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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受處罰的準備。“你醒了?”云歉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眨巴了一下眼睛。云歡轉動著眼珠子四處尋找,直到看到那在書桌旁看書的人似乎才松了一口氣,快速從床上爬下來,赤著腳跑到那人身邊蹲下,一雙小手緊緊抓住那人的衣服,眼巴巴地瞅著眼前的人,可憐巴巴地道,“我要出去!”這話倒是提醒了云歉,他想起昨晚那個男人,于是走到桌邊,“樓兒,爹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眼看要瞞不住了,云逸樓竟然也不慌。他倒是很好奇,那個沒安好心的師爺到底想拿他們怎么樣?!安患?,時候到了,他們自然就放我們出去了。爹爹,樓兒不是故意騙你的,只是你當時病重,樓兒害怕,所以才住了進來,那個師爺看來不安好心,我們防著他就是了。反正我們沒有殺人放火,諒他也不敢草菅人命!”兒子這么聰慧是好事。只是,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何況他們現在的處境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想想昨天那個男人,再看看眼前粉雕玉徹的兩個小家伙,那種不安更濃了,不行!他們必須馬上走!如果樓兒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會生不如死。而樓兒的性子他知道,不知為何竟是像極了那人,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即使為了不讓樓兒變成那樣,他們也必須馬上走!“來人!來人!”云歉猛烈地拍打牢門。“先生有何吩咐?”牢頭跑得氣喘吁吁。☆、第8話yin辱“大人,麻煩你,我身體已無大礙,這就不打擾了,請允許我們離開。”云歉盡量克制住自己。“什么?”牢頭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跋壬?,你要搞清楚,你們父子倆是在坐牢!你有見過牢犯有想走就走的嗎?還是安安生生地待著吧!”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兩個小孩子一眼,“我看,你們是甭想離開這里了?!比缓髶u頭晃腦地走了。笑話!他又不是不想活了,敢放走師爺的人?剛走到牢門口就看見七八個氣勢陰沉的男子走了進來,為首之人向他亮了亮手中的令牌,牢頭認得那是師爺的信物,“你們去新牢,這里從今天起由我們幾個守著。”牢頭不敢過多停留,趕緊帶著自己的人走了。衙門里都知道師爺手下有一幫人,身手了得不說,行事詭異狠辣,平時來無影去無蹤,誰都不敢招惹。那為首的男子是個光頭,走到牢里看了下情況,這才返回,將個廢牢守得滴水不漏。“爺,要通知大少爺您的行蹤嗎?”大內總管鳳欣輕聲問。“不用?!蹦腥藬[擺手,“你們都下去吧!”然后往梁上看了看,鳳子月飛身而下,“少主有何吩咐?”“我有事讓你跑一趟,探仔細了。”男人喝了口茶,吩咐了事情后靠在椅子上,思緒萬千。不知為何,越靠近這個地方他越心緒不寧,胸口處總有一股澀意揮之不去。這么多年來,他似乎沒有過這樣的心情,但這種心情又熟悉得很??傆X得似乎有人在呼喚他,來的這幾個夜里,他夢靨越發頻繁了,那小玉人夜夜哭著喊著求他救他,每每從夢中驚醒,都發現自己緊握雙拳,卻除了一手的汗什么都沒能握住。閉了閉眼,甩掉那萬千的思緒,容舒刻伸手拿出那張紙條,這是昨夜他們抵達這里后發現用匕首插在墻上的,似乎有人早知道了他們的行蹤。紙條上只有八個大字,“何躍貪贓,天理難容!”這個何躍是他登基那年的狀元,素來口碑良好,政績突出,因此一路做到了四品知府。他初接到離兒的信,本準備此次過后,再升他一品,現在看來,這背后還有不少鮮為人知的秘密,“子陽,你去離兒那里看看,不用讓他知道?!睕]人回應,人已不見。這一天,無論云逸樓做什么,云歡都跟小尾巴似的墜在他身后,怎么說也不聽,一掰開他那雙小手,那張小臉上小嘴一撇立刻哇哇大哭,真是屢試不爽。云逸樓干脆放棄。他有點擔心爹爹,爹爹一直坐在床上,不言不語,眉頭深鎖,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靜的牢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牢中三人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發聲處,不詳的預感立刻侵襲了云歉的神經,云歉陡然間臉色蒼白,不覺伸手把兩個孩子緊緊抱住。不多時,師爺陪著一個白面書生樣的男人走了進來。下人給開了鎖,等兩位大人進了牢房又把牢門鎖上,然后背對著牢門,筆直地站在門口。云歉心底咚的一跳,連忙起身,剛要跪,卻不想那平時總好言好語的師爺竟然一腳踹來,生生將云歉踹到了墻上,背上被刑具上的倒刺勾住,隨著下滑,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來,立刻皮開rou綻,然后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嘴角滲出血來。變故陡生,云逸樓條件反射地撲過去,奈何身上掛了個小尾巴,云逸樓眼睜睜看著爹爹摔在地上,一把抱住爹爹,滿手的溫熱,都是血。赤紅了雙眼,云逸樓陰沉地瞪著連辭。云歉喃喃自語,離他最近的云逸樓聽見了內容,“是他……果然是他……”那白面書生正是何躍,何躍摸了摸下巴責備自己的師爺,“你看你,那么粗魯做什么?害得我們小美人兒露出這樣的表情來。這男人雖然生得丑,但好歹也是薛小公子的父親,以后可就是你我的老丈人了,還不上趕著賠不是去?”“薛先生,剛才是小生魯莽了。不對,應該是岳丈大人,您就看在小婿不是有心的情況下原諒小婿吧。來,小婿扶您起來?!?/br>“把你的臟手拿開!”云逸樓冷著眉眼。何躍嘖嘖有事地贊嘆,“果然是極品??!”說罷低頭看著自己的襠下,“連師爺你瞅瞅我下面這根不爭氣的東西,看到小美人那妖媚的樣子竟然自個兒就站起來了!”兩個男人哈哈大笑。云歉顫抖著雙唇,死命地抱緊兩個孩子,“你們有什么就沖著我來,不要糟蹋孩子!”“糟蹋?”何躍笑瞇瞇,“怎么能是糟蹋呢?本官在床上向來技藝高超,不信,你問問師爺。”如此污言穢語若云逸樓還聽不出好歹來,那真是白瞎了他那么一副好腦子。“大人,薛先生可不是這意思,您把最關鍵的部分漏聽了。想必薛先生長得丑,早忘了那銷魂的滋味,這不,求著大人您cao他一cao呢!”“說得對!我怎么把這茬兒給聽漏了?這樣吧,待會兒,等本官跟兩個小奴才洞房花燭后,也cao你一cao,保管讓你欲仙欲死,以后都離不開男人!連辭,我們上次不是弄到了挺稀罕的一藥嗎?就先給老丈人嘗嘗吧,讓他看著我們洞房花燭,自個兒先玩玩,不是很刺激?”雖然早有防備,但是連辭手腳何等快,一抬云歉下頜,那藥就劃過咽喉入了胃。云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