必要到醫院來見我?是可憐還是故意的嘲諷?我承認那個早上我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我在說什么,看著他紅著眼睛走出房間后才猛然清醒過來。王澤生,王澤生,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執念,我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手。我可以為他改變我的所有,但是不能為他放棄所有,我不蠢,如果我沒有了能力和資本,我又能拿什么求他只留在我身邊。我的愛是卑微的,在另外一個方面來講,可能也算是不齒的,但是我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對他的感情,一眼萬年,我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現在我就只想和他在一起。想疼他,想寵他,想做他心底的那個人,這種心情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我瘋狂嗎?是,我恨不得將他咬碎吞進肚子里,這樣無論是血還是rou,都能和我融在一起,我們就不可能分開,可是我不舍得。我喜歡他抿唇的樣子,喜歡他發呆的樣子,更喜歡他叫我學長時一臉依賴的樣子。王澤生是毒,只讓我一個人上癮的毒,我戒不掉但是也不想戒。他可以完全呆在我的臂彎里,我愿意為他撐起所有,只要他全部交付于我,心甘情愿地留在我的身邊。澤生,你在看這篇日記吧,這就是真實的我,瘋狂愛著你卻又卑微的一個男人,他的名字叫余時航。☆、第32章Part.32養病王澤生是窩在余時航的懷里看完那本日記的,臉色從難看到緩和,直到最后合上日記本的時候卻是漲紅了耳根。“是不是故意哄我開心的?”王澤生問他。“我哪有這么無聊,一切都是實話實說。”余時航聳肩輕笑,將他前面的碎發細心地捋到耳后,輕聲地呢喃了一句,“要哄你開心……也是在床上。”王澤生睜大眼睛,憋了半響才打了一拳對方的胸膛,罵了一句“不要臉”,卻馬上得到了后者一陣鋪天蓋地的細吻。“……別鬧。”王澤生嘟囔著把他的頭轉過去,含糊地支吾道,“我快要掉下床去了。”“不會。”余時航說著又把摟緊了一些,一張病床硬是擠下了兩個大男人,為了防止王澤生掉下床,他索性大膽地將對方的臀部放在自己大腿根上,從身后環抱著他,姿勢曖昧又親昵。“學長,”王澤生皺著眉僵在那里,“這個姿勢不舒服。”“……你不會又要把我推開吧?”余時航問著,胯部曖昧地頂了頂他的臀部,“恩?”王澤生被他的動作弄得整個腦袋都冒了煙,無語了半天才結巴道:“你別小看我……”余時航低低地笑起來,聲音聽起來很是愉悅。他沒有再做出讓王澤生無措的曖昧動作,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用鼻子蹭著他的背脊,輕嘆一口氣悶悶地說:“這種感覺真好。”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