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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受不了這種雙重刺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唐雨川從不射-在我身體里,他說那樣搞不好會生病,還很難清理。做完之后我就坐在他的腿上我們兩個人都喘了好一會兒。唐雨川看著我的臉忽然吻了一下我的鼻尖,這種類似于少女漫畫的動作讓我白了他一眼,不過我也是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也有很孩子氣的一面,他狹長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似笑非笑看著我,這種表情很好看,甚至……有點(diǎn)可愛。唐雨川說:“我以后叫你小默好不好?”說完這句話后唐雨川也愣住了,他的臉頰有些紅,我聽著卻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想起了我媽,我媽小時候就叫我小默,后來就再也沒有人叫了。我也學(xué)著唐雨川此刻看上去很是別扭的神情,輕輕啄了一下他的鼻尖:“這,這可是你說的,這么叫我。”我估摸著唐雨川也沒想到我能答應(yīng),他愣愣地看著我突然就緊緊的抱住了我,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看著唐雨川可憐巴巴的眼神,一手按住了他的大帥臉:“別說要再來一次啊,不行就是不行,我,我累了。”唐雨川嘆了口氣:“那好吧。”我們兩個人去沖了個澡,唐雨川打著沐浴露對我說:“十點(diǎn)半的電影是看不成了,咱們中午出去吃然后去看兩點(diǎn)半的那場吧。”我嗯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唐雨川,你說你家里來人,是叔叔阿姨嗎?”唐雨川低著頭繼續(xù)打著浴花,默了默才說:“不是,是我哥。”我哦了一聲,唐雨川又說:“剛才我說的你記住了,以后不要單獨(dú)跟那個厲嘯出去。”我白他一眼:“厲嘯不是同性戀。”“可他喜歡你,他就是。”我簡直要炸:“唐雨川,你能不能別這么思維跳躍,我們從十二三歲就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我怎么看不出來?”“那是你情商低,我剛住在你家那會兒都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了,你不照樣沒看出來?”我有些詞窮,只得說:“反正我哥們不是。”唐雨川還想說些什么他的手機(jī)就在沙發(fā)上鬧騰起來了,唐雨川將浴花一扔擦了擦手就走了出去。過了大約十五分鐘鐘唐雨川才回來,卻是穿的衣帽整齊的,他對我說:“沈默,我家里人提前到了,我要出去了。這幾天就不回來住了,你記得做飯吃,別吃什么泡面!”“啊?這就走啊?我說…….”我這一身還都是泡沫,等我還差一點(diǎn)就洗好的時候,就聽到大門“嘭!”的一關(guān),等我出去的時候唐雨川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我覺得他有些太急了,連一句再見啥的都沒說,跟火燒屁股似的,我從沒見過唐雨川這么匆忙過。我一個人百般無聊,就這么看了一下午的電視。而關(guān)于唐雨川說的厲嘯的事,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我窩在沙發(fā)上從艷陽高照一直做到夕陽西下,我忽然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我聽著電視里的聲音,看著一秒一秒走動的時間,這才突然意識到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唐雨川的日子,也意識到我跟唐雨川已經(jīng)交往一年了。呵,要么說習(xí)慣是最可怕的東西呢。六點(diǎn)半的時候厲嘯打來的電話說小齊他們來找他了,問我忙完了沒有。我是在不想一個人在家里坐著,又覺得這又不是厲嘯一個人,即使我去了唐雨川也不會生邪門的氣便答應(yīng)了下來。到了地方之后,小齊他們突然說要打斗地主。我們幾個狠敲了厲嘯一頓之后就去了厲嘯的大套房里開始玩牌,要說一群人在一塊時間過得就是快,我拿出了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沒有電了。“你們誰有充電器沒?”厲嘯說:“這不剛出了蘋果4么,我這充電器你不能用。”小齊說:“嘿嘿,我跟老四也趕潮流換了,不過還真他-媽的貴啊。”得,那就沖不了了唄。厲嘯拍了拍我的肩:“對了,你們昨天喝多了我就沒說,我給你們帶了點(diǎn)禮物,小齊,老四,這是你們的,沈默,這是你的。”我激動著湊過去看,結(jié)果我看到了兩件襯衫,一個是粉紅色的,一個是天藍(lán)色的還有一條白色休閑褲。我驚了:“粉,粉紅色?”厲嘯白了我一眼:“你懂什么,你長得那么白身材又好,穿這個肯定好看,對了,明天再去弄了頭型,染一個略微發(fā)紅的棕色,絕對不比那些偶像團(tuán)體差,快點(diǎn)試試!”小齊跟老四也跟著要讓我試試,我沒辦法就脫了衣服跟褲子。還沒等我照鏡子,小齊就兩眼放光的看著我說:“別說,沈默穿粉紅色可真他-媽的好看!瞧這帥比臉,瞧著大長腿!”“去你丫的!”我罵了他一句就跑去照了鏡子,我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有些發(fā)愣。我忽然想到唐雨川也曾送給我一條黑褲子還有一個白襯衫,但是我卻怎么看怎么別扭。我想可能是因為唐雨川買的那種襯衫太正式,整個跟一個商務(wù)精英男似的讓我有些橫豎不是味。又可能是因為厲嘯買的這件粉紅色的襯衫有些偏休閑風(fēng)格,很合身,而且我也覺得挺適合我的。我覺得很滿意便笑著對厲嘯說:“謝啦,哥們!”也不知道是是年老了熬不起夜,還是因為這一年多我跟唐雨川早睡慣了,吃晚飯回到酒店我就開始打呵欠,最后頭一歪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diǎn)半了,吃了飯之后小齊說他要去剪頭,厲嘯帶我們?nèi)チ艘患夜ぷ魇遥乙豢吹剿昝婢椭酪欢ㄙF的要死。厲嘯非要那造型師為我設(shè)計發(fā)型,要不說那設(shè)計師的嘴皮子也太厲害,然后我那一下午就捐了,坐在那里被幾個人弄過來擺過去,當(dāng)我覺得屁股都要做麻木了的時候,我的頭發(fā)才終于被弄好。要么說錢不是白花了呢,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也有些發(fā)愣,我的劉海被弄了上去露出了額頭。我覺得就沖這發(fā)型,我直接從180蹦到了182都多。有點(diǎn)紅棕色的發(fā)色再加上燈光一打,就顯得發(fā)質(zhì)特別的好。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造型師看著我說:“瞧著一身,再瞧這發(fā)型,出去呀,一定迷死那群姑娘們。”正當(dāng)我被自己的新形象嚇到的時候,就聽一個人說:“哎,帥哥!愿不愿意留張照片?我們貼在店里也好做做廣告。”我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我記得這已經(jīng)該是厲嘯方才說的店長,厲嘯笑了笑走了過去:“怎么樣,niki,我就說我哥們帥斃了吧,你還不信。”男人微微一笑:“哪兒能啊,瞧厲二少說的。”我本以為店長是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給我拍了,我想著拍了就拍了吧。弄好的發(fā)型之后厲嘯接到了一通電話就有事離開了,我們散伙之后我就回了家。不過說真的我這一路還真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