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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苦悶無處發泄,對著某個電線桿子瘋了似地連踹了十幾腳。☆、第39章“沈默,你干嘛呢?”我回過頭看到孫子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忙輕咳了兩聲說:“孫子,有煙嗎?”孫子也沒說什么就遞給我一根煙幫我點上,我狠吸了一會兒,又狠狠的把煙頭往手里一掐:“再來一根!”孫子又遞過來一根,愣愣的看著我:“怎么了這是?”我狠狠的吐了口氣,煙霧繚繞著:“沒什么,就是想到一些煩心事,厲嘯呢?”孫子哦了一聲,又說:“厲嘯上午有事,中午才能來。行了,別煩了,去商場挑件禮物去,甭跟我客氣!”我一聽孫子這么說,便上了他的車去了商場。其實我也沒什么缺的,也不知道買什么。轉了一圈也沒買什么,孫子不喜歡逛街,陪了我逛了兩小時不到就說我有選擇性障礙。我跟他找了個露天的咖啡館點了杯喝的,準備歇歇腳,孫子說他要去撒尿便進去了。“小程?”正當我不知道該敲詐孫子什么東西好的時候,一個聲音后就從我后面響起了。我一回頭才發現竟然是唐雨川跟沈默,我剛算好一點的心情又跌倒了谷底,我覺得老天爺可真夠cao-蛋的。我還能怎么辦,只得強笑著問:“蛋糕訂好了?”沈默點了點頭:“嗯,訂好了。”唐雨川看了看手機說:“時間差不多了,沈默哥,小程哥我先走了。”我下意識問:“你去哪?”“b市。”我有些不理解:“你不說明天是沈默哥生日要慶祝的么?”唐雨川點了點頭:“嗯,明天一早我就回來。”我聽唐雨川這么說就也沒再問什么。“呦,這不是唐少跟沈先生嗎?好巧啊。”孫子突然從咖啡館走了出來,陰陽怪氣的跟他么打了個招呼,唐雨川的臉色微變:“孫洛。”孫子一擺手:“原來唐少還記得我啊,我真是受寵若驚。”孫子的語氣里明顯帶刺,我聽著心里怪怪的,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掐了掐站在我身邊的,孫子的后背。沈默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疑惑,他看著孫子問:“我聽小程說過您的事,不過……您認識我?”孫子笑了笑:“那是,您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貫耳啊,是不是啊,唐少?”唐雨川咬著唇保持沈默,孫子猛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哎呀,說起來今天是我哥們沈默的生日,哎……我那苦命的哥們啊。”我簡直無語,不知道孫子這嚎喪一樣的語氣是演的哪一出。沈默的臉上也瞬間退去了血色,也是,大白天的非得替我這么一個人難免會有些膈應。可到了現在,我卻不得不跟著附和,我扯起一抹驚奇的傻-逼臉問:“啊,你們認識啊?好,好巧啊。”孫子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那可不是么,熟得很呢。特別是對沈默先生。”孫子故意加重了先生兩個字,沈默不由得問:“孫警官,我,我們見過么?”孫子又是一笑,帶著幾分嘲諷,我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么,可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孫子看著沈默說:“您或許沒見過我,可我在此之前卻見過沈先生您,在一家水上樂園。”“水上樂園?”孫子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唐雨川。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便想掐一下孫子趕緊走,孫子卻上前了一步,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我打算在他背后做的小動作。他看著沈默說:“可不是水上樂園么?因為沈默先生您,唐少把我哥們沈默推進了五米的深水區差點把他淹死。哦,您當然不知道了,因為您二位都是奧運會長跑冠軍出身啊,溜的多快啊。”我愣住了,我現在可以確定孫子這是故意找茬的,不過他沒有像那天在溫泉度假村遇到的厲嘯那樣,上去就要打死唐雨川,光是這點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唐雨川猛地抓住了孫子的手,我嚇得一個激靈,還以為他們要打起來。結果我卻聽到唐雨川瞪大了眼睛問:“你,你剛才說什么……”唐雨川的樣子有點嚇人,孫子卻一把推開了唐雨川的手,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說,你唐雨川他-媽就是個畜生,你知不知道沈默不會水,差點就淹死了?要不是我碰巧趕到跳下去救他,要不是救生員沒命的給他做心臟復蘇,沈默他不用等到去海南就沒命了!”唐雨川的表情很是奇怪,簡直可以用扭曲來形容。“他……他不會水?他……”孫子猛地哼了一聲:“喲,您這是什么表情啊,少在這假惺惺的膈應我了。他被救護車送去醫院吸氧的時候你在哪?他那天醒過來整整給你打了一夜的電話你都關機。我知道你根本沒把沈默當人看,可你總不該推他下水卻不救他,你總不該到了最后還送了他一張黃泉票。唐雨川,要不是你,沈默怎么會死?為什么沈默掏心掏肺的對你卻是這個下場,唐雨川,為什么死的不是你?”“沈默,他……”“去你-媽的!”孫子罵了一句,指著唐雨川的鼻子一字一句說:“唐雨川,你不配提他的名字!”“孫警官!”我實在是忍無可忍,吼了一句,孫子愣愣的看著我,我知道自己又犯了傻,只得說:“您朋友的事,我或多或少聽唐秦提起過。可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您看您能不能看在我今兒個誠心誠意請您吃飯的份上,別這樣。”孫子一看我發火了,干脆把頭一扭看向了別處:“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我握了握拳看了看沈默:“沈默哥,你趕快回去吧,唐夏哥還在家呢。唐雨川,你不說你有事么?”沈默也沒說什么就把唐雨川拉走了,等他們走遠了,我才狠狠的剜了一眼孫子,孫子只是低著頭說:“我就是見不得他們好,憑什么呀……”孫子說著就紅了眼眶,我心里也跟這一酸,我知道孫子這人講義氣,真心拿我當一輩子的朋友才會那么說的。我不愿想起這些不好的事,便笑著拍了拍孫子的背說:“我說孫子,這四年軍校可真不是白讀的,都會拐了彎兒的諷刺挖苦別人了,行啊。”孫子有些無語的看著我:“才不是在軍校學的。”我挑了挑眉:“哦?敢情兒這是孫大警官在掃黃組……跟那些拉皮條的老社會們學的?”孫子被我給逗笑了,冷不丁的撞了我一下,笑罵道:“去你丫的。”中午厲嘯來了之后,我們去了厲嘯的公寓喝了個昏天暗地,我這兩天簡直要得了抑郁癥,拼命地拿酒慣,厲嘯跟孫子也陪著我喝。在我不知道干了多少杯之后,我混乎乎的一只腳就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