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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川想了想?yún)s搖了搖頭:“我也說不好,你呢,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啊?”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冷不丁聽唐雨川這么一問我不禁仔細想了想,然后抬頭說:“溫柔的,會做飯洗衣服的,偶爾有點小性子也不錯。”唐雨川挑了挑眉,笑得跟朵含羞草,額,好像沒有這么面癱并且壞笑著猥瑣的含羞草。總之,他說:“這么看來我倒是很符合你的要求。”我一笑:“你會做飯?”唐雨川點了點頭,問:“嗯,我正想搬出去住呢,可是房租太貴,要不咱們一起合租吧?”我扯了扯嘴角:“好好的宿舍不住出去干嘛,老子可沒那閑錢。”“老子?”唐雨川徒然升高了音調(diào),然后一本正經(jīng)說:“不要用這種語氣,你不是學(xué)播音主持的嗎?”我看著唐大公子一臉大學(xué)教授的表情也懶得跟他掰扯,正當(dāng)我酒足飯飽準備走人時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條短信,號碼我不認識。“是沈默學(xué)長嗎?”我一看這語氣都知道是個妹子,便飛快的回到“我是,請問你是?”那妹子回到“我叫林燕,我想請問一下學(xué)長這星期六中午有空嗎,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去吃個飯嗎?”我想了想狐疑的看了看唐雨川,回了一條“你也想問問唐雨川的事?”那妹子又回了一條“不不不,我喜歡的人是你。”我覺得這個妹子忒有眼光了,不禁心情愉悅,終于自從認識唐雨川以來,終于有一個是因為對我有意思才跟我聯(lián)系的了。“誰啊,這么忙?”我得意洋洋的瞥了瞥唐雨川:“不告訴你。”我低頭一看那妹子又發(fā)來一條,這次是個彩信,我一點開是張照片。不得不說這妹子長得挺正點的。唐雨川也湊過來看,然后說了幾句:“就那樣吧,怎么,追你的?”我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老子也是有人追的好嗎?難道我長得不好看?”唐雨川搖了搖頭:“不是,你長得很好看。”他默了默又問:“她約你了?”我點了點頭:“嗯,說是星期六要去吃飯。”“嗯,你去嗎?”我撓了撓腦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著我或許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了,不然豈不是白活那么大?”唐雨川似乎有些驚奇的問:“你沒交過女朋友?”我臉上一熱:“啊,挺丟人的吧?”唐雨川似乎心情很好,用身子撞了我一下:“這有什么丟人的,我也沒有,我對那些女的不感興趣。”“啊?哦。”我心里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卻也沒多想。唐雨川又問:“我說的合租的事你再想想?”我白他一眼:“沒錢,不去。”他垂了垂眸子:“星期五下午你有課嗎?陪我去買件衣服吧。”我想著反正也沒事做就說:“成啊,正好那天我沒課,再說這妹子約我星期六吃飯,我也該買件衣服去。”“你真的要去?”我點了點頭:“我覺得這妹子還不錯,我想了解了解。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星期五見。”星期五中午下課之后唐雨川發(fā)短信給我說要出去改善伙食,還說他請客。不知道為什么唐雨川要我穿的正式一點。我想著既然有人請客我干嘛不去,于是便興高采烈的跑到了唐雨川說的地方。我不知道唐雨川是哪里來的閑情逸致,以至于他邀請我去一個星級酒店吃什么牛排,唐雨川看了看我的體恤牛仔褲不由得皺了皺眉,我看著穿著襯衫帥到流血的唐雨川輕咳了一聲:“要不咱們換個地吧,花這么多冤枉錢干嘛?”唐雨川看了看,我似乎有些失落卻也答應(yīng)了下來。我向他推薦了一家比較地道的餐館,唐雨川說那就去那吧,我看著唐雨川精挑細琢的側(cè)臉,又看了看一點褶皺都沒有的褲子還有那雙锃亮的皮鞋不由得感覺到了一絲挫敗,雖然我長得也還不錯,但是跟唐雨川比起來這氣質(zhì)就不太行了,我看著唐雨川深邃的眸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這貨不去做明星簡直就是浪費國家資源。他似乎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便偏過了腦袋:“看什么呢?”我也實話實說:“看帥哥唄,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做個模特啥的,一定能紅。”唐雨川但笑不語,拿出了手機擺弄了一會兒,我的手機也開始震動起來,我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邢云便接了起來準備過馬路。我一邊跟邢云調(diào)侃著一邊問他明天帶女孩子去哪比較好,就聽到唐雨川大叫了一聲:“小心!”然后我就感覺自己被一個人從后面給撲倒了。六月中下旬的天已經(jīng)很熱了,高溫下油柏路的味道熏得我難受,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就聽到一陣汽車引擎聲,唐雨川痛苦的躺在了地上,我腦子一片空白,再回神時那輛寶馬就溜了。我嚇得臉色慘白連忙將唐雨川抱在了懷里:“唐雨川,唐雨川你怎么樣,你別嚇我?唐雨川!”唐雨川痛苦的哼了一聲慢慢的看向了自己的右臂說:“手,手疼。”我連忙蹲了下來:“上來,快,咱們?nèi)メt(yī)院!”唐雨川點了點頭往我身上一趴,然后幽幽道:“去,去西邊的那個醫(yī)院吧,我有朋友在那里當(dāng)醫(yī)生。”“哎,好。”我攔了輛車連忙往醫(yī)院趕,唐雨川給他朋友去了個電話說自己手被撞了,我們一到醫(yī)院他朋友走站在門診大樓等著他了。我坐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心里難受的很,唐雨川出來的時候右手就被打上了石膏。主治醫(yī)生是唐雨川的朋友,他看了看我一眼,然后冷冷說:“骨裂了。”我一僵:“骨,骨裂……”醫(yī)生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并不是太嚴重的那種,不過還是要住院觀察一個星期。沒什么事了就可以回家養(yǎng)著了。四十天過后來拆石膏,好在沒有什么外傷,多給他燉點大骨湯補補就成,我先進去忙了。”我看著唐雨川眼里一陣的酸澀,連忙扶住了他:“唐雨川,都怪我走路不長眼沒看見紅燈,對不起。”唐雨川像是有些意外,我想可能是我的表情黑的厲害才會讓他露出這種表情,他只是伸出左手敲了敲我:“沒事,只不過以后洗澡就有些麻煩就是了。”我咬了咬唇將他扶到了病床上說:“我去給你買點日常洗漱用品。”出了醫(yī)院之后我將這件事給方星還有邢云說了,他們借了我一萬塊錢說先用著,邢云跟我說正好他姑搬了家,空了一套公寓往外租,可以算我便宜點環(huán)境也不錯,坐車來學(xué)校也就四十來分鐘。我沒有辦法只得聯(lián)系了邢云的姑姑,然后馬不停蹄的跟去看房子。那房子是不錯,采光特別好。兩室一廳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