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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或許是睡著了。我在床上撲騰了一會兒,肚子卻在咕咕直叫,我實在餓得難受,便下樓去了廚房翻騰,阿姨晚上已經(jīng)睡了,我不想再麻煩她,只不過廚房里什么也沒有,我想老爺子可能又出去了,找了半天沒找到什么能現(xiàn)在就吃得,我便準(zhǔn)備去二十四便利店買包方便面吃。可我剛穿上衣服,手機(jī)就響了,是廖少澤的短信。“沈默,出門。”出門?我拿著鑰匙繞過了中庭,一開門卻看見廖少澤站在了我家的門前,車燈打在了地上,廖少澤逆著光看著,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了我,笑著說:“喏,你要的擼串,正好我也餓了,就去買了點。”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肚子的叫聲卻出賣了我。我看著廖少澤手里另一份宵夜,便想請他進(jìn)門坐坐,廖少澤卻說:我不進(jìn)去了,太晚了,要不咱們一起坐在車?yán)锍园桑炕厝ノ业哪欠菥蜎隽耍摬缓贸粤恕?/br>我點了點頭便坐進(jìn)了車?yán)铮任覀儍蓚€解決掉了宵夜之后,廖少爺?shù)能嚴(yán)锞统錆M了羊rou串的味道了,我滿足的摸了摸肚子,一本滿足:“啊,好爽啊。”廖少澤說:“其實晚上吃這些不好,所以我就讓老板只放了一點點辣。”我拍了拍他的肩說:“廖教練,你真的是天朝好同事啊,我都不好意思說什么了,我要是個女的,一定追你。”廖少澤被我逗笑了,看著我說:“你不是喜歡男的么?”我搖了搖頭:“因為喜歡的那個人是男的,這么說雖然挺矯情的,但事實如此。說不定我下一個喜歡的就是女孩子了呢?對吧,哈哈。”廖少澤也點了點頭:“嗯,對,緣分這東西不好說的。”第二天鬧鐘一響我就起了床,刷牙洗臉之后,廖少澤就發(fā)來了短息說已經(jīng)到了我家門口。我忙不迭的套上了衣服拿起包就跑了出去,一看手機(jī)才七點半而已。“早上好啊,沈默。”沐浴晨光下廖少澤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還有一條黑色的褲子,干凈,簡單。他的嘴角微微揚(yáng)起的弧度讓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感。心里仿佛開始隱隱作痛。廖少澤站在陽光下面發(fā)光的樣子,將我拉回了過去,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過去。說實在的,這種感覺……很像是那一年的唐雨川跟我。簡單,美好,陽光。一晃過去多少年了,什么都變了,包括我自己。“嘿,想什么呢?”廖少澤突然走了過來,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扯了扯嘴角,廖少澤指了指我的腳:“鞋帶,沒系。”我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趕忙給系上。,廖少澤看著我,突然伸手蹭了蹭我的下巴,我被嚇了一跳,廖少澤卻聞了聞,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還真是牙膏啊,沈默,你真的是二歲半啊。”我-靠……要不要這么丟人。我連忙扯著袖子蹭了蹭我的臉,廖少澤說:“你干嘛這么急啊。”我瞥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怕你等急了嗎。”“這有什么急的,我等著就是了,本來就是我來早了。”廖少澤說著就把車門拉開了,我坐了進(jìn)去,問他:“對了,你想吃什么,昨天說好請你的。”廖少澤發(fā)動了車子:“都好,我這個人不挑食。不過不能吃太多,不然待會游泳會不舒服,我知道有一家還不錯,要不咱們?nèi)ツ牵俊?/br>我點了點頭:“好。”我跟廖少澤吃了點早飯就往游泳館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還沒買泳褲呢,還有眼鏡。”廖少澤說:“眼鏡就不用買了,我?guī)湍銕Я艘桓保€有泳帽我也幫你帶了,待會兒去買條泳褲就成了,那里面有賣的。”而當(dāng)時隔五年后,我再次站在這個水上中心門前的時候,我心里真可謂是百感交集,五年前,我是滿心歡喜的進(jìn)來玩,結(jié)果卻是那么慘烈。“看什么呢?”聽到廖少澤怎么問,我握了握拳:“看著這個牌子我就不爽。”正說完這句話,我的手機(jī)就響了。我一看竟然是唐雨川打來的電話,我給斷掉之后,唐雨川發(fā)來了一點短信。……“沈默,起床了么?我給你買了早點,你下來拿?”……我看著短信半天沒回過神,廖少澤指了指旁邊的一家店說:“走,去選個泳褲。”剛進(jìn)了店,老板就給了我一本雜志,讓我翻翻看喜歡哪一種,我對著沒什么研究,也不知道哪一種好。正當(dāng)我看得眼花繚亂的時候,唐雨川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想著他就在我家門口,一會兒被我爸看見就不好了,便接通了他的電話。唐雨川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喂?小默,你起床了嗎?我在你家門口呢,今天咱們……”“我沒在家。”唐雨川沉默了幾秒,慢慢道:“這才八點十五,你喜歡懶床,我知道的。”“我真的沒在家,今天出去了,你也回……”“沈默,要不你就選跟我一樣的吧,性價比高。”廖少澤突然拍了拍我的肩,我回頭看了看那個帶一些白邊的泳褲,點了點頭:“成,那就選跟你一樣的吧,反正我看著都差不多。老板,就這一件,中號的就成。”我正說著,就看到廖少澤拿出了錢包。我連忙將手機(jī)放在了柜臺上:“你這是干什么呀,我自己買,多少錢?”廖少澤擺了擺手:“你請我吃早飯,我給你買泳褲,扯平,老板。”廖少澤說著就給了錢,我上去就要阻止,老板卻不聽我的。“嗯,買好了,走吧。”廖少澤拿著泳褲就出了店門,我這才想起放在柜臺上的手機(jī),唐雨川的電話還沒掛斷,我“喂”了一聲,就聽到唐雨川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沈默,你現(xiàn)在跟誰在一起?”唐雨川的聲音低沉的不像話,我微微一怔:“我跟誰出去,這不管你的事,你也別再我家門口晃蕩了,忙你的去吧。”“沈默,你現(xiàn)在在哪?”我沒有回答就斷了電話,然后調(diào)成了靜音。廖少澤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問。我跟著廖少澤從員工通道進(jìn)了更衣室,廖少澤將泳褲遞給了我:“換上吧。”偌大的更衣室里就我們兩個,廖少澤的聲音不斷地回蕩著,我忙不迭的脫了衣服就往柜子里一扔,廖少澤愣了愣,笑著就將我的襯衫從柜子里拿了出來,抖了抖說:“你這樣一會兒還穿嗎?”廖少澤三下五除二的,就將我的襯衫疊的異常整齊,放在了柜子里。我看到他這樣,臉都紅了。我又將中褲脫了下來,廖少澤面無表情的對我伸出了手,我連忙道:“我自己來,自己來。”我將褲子疊好之后放進(jìn)了柜子里,廖少澤像是在審視著我的身材,眉頭微微的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