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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釋的機會老天爺都沒有給,你就出事了。”沈默就這么站起來,然后拍了拍我的肩:“我想告訴你的就是這些,我只希望你能做出無悔的選擇,不要再像一只烏龜一樣縮著逃避,也不要想我一樣。”沈默就這么走了,徒留了我一個人就這么坐在了房間,不知所措。我突然有些恨沈默。他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告訴了我這些,把一切的選擇權拋給了我……當月光照進房間的時候,我的大腦還是一片的空白。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是個又懦弱,又膽小的人……沈默說得對,我不是厭惡的不想見唐雨川,不想聽他做任何解釋。而是我不敢了……不敢見,不敢聽,不敢再相信了。☆、第103章事實上,我從沒想過一窮二白的我也會有被綁架的一天,譬如說我現在就坐在一輛車上,還被帶上了一個眼罩,被綁住了手腳。而跟我一起的被綁上車的,還有許程。這件事,還要從幾小時前開始說起。昨天沈默走后,我愣坐在堂屋整整一夜。我實在是想不出自己究竟該怎么做,便想著要去外面散散心。只不過到了超市的時候,我卻見到了許程。我跟許程見了面便打了個招呼,我問他:“你怎么在吃飯的點出來逛超市?”許程說:“嗯,唐夏哥還有唐秦在公司加班了。我前幾天又回到幼兒園教音樂了,他們都不回家吃,我也就在外面吃了點,順便想到超市買兩本記事本。”“哦,這樣啊。”我們說了兩句也就分開了,但是狗血的是,之后有個人卻用了許程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說是許程手機丟了被他撿到,讓我去幫他拿一下。我也沒做多想就去了一個小巷,然后就被人捂著嘴巴給抬到了車上,然后我就看到了車上同樣被綁著的許程。在我作為許程的時候,這種事也遇到過不止一次了。前天,夏豪跟我說了唐氏的事情,原來這段時間跟唐雨川魚死網破的正是蘇蓉那個jian夫的公司。而廖家希望在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撈上一筆。因此,我覺得這件事跟唐家有著直接的關系。而沈默是唐夏的戀人,我又跟沈默長得像,所以他們就把我當做沈默給綁了。我只能這么想,因為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找不到自己會被綁架的理由。但是我還是想不明白,那蘇蓉早都都去吃牢飯了,為什么還會出這些個幺蛾子。車子飛速的前進著,我的手腳都被綁了個結實,根本沒辦法找機會打手機呼救。我覺得自己實在是悲催,好不容易不做替身了,這又代替沈默遭這趟罪。麻繩勒的我手腕生生的疼,不過怎么說我也是皮糙rou厚,許程就不是這樣了。車子開了很久很久,我兩眼一摸黑的,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下車之后我腳上的繩子就被解開了,而后我就被男人推著往前走。我因為眼睛被蒙上有些行動遲緩,男人索性將我的眼罩扯了下來。周圍漆黑的山林讓我心里沒有了底,我都不知道京城有沒有這座山。我跟許程被壓倒了半山腰處的幾間木屋里,接著男人掏出了電話對許程說:“給唐家聯系,兩億,明天上午九點之前送倒,少一個子兒都不行。”兩,兩億?!我徹底的懵了,許程嘴巴里的布團被拿了出來:“就算是唐家,這么短時間也沒有這么多的現金!”男人哈哈一笑,說:“那就等我把你們的手指頭一個一個的割下來,他們就能湊齊了。”許程的臉一下子就變了,男人用許程的手機打通了電話,笑的惡心極了:“喂?唐總,錢準備的怎么樣了?”“這么短的時間,我只能盡量做到,如果你們敢對他做什么,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手!”電話那便是唐秦有些變了腔的聲音,我能聽得出來。男人說著就把電話遞到了許程的耳邊:“來吧,跟唐總說兩句。”許程的身子猛地一挺,喊道:“唐秦,沈默,沈默跟我在一起!”“沈默?可是沈默哥……”“不是沈默哥,是沈默,是沈默被抓了!”許程說完這句,男人就掛了電話。許程看了看被堵住嘴巴的我,又看了看男人:“你們抓錯人了,這個人不是你們要找的沈默,你們放了他,有什么沖我來!”男人身子一怔,一拳都打在了他一旁的小弟臉上,那小弟哀嚎了一聲,滿臉的血。男人又補了一腳:“廢物!連人都能抓錯!”男人說著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把將我嘴巴里的布團給拿掉。我干嘔了幾下,男人拎起了我的衣領,又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照片左看右看。我看了看照片,是沈默的。男人的眉開始夸張的動了起來:“什么玩意兒,長這么像!”我也懶得說什么,我開始朝四周張望,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了看弱不禁風的許程,下了橫心。我嘲諷道:“你們是哪兒個道上的啊?咱綁架能不能專業一點?連人質都能搞錯!”“你他-媽找死!”男人將我從椅子上拉進來,上來就給了我肚子一拳。我一個踉蹌,直直的就往不遠處的木桌上仰了過去。木桌上的玻璃杯子應聲而碎,我也倒在了地上。不得不說男人這拳真是有夠狠,我趴在地上半天都沒能動彈,但是我并不是想要白挨這一拳,趁著亂,我將一片玻璃緊緊地握在了手里,這時候要是不自救,那就只能等死了。男人似乎還不解氣,他朝著我就是一腳,男人的氣力太大,我忍不住參慘叫了一聲,嘴角一疼,流了血。“你們別打了!混蛋!你們住手!”耳邊傳來了許程撕心裂肺的叫喊,我干脆裝昏,不然的被他們活活打死。“cao,真他-媽不禁揍!”男人說了句,就進了隔壁的木屋。兩個房間之間有一扇門,破破爛爛的還透亮。許程跟個蛆蟲一樣就朝著我的方向拱了過來,我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隔壁一開始還有些動靜,后來可能是覺得我們反正也跑不出去,便漸漸沒有了動靜。我慢慢將嘴巴靠在許程的耳邊:“許程,轉過身子。”許程看了看我便聽話的轉了過去,我跟他背對背,拿出手里的玻璃片慢慢替他割著繩子。不過事實證明,電影里的那些都是騙人的,我割了半天,甚至掌心的血都嘩嘩的流,也只不過割斷了其中的一根而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上被剛才那一頓打折騰的哪里都疼。當我手里的動作已經變成機械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