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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此人來無影去無蹤,他滿身醫(yī)術(shù)也只是傳言,作不得信。況且,這神樂宮也不知道在哪里,如此看來,你只能去找抱樸子碰碰運(yùn)氣了?!?/br>“北啟府離這里有多遠(yuǎn)?那個王爺是誰?”云逸樓不得不防,那個男人是當(dāng)今天子,為防止他羽翼未豐之際被找到,他必須處處小心。不知為何,云逸樓就是篤定那個男人一定不會放過爹爹!“北啟府離這里大約要十天路程,那王爺是多年前犯了事被貶到那蠻荒之地的?!?/br>既然是被貶,那對皇家肯定是記恨在心。一個大膽的計(jì)劃在腦子里閃過。好,就去北啟!他要一舉兩得,既治了爹爹的病,又要宰了那男人為爹爹報(bào)仇!云逸樓不管他是皇帝還是天王老子,所以傷害了他爹爹的人,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會放過!云逸樓租了一輛破舊的馬車,把里面弄得富麗堂皇,又給爹爹簡單易了容,戴了帽紗,對外只說是娘親生了病不能見風(fēng),然后帶著爹爹一路北去。父子倆剛走,容舒刻的人就找到了客棧,但卻沒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清平府四大城門均被封鎖。“馬車?yán)锸鞘裁慈??”北城門守衛(wèi)官兵將那破舊的馬車攔了下來。趕車的馬夫趕緊跳下來,“回官爺,我家夫人病了,公子陪著夫人去北啟府找抱樸子看病的?!?/br>“把簾子掀開!”“這……”馬夫?yàn)殡y,“我家夫人不能見風(fēng),還請官爺高抬貴手?!闭f著塞了把銀子給官差。那官差捏了捏手中的銀子,分量挺足。“走吧走吧!”一揮手,放行。然而馬車沒走兩步,就聽到了馬蹄聲,緊接著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吼道,“混帳東西!你知道是在抓誰要的人?上面追究起來你有幾個腦袋?來人,給我攔住前面那輛馬車!”馬車?yán)锏脑粕贇懸汇叮恢罏槭裁茨侨诉€要找他,是想,趕盡殺絕嗎?一雙溫暖的小手握住了云少殤冰涼的手,“別擔(dān)心?!比缓罄事暤?,“管家,官爺要看就讓他看吧,我們娘兒倆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br>簾子被打起,溫暖的陽光灑進(jìn)來,讓那檢查的人晃了心神。好個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帽紗的遮掩,讓人只能看清模糊的面容,然而那露在外的一雙藕臂,細(xì)嫩白皙,怎么看都不像男人?;噬弦业氖莻€臉上布滿了傷痕的丑陋男子,這個絕對不是。揮揮手,不自覺地放柔了嗓音,“打擾了。只是,此去北啟路途遙遠(yuǎn),夫人這般絕色,不怕路上有個什么好歹么?”小公子言笑晏晏,“謝謝官爺關(guān)心,舅舅在前面長亭等著呢。這里離長亭不過幾里路,晾那些賊子懾于大人們的雄威也不敢放肆!”被這么漂亮一小公子戴了高帽,那侍衛(wèi)高興不已,回頭呵斥手下,“還不把剛收的銀子還給公子?”“不用了官爺,就當(dāng)是我們母子請官爺們喝酒了。這天到了晚上就得涼了,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放行!”那官爺一直看著那輛馬車直到?jīng)]了影子,這才轉(zhuǎn)身囑咐自己的手下機(jī)靈著點(diǎn),然后又馬不停蹄地往西城門去查看情況去了。父子倆一路暢行無阻地到了北啟府。這里哪是什么蠻荒之地?到處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看來這被貶的王爺也不是什么酒囊飯袋,竟把個北啟府治理得井井有條。打聽到了王府所在地,云逸樓帶著爹爹住到了附近,安頓好了后,他開始打聽如何才能見到王爺。話說這王爺是先帝的二子,當(dāng)年差點(diǎn)就得了天下,一朝功敗垂成,被遠(yuǎn)遠(yuǎn)地貶到了這里。“此話當(dāng)真?”云少龍凝眉問。他可是壓根兒都不信啊!“這是我親眼所見,若不是我逃得快,恐怕今日站在王爺面前的就是一縷幽魂了。”男人摸著臉上的傷疤憤恨地回道。“哼!真是沒想到!這從來刀槍不入的容舒刻,竟然又有了讓他動容的人!只可憐了我那冤死鬼皇弟。你的人有沒有帶回什么消息?”“昨日傳回消息,容舒刻正派了大量人馬秘密找尋那出走的父子倆?!?/br>“看來你所言非虛。告訴你的人,若找著了那父子倆,毫發(fā)無損地給本王帶回來。本王倒要看看,這丑男人有何能耐,竟能動搖那冷酷的男人!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男人往后退出,走到門口時看到了一位英俊沉穩(wěn)的青年人,趕緊俯身下拜,“辭勝參見大王爺!”那被稱為三王爺?shù)娜?,正是?dāng)年與云少龍一同被貶的大王爺云少鵬。云少鵬冷淡地看了眼前男人一眼,揮了揮手。走到少龍身邊,云少鵬頓了頓終于還是開口道,“他要來北啟了?”“你在說誰?”少龍牽住男人的手,把男人拉到自己懷里。“你知道我在說誰。少龍,算了吧?!痹粕蠃i沒有掙扎,皺著眉頭勸,“我們這樣的日子不好嗎?衣食無憂,又沒有勾心斗角和血腥殺戮,不好嗎?”云少鵬眼睛里滿是希冀。“哼!”云少龍冷冷一笑,“好的只有你!我從來都沒有好過!我沒有一天忘記過當(dāng)年的仇恨!你可知道,當(dāng)你在我懷里睡得安穩(wěn)的時候,我卻夜夜做著噩夢!這天下本來就該是我的,是我的!”“少龍!”“好了!你先回房吧,我還有事要處理?!痹粕冽埍硨χ粕蠃i站在那里,沒有看見男人哀傷的眼神。走出房門,刺眼的陽光扎得云少鵬睜不開眼睛,“你真的只是為了這個嗎?”這樣美好的日子終于還是要到頭了嗎?趕在淚水滑落之前,云少鵬離開了書房。“大王爺,門口有個小娃兒求見。”管家來報(bào)。“怎么?現(xiàn)在區(qū)區(qū)孩童都能隨便求見王爺了?”云少鵬冷著臉。“王爺饒命!只是那小娃說……”“說什么?”云少鵬深吸一口氣,恢復(fù)到以前的沉穩(wěn)淡定。“說,若王爺不見他,一定會后悔的!”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稟報(bào)。本來他也覺得那小娃太過猖狂,可是那小娃模樣生得好,對著他一笑,他就什么都忘了。☆、第13話一拍即合“哦?那把他帶到大廳。”云少鵬轉(zhuǎn)身往大廳而去,路過花園,看到梅花就要開了,想起再過不久就是春節(jié)了,心里卻不是滋味。往年,他都心心念念地念著春節(jié)。今年,卻不知怎地,他開始害怕。從小在皇宮長大,為了遠(yuǎn)離宮闈傾軋,他處處掩飾自己,被別人看成是酒囊飯袋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被貶到這里的這些年,是他過得最快樂的日子,不用壓抑自己也不用掩飾自己,還得到了那個人的身心,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只是本來以為這樣的日子該會這樣長長久久下去的,現(xiàn)在看來,是他癡心妄想了。“王爺,人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