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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完正準備休息呢!”趕緊邀功。師爺眼中光芒閃動,可惜來晚了一步,“好好守著,我進去看看。”“不知小公子如何稱呼?”連辭笑著輕聲問,那樣子就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模樣,可惜,狼牽到哪里都是狼。“薛樓?!痹埔輼请S口編了個名字,反正認識他們父子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知去向了,他也不怕被拆穿。連辭吞了吞口水,這小人兒果然風神如玉,只要將養(yǎng)些日子,必是個傾國傾城的小美人兒,再經(jīng)過調(diào)教,那可真是……連辭覺得自己下面那個費了很多年的地方又疼痛起來??攘藘陕暦€(wěn)住心神,連辭走過場地問起今天的案子來。“那個人是怎么死的,薛小公子?”“被劈死的!”想起那個男人的拳腳曾無情地落在爹爹孱弱的身體上,云逸樓握緊的手不覺生疼,果然是太便宜那幾些個男人了!“有誰可以作證?”被劈死的?鬼才信!云逸樓沉默不語,他不會天真地認為那些目睹了真相的人會為他作證,在他們看來他一定是可以召喚雷電為所欲為的怪物,巴不得他被處死。“這樣吧,這個不著急,你和你父親先在這里安心地待著,我會命人去查清楚的。”連辭說完揚起手想拍拍小美人的肩,卻不想小美人很敏捷地躲開了。“天色也不早了,薛樓恭送大人!”訕訕地收回手,師爺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有的是時間,好東西要慢慢品嘗再慢慢回味才有意義,等他把這小美人兒調(diào)教成小性奴,到時候還不是任他和大人為所欲為。☆、第5話舊人下面那個地方疼痛加劇,這讓師爺想起了多年的仇恨,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報這個仇的!“樓兒?”喑啞的聲音顯示出主人還很茫然,男子睜開了眼睛,費了半天功夫才看清楚,他們竟然在牢里!這一驚非同小可,云歉一個激靈坐起身,“樓兒!”“爹,你醒了!”一直冷冰冰的小臉上難得笑得那么如釋重負。“樓兒樓兒!”云歉一把摟過自己的心肝寶貝上下摸索,“你有沒有怎么樣?我們怎么會在牢里?”那雙漂亮的眼睛與那滿臉的傷痕真是格格不入,此刻眼睛的主人正淚眼汪汪地抱著兒子不安地問。“沒事的,爹爹,只是你昏倒了。知府大人善心,暫時收留了我們。只是難民太多了,爹爹的病又需要靜養(yǎng),所以知府大人委屈我們先住在這個廢棄的牢房里,等爹爹身子好了就可以出去了。不信,你看,”云逸樓指著牢房里的物什要爹爹看,“哪里有牢房會這么豪華的?”云逸樓面不改色地說著善意的謊言。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爹爹,明明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卻還是個單純的稚子。他不止一次猜想爹爹的出生非富即貴。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爹爹為了養(yǎng)活他,跑去跟阿琳嫂學做豆腐,一天一天地學不會,夜里偷偷地躲在一邊哭,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要快點長大,快點,把爹爹護在自己的羽翼下,爹爹生來就是給別人呵護的,他不能讓爹爹受委屈。爹爹從來不說他的身世,樓兒也不問。但是,直覺告訴他,爹爹走到今天這般潦倒落魄,一定是那個男人的錯!云歉四處打量,果然如樓兒所說,除了墻上的刑具,這確實不像牢房?;仡^看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他的樓兒竟然難得地在發(fā)呆,不覺伸手抱住那嬌小的孩子,“對不起,樓兒,爹爹又害你擔心了?!?/br>云逸樓下意識地深深埋在那瘦小但卻永遠溫暖的懷抱里,聲音悶悶的,“爹爹……”那帶著點撒嬌和委屈的語氣緊緊揪住云歉的心,如果當年他真的帶著樓兒死了,那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他也不會原諒自己。樓兒是無辜的,他不該剝奪他生存的權(quán)利。樓兒……我的樓兒……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爹爹曾經(jīng)要過你的命,你會不會恨死爹爹?云歉后怕地抱緊懷里的人。“爹爹?”樓兒感覺到爹爹的身子在發(fā)抖,“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又?”“沒、沒事。樓兒,你答應爹爹,無論如何不要離開爹爹!哪怕是你恨爹爹,也不要!你答應爹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絕望。“爹爹!你不要哭!樓兒怎么可能會恨你呢?樓兒這一輩子都要待在爹爹身邊,一輩子,樓兒發(fā)誓!”“小公子,洗漱的水給您送來了,還有先生的湯藥,早膳也準備好了。”老頭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殷勤地送上服務。這才發(fā)現(xiàn),那滿臉傷痕的男人已經(jīng)醒了,他還以為這藥肯定派不上用場,幸虧他還是讓人熬了來。“有勞大人了。請大人代我向何大人致謝。我們父子倆承蒙大人照顧,他日一定報答?!?/br>牢頭有點惶然,這男子那般丑卻有一雙清亮的眼睛。他有種錯覺,竟然無法把眼光從眼前男人身上移開,而且隨著男子說話,他的腰不自覺地就彎了下去。還有一點他沒有意識到,那就是,眼前的男人看起來似乎很習慣讓別人折服。牢頭魂不守舍地回到門口,被喊他的壓抑給嚇了一跳,感覺剛的一切都像在做夢,甚至想不起來那男人剛剛都說了些什么,真是邪門兒了。“二少爺,小的求你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年輕的侍衛(wèi)抹了把滿臉的冷汗,想都不敢想如果讓太子知道這小祖宗又留了出來,他的腦袋就真的要搬家了。“你怎么那么沒出息???”云歡皺眉訓斥,“都跟你說了,我只是去找珉叔問問那個小人兒的事?!?/br>“二少爺,晚上珉大人就回來了,到時候就知道了?!?/br>“不行!小哥哥又微服私訪去了,本王快悶死了!難道你想把本王悶死嗎?”“小的不敢!”“那還不快走!”“少主,你又夢靨了?”雖然容舒刻登基已有八年,但這批比他小幾歲的影子還是習慣用以前的稱呼。容舒刻擺擺手,連衣服都沒有披就下了床,緩步走到窗邊。鳳子月早已先一步把窗戶推開。天上一片漆黑,皇宮里大多數(shù)的宮燈也都熄了,只有偶爾幾盞亮著。修長的手撫在窗欞上無意識地摩挲,入手處全是冰涼的露水,“子月,當年冉氏宮闈之亂,朕沒有忘記什么東西嗎?”記憶里,冉氏想在前皇上太子百日宴百日宴上逼宮,被他識破,冉氏當場被捏斷了頸椎永遠癱瘓。而他那個弟弟因為無法接受驟起的事實,而病情加重,沒多久就死了,連帶那個剛過白天的小孩都因為疏于照顧而夭折,就剩下了一滴血脈,被封為一字并肩王,伴在離兒身邊。站在身后的鳳子月臉色一變,但聲音卻不敢有恙,“少主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嗎?”容舒刻覺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