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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吸了一口棒冰:“孫子,你女朋友……該不會叫屈夢吧?”“啊?你還真認識啊?”我嘴角一抽:“你女朋友坐我隔壁!不行,我要告訴她我們才是真愛。”“去你丫的!那正好,晚上一起去,她要請同事吃飯,我正覺得一個人不得勁兒呢。”廖少澤突然一笑:“都說北京大,現在看起來也挺小的嘛。孫警官,你的女朋友已經邀請過沈默了,沈默也打算去呢,真是巧啊。你們……怎么認識的?”孫洛說:“我跟沈默是鐵打的哥們,小學初中我是在b市上的,跟他一個班,什么壞事都干過,是真愛。”“成吧,那你們聊,我去發調查卷。”廖少澤說著就又把我手上那幾張東西給拿了去,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我問孫子:“對了,我還沒跟嫂子買禮物呢,她喜歡什么?”“看動漫。”“啊?”“搞基的那種,bl漫畫。”“同,同性戀漫畫?”孫子指了指廖少澤的背影:“是啊,他還意yin過我跟那邊的廖少澤,說是制服手銬梗?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你要是選禮物的話……去店里買一個叫……什么什么來著,紅頭發的,那個人形抱枕就成了,她一直想要的。”我只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這已經超越了我的認知范圍:“孫子,你說我是不是睡三年給睡傻了?你說的什么,我怎么都不明白啊?對了,你能不能問問你媳婦,炸毛是貶義詞還是褒義詞啊?”孫子白了我一眼:“老子還不知道你在逼逼叨個什么呢,發你的傳單去吧!”嘿!“別介啊,咱話不能說一半啊,什么紅頭發啊?那個動漫里的啊?”孫子拿出了手機說:“我給你問問。”我看到孫子真的再問,便問道:“我說……我送嫂子一個枕頭……合適嗎?”“那你想送什么?”“那把我送出去,你覺得……”“滾蛋!”等廖少澤處理好了一切之后,我發現他的手臂都被曬紅了。我覺得心里挺難受的,但是我怎么搶他都不給我,脾氣也是夠倔的。“我說……你胳膊都紅了。”廖少澤一笑:“沒事,曬曬更健康,我給你說啊,我這體質隨我媽,我媽也是,一曬就紅,紅完還白,就是不黑。其實吧,我覺得男人還是黑點健康。”我輕咳了一聲:“那什么……謝謝你這么照顧我。”廖少澤竟然伸出了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并且像是我摸飯票那樣,笑著對我說:“客氣,不過你這發質真軟啊。”我有些氣不順的躲開了:“喂,我不是大金毛。”廖少澤這才收了手:“那倒是,金毛很乖,從不炸毛的,我家王子就是。”我覺得眼前一亮:“你家也有金毛?叫王子?這名字霸氣啊。”“那是!不過它在哈爾濱。怎么?你家有金毛?”我心里一噎:“在……朋友家養著呢。”廖少澤突然壞笑著瞇起了眼睛:“嗯……叫我猜猜啊,是不是在中午那個男人家里養著呢?”我愣住了:“你……你怎么……”廖少澤嘆了口氣:“你太好懂了,我很聰明的。那狗是他的?”我急了:“那是我兒子,我會要回來的!”廖少澤看了看我:“哦,這么看來,你就是跟他交往過嘍?”“喂喂喂,咱能別提那個傻-逼嗎?”在一旁的孫子突然說了一句,我的余光看著廖少澤微蹙的眉,連忙岔開話題:“那什么,這也五點多了,下班了……去給嫂子買禮物去吧。我一會兒還得回電視臺,我的包還在那呢。”孫子點點頭說:“得,那我跟你們一起去,我去接她。對了,我剛問了,她說她喜歡周防尊,反正我也不認識,你跟動漫店的老板說,他知道。”廖少澤突然說:“我就知道,我妹就喜歡那個人,給我提起好多次呢。怎么?要買那個做禮物?”我點了點頭:“孫子說我嫂子喜歡那個。”回去的時候,我被孫子拉上了車,廖少澤則是跟著李哥他們。我在副駕坐著,孫子說:“那個廖少澤人不錯,身手也好。那邊退掃的可帶勁兒了。我女朋友說廖少澤很有女人緣,但是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因此,我女朋友覺得他是個……”“同性戀?!”我簡直要跳起來了,孫子說:“沒結論,我女朋友問過,可是廖少澤只是說沒有喜歡的人,并沒有說自己是不是同性戀,我覺得……不太像,但是吧……有時候又覺得像。”“啊?你跟他見過幾次啊?”孫子說:“我去接我女朋友時,見過他好多次呢,他都是主動給我打招呼的,人挺不錯的。我說沈默……你,你還喜歡男的嗎?我媳婦說了,同性戀不是病,你看人美國?反正我跟厲嘯都覺得,只要不是唐雨川,對你好,你喜歡,不管男女,我們都支持你。”我簡直要跪了,忙說:“不行,我要實現我18歲是的夢想。”孫子一愣:“啊?什么夢想。”我嘿嘿一下:“36d。”“胸肌算嗎?”我:“……”到了電臺之后,孫子把夏夢接走了,我坐上了廖少澤的車。廖少澤帶我去了一家動漫店,結果很無語的是,我就這么抱著一個跟我一樣大的貼著那么尊哥的抱枕出了店門,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美女老板看我跟廖少澤的眼神都變了。我看了看被無辜連累的廖少澤,心里很是過意不去:“那什么,挺,挺丟人吧。對,對不……哎?”廖少澤身后將尊哥抱枕扛在了肩上,笑著說:“他都快跟你一般高了,還是我扛著吧。”我簡直無語:“我說,怎么你幫了我,我卻這么想咬人呢?”廖少澤扯開了嘴角,笑的跟個孩子似的:“沈默,別啊,我三歲的小侄子都不咬人呢,你也乖點。”“你干嘛總是把我跟你三歲的小侄子比?”廖少澤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我錯了,我總忘記你才二歲半。”我……靠!其實,我覺得廖少澤也挺自來熟的。廖少澤將尊哥請進了車里,我坐在了副駕。再后來我把尊哥送給夏夢的時候,夏夢的眼睛都直了,抱著我就不撒手差點沒把我給勒死。孫子這丫就知道在一旁看好戲,最后還是廖少澤將我拉出了“嫂子”的魔爪,但我總感覺有了抱枕之后,孫子就會被踢下床的錯覺感。而廖少澤告訴我,我這不是錯覺,是事實。夏夢聽說我跟孫子是哥們之后,也很驚訝。我們一起吃了飯之后就去了ktv,說是一人要唱一首歌,不唱自罰三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