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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疼。“怎樣?”鳳子影回道,“是,穿腸銷魂散。”容舒刻沒有發現,他叫子影的時候,床上眼神迷離的人條件反射地又往后縮了縮。“穿腸,顧名思義,是一種專門為男人準備的烈性春藥,服藥之人無藥可救。這是那些富貴人家的人用來治不聽話的小倌的法子。”“解法。”“這個嘛,”看了一眼少主,鳳子影硬著頭皮說,“與擁有純陽內功的男人交合,在最佳時機輸入純陽真氣化解,方有希望解去。如果不解,只有死路一條;如果跟一般男人交合,只能撿回一條小命,下半身癱瘓。”“哼!你去給我弄點來,也讓牢里那兩個東西嘗嘗,也算朕為他們踐行了!”“是,少主。”想了想,鳳子影還是小心翼翼問道,“那,屬下找個人救他?”容舒刻瞥了鳳子影一眼似乎沒有聽清楚,“你說什么?”抬手捋了捋那拼命想保持住清醒的人一頭散亂的發。“屬下什么都沒說!屬下告退!”鳳子影落荒而逃,出了門跟鳳子飛撞成一團。“你怎么了?”“子飛,少主他,”回頭看了一眼,鳳子影有些驚魂未定,“他似乎對那個人有點……”“怎么說?”鳳子飛有些著急,一把握住子影的手腕。“那人被下了穿腸銷魂散,看那樣子,少主是想親自給他解毒。”“什么?!”饒是面不改色的鳳子飛也變了臉色,要知道,冉氏宮闈之亂以后,他們的少主別說男人,連女人都沒有抱過,后宮直到現在都還空空如也,怎么會?“那男人長得很美?”傍晚回來時,那人被披風裹得密不透風,他沒有見到那人的模樣,該是多么鐘靈毓秀才入了他們少主的眼啊!鳳子影搖頭,“怪就怪在這里,那人身中劇毒,整張臉都被毀了,若一定要說有什么特別的話,那就是,那雙眼睛。不是單純的漂亮,而是,深。就像里面藏滿了很多過去的那種深。”本來還想說,對那人和那人的孩子,他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的,后來想想,除了皇宮,他也沒有接觸過別的什么人,想是自己想多了,也就沒說。鳳子飛皺起眉頭,還是沒能理解少主怎么想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問,“有沒有危險?”鳳子影笑了笑,“要說功夫,我們誰能出少主之右?就你我出手也恐怕不一定能救得那人完整,但是如果是少主,那人便是無礙了。”“子影,我提醒你,雖然只是假設,這種話也說不得。少主既然臨幸了他,他就是我們的主子,以后說話做事要當心。”“是,我知道了。”“今日我在這兒守著,有備無患。”鳳子飛飛身隱去,只留鳳子影站在原處,又愣愣地看了一會兒,才舉步離開。“你怕我?”低啞的聲音帶著某種壓抑。云歉胡亂地搖頭。腦子里有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云少殤你要冷靜!云少殤你要冷靜!不能撲過去!絕對不能!”然而上串下跳的激流快讓他忍受不了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卻不敢伸出手去。他驚恐地發現自身的變化,有什么濕淋淋的東西從他櫻xue里不斷滲出,他覺得羞恥。他不要讓這人看到他這般狼狽的模樣。現在的他早已是廢人了,曾經那個風神如玉的自己都沒有資格跟他在一起,何況是現在這個自己?他生怕這人就認出他來。眼前的人陷在自己混亂的思緒里,一個勁兒的搖頭,容舒刻覺得心焦,這還是他第一次有這種迫切的感覺。剛才子影說解法的時候,他心里就不可控制地顫動。而當子影說要找人為眼前人解毒時,一股駭然的怒氣油然而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明明是第一次,為什么這種獨占的情緒竟是這般熟悉?容舒刻魔怔地伸出手去,強硬地抬起那人的下頜,通紅的臉上,一對漂亮的大眼睛緊緊地閉著,豆大的淚珠兒垂在長長的睫毛上,勾引著他的唇舌。熱情撲面而來,壓都壓不住。容舒刻低下頭去,棱角分明的雙唇到底印在了那顫動的睫毛上,著魔地吮去淚水,然后伸出舌頭舔弄著那顫抖的眉睫,惹來身下人情不自禁的顫抖和呻吟。從未有過的充實盈滿心底,原來抱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容舒刻伸出雙手把那不停扭動的人抱在懷里。不要!不要!云少殤,你不要這樣!理智即將崩潰,云少殤眼角的淚不停地落。這人似乎沒有幾次這般溫柔地對過自己。是,認出他來了嗎?“啊!”一聲抽叫脫口而出,早已經挺立的櫻首被人捏在手心里把玩。那人常年練武的手心有厚厚的繭子,隔著衣料搔弄著他的身體也搔弄著他的心。云少殤,算了,不要再逃了,你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云少殤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然后放任奔騰的熱情席卷了全部的理智,他臣服在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男人懷里。“這身子可真是極品。”熟悉的言語出自容舒刻的嘴里,那般自然,似乎他不止一次這樣調弄過懷里的寶貝,明明有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卻在被情欲侵襲后露出不自覺的媚態來,容舒刻只覺得下腹處一緊,整整八年沒有用過的硬杵精神抖擻地宣告著自己的存在。容舒刻啞然,這小丑男竟是那般輕易地就挑動了他的欲望,險些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崩潰,一股征服欲蓬勃而生。容舒刻兩手一錯,將那本來就已破爛不堪的衣衫徹底毀去,白嫩的上半身展露在他眼前,粗糙的手心摩挲過后背剛被上了藥的地方,惹意亂情迷的人痛呼,這聲痛呼卻成為最好的春藥劑,讓堂堂天子赤紅了雙眼,一張嘴咬住了那姣好的唇瓣,折磨碾壓,逼得懷里的人主動伸出雙手攬上了他的肩祈求更多才肯罷休。考慮到懷中人背上有傷,容舒刻背靠著床欄,把人抱坐在自己腰上,壞心地拿血脈賁張的東西去逗弄被情欲折磨得脆弱不堪的人。“別……”清透的嗓音染上了欲望,像一劑春藥打在某人身上。容舒刻啞然,到底誰才是中了春藥的那個人?然而,身上的小丑男顯然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去思量,就不要命地拿自己的東西去磨蹭他堅硬如鐵的硬杵,纖細的腰肢左右擺動,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完全打開的喉嚨里發出控制不住的媚人呻吟,真是天生尤物。該死的!容舒刻狼狽的一震,這小丑男似乎比他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點,竟然俯下身子,用小嘴叨住了他一邊櫻首啃噬,柔軟的腰肢蹭弄著他的胸腹處,蹭出一身熊熊yuhuo。想玩?那爺就陪你玩玩!容舒刻毫不客氣地把雙手從單薄的褻褲探了進去,一手一邊,捏住那挺翹的屁股肆意揉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