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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上去,我被這架勢嚇得不輕,也慌忙的跟著他們就進了隔壁的gay吧。☆、第52章噪雜的環境跟五顏六色的燈光,還有一個個打扮精致的男孩子讓我看的眼花繚亂。我沒進過這種地方,所以壓根分不清楚哪些是客人,哪些是陪酒的,便只能跟著厲嘯往里面走。我本以為殺意騰騰的厲邵英會沖上去大打出手,可讓我詫異的是,厲邵英就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卡座。他的脊背僵直著,像是一步也不敢靠前。我看不到厲邵英的表情,卻看見了他緊握的拳。我跟著厲嘯跟了過去,站在了厲邵英的身后。我的目光不由得往正坐在卡坐上的那個男人身上看去。男人的手臂正搭在一個年輕的小男孩兒肩上,小男孩兒軟軟糯糯的靠在那個男人身上,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卻聽到男人充滿挑逗地問:“寶貝兒,你喜歡什么姿勢,69喜歡嗎?還是說后入式?嗯?”男孩子嬌羞的打了打男人的胸膛,風情萬種說了一句:“全聽威哥的……”“呵呵,真乖!”男人說著就親了男孩子一口,“啵”地一聲,特響。我不由得噎了噎,甚至不敢去看厲邵英此時的表情。那個小男孩兒卻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微微撇過了目光繼而看到了厲邵英。那張上一秒還笑得跟向日葵似的小臉,幾乎瞬間都變了色兒,說是見鬼都是好聽的。他猛地就站起了身,快的幾乎晃了一下正半摟著他的赫連威,哆哆嗦嗦的叫了一聲:“厲……厲總。”赫連威這才轉過了目光,他甚至連一絲絲久別重逢的神情都沒有。相反的,赫連威落落大方地站了起來,繼而微微一笑。我看著他那有些孩子氣的虎牙愣了愣,什么叫笑起來一臉燦爛無邪,我算是明白了。赫連威看著厲邵英,笑著說:“呦,好久不見啊,老同學。”明明是這么嘈雜的環境,可我站在厲邵英的身后卻只體會到了兩個字,死寂。“十年。”厲邵英突然說了這兩個字,雖然語氣聽起來很輕,但落在我的耳朵里,聽起來卻重的像一座大山,壓的人喘不上氣。厲邵英猛地抬起了頭,一拳打在了皮質靠背上,深深的陷了下去:“你躲了我整整十年!”厲邵英幾乎是怒吼著,像是要震穿耳膜,我不知道厲邵英是帶著怎樣的感情說出這句話的,事實上我在聽到十年這兩個字時,就已經快要站不直身子了。那是一種怎樣的執著,執念?我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我本以為赫連威會拉下臉來,只不過我沒想到,赫連威竟然沒心沒肺的笑了出來。“哎呀,厲總這是哪里的話,您的生意在深圳跟北京,我的生意在北美跟非洲,這怎么能算是躲呢?再說咱們有什么過節啊,畢竟同學這么多年,我躲你干嘛呀?”我的嘴角一抽,甚至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厲邵英只是暗戀了一個男人十年,其他什么也沒有。赫連威說著,便不著痕跡的再一次摟住了那個小男孩兒的肩,厲邵英卻猛地一揮手:“滾!”小男孩嚇的跟沒命似的就跑了個沒影,赫連威聳了聳肩,明顯有些掃興。“既然厲總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也不就不便在這里呆了。”“別走!”厲邵英猛地就撲了過去想要抓住了赫連威的手腕,我甚至沒看見赫連威做了什么,他就這么躲開了厲邵英如豹子撲食一般的動作。厲邵英將手收了回來,聲音里似乎都帶了哭腔。“威……我知道,我知道我那時候沒聽你解釋是我的錯,都是我錯了,你聽我解釋,我……”“!”赫連威伸出了手指就在厲邵英的面前搖了搖,然后笑著看著厲邵英說:“厲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解釋的話……您在十年前的那天夜里就給我了不是么,您難道忘了?”厲邵英僵住了,赫連威突然收起了微笑,那雙眸子里的凜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的刺了過來,我看著都覺得生生的疼。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剛才在孩子氣笑著的那個人,平靜的深邃雙眸的就像是終年不化的冰山,不起一絲波瀾。我聽到赫連威一字一句的說:“厲邵英,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那時說過的話。”“威……”“你說,赫連,就是最好的解釋。”我僵了一僵,我知道赫連這個姓氏在某種意義上簡直就是一種瘋狂的代名詞,他們做的事簡直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就沖著赫連家直屬的那個殺手組織,就讓我覺得自己是在看某些狗血的黑道。“威……”赫連威說完這幾句便又笑了起來,我簡直懷疑這個男人有雙重性格,并且切換自如的跟在游戲里開了掛似的。赫連威露著兩顆虎牙說:“你看啊厲邵英,這不就是你自己給我的解釋嗎?”厲邵英脊背僵直,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臉,顫顫巍巍地說:“威,你如果是想懲罰我,折磨我的話,這十年你幾乎做的堪稱完美了。”赫連威搖了搖頭:“不,我們之間已經只剩下了同學關系,我為什么要做那些無聊的事。”“不,我不承認!”赫連威兩手一攤:“我說厲邵英啊,十年前可是你跟我分的手,額……準確的說是把玉樹臨風的我給甩了。當然,你要是連同學關系也不想維持的話,我也不強求。”厲邵英挺了挺身子,微微頷了頷首:“嘯子,你跟沈默先回去吧,我跟你威哥有事要談。”“別啊。”赫連威突然開了口,又說:“我這剛下飛機連一個美容覺還沒睡呢,我得回去睡一覺去,人老了可不能熬夜,對皮膚不好。”厲邵英充耳不聞:“嘯子,你先回去。”厲嘯點了點頭拉著我就出了酒吧,我到了外面猛地做了幾個深呼吸,我覺得剛才那種氣氛真不是人呆的,嚇都要嚇死了。我不由得問:“厲嘯,你哥跟那個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厲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問過,但我哥不肯說。算了,這里是我哥的地盤,就算威哥帶了兩個保鏢他不能對我哥怎么樣的。”我有些無語:“我說厲嘯啊,這分明是你哥要對那個人怎么樣吧?”厲嘯拍了拍我的肩:“總之赫連家的事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插手的,我哥也沒說話的份。我哥能說的也只有他跟威哥的事,而不是他跟赫連家的事,懂嗎?”其實我真的不懂,但還是點了點頭。“厲嘯!”我忽然聽見了陸應辰的聲音,伸頭一看果然是陸應辰,陸應辰跑的很急,上氣不接下氣的的說:“厲嘯,我,我聽說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