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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她當時懷了孕。你對我說你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急壞了就沖你吼了幾句,我想著以嫂子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便叫你去我外面的公寓住幾天,誰知你當天晚上就出了事,個也是那天晚上……后來,嫂子也流產了。小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要趕你走。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成這樣。”我搖了搖頭,寫到“這不是你的錯,別這樣。”我看他不說話,趕忙岔開話題“額頭,疼么?”唐秦像只大金毛一樣往我懷里蹭了蹭,說:“小程親我一下,就不疼了。”我微微一僵,朝著自己的手指親了一下就往他臉上一拍,唐秦一笑:“小程,你這是飛吻呢,還是拍蒼蠅呢?”我白了他一眼寫到“老子愿意,哪這么多事兒?”唐秦揉了揉我的頭發:“人民教師不能自稱老子,這樣不好。”我臉上一陣煞白,仿佛聽到那年那混蛋對我說:“你好歹也是新一代青年,稱什么老子,給我改掉。”之后,我改了,什么都改了,煙也不吸了,酒了不喝了,字也練好了,成績也上去了,結果呢?結果就是老子被他當做別人的替身活生生的cao-了三年多,媽-的一個mb都不帶這么便宜的。“小程,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我搖了搖頭急忙蓋上了被子,唐秦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便拍了拍我的肩說:“我不問了,來,把雞蛋羹喝了吧,已經不燙了。”我點了點頭又問“我的嗓子什么時候能好,老是不能說話我都快憋死了。”唐秦說:“快了,醫生說再有一兩個月就能恢復了。”聽到唐秦這么說我很欣慰,幾口就把雞蛋羹喝了,我喝著喝著就看著唐秦正在滿眼溫柔的看著我,我有些面子上過不去,將碗推到了他的嘴邊示意他也喝點,唐秦卻一把將我抱住說:“那我就嘗一口……”唐秦說完就吻住了我,我兩只手亂撲騰也無濟于事,要怪就怪許程的身子太弱了,出拳都跟棉花糖一樣。唐秦的吻很纏綿,輾轉著不肯離開,不得不說唐秦對許程的身體很熟悉,他知道許程想要什么,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他的手順著我的身子摸到了我身下的寶貝上,然后吻著我一遍遍喊著:“小程……小程……”我打了個冷戰,那時跟唐雨川在一起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慢慢出現在了我的耳畔,那時他也是這樣,像是對待愛不釋手的寶貝一般一遍一遍喊著沉默,沉默。眼前這一景象何其相似,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接連兩次都是這種苦-逼的角色,許程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我感覺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腳就瞪了過去,唐秦一個不穩險些在下了床,他看著大口喘息的我,垂下了眸子:“對不起,小程,是我太心急了,我……我以后去另一個房間睡。”我雖然覺得很對不起唐秦,但也無能為力。唐秦離開后我便進了浴室自己動了起來,我從小就常惹事,打架斗毆的。但是我這個人比較晚熟吧,也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高中的時候就屬于寧愿去網吧包夜去唱k也不愿意談戀愛的人,況且我跟著爺爺奶奶也沒有那種經濟能力交什么女朋友,直到大一臨近暑假的時候,我好死不死遇到了那混蛋便把自己給交代了。可以說我是甚至沒有動手吃過自助餐,都是那混蛋幫我,我也不是也扭捏的人,不得不說我雖然以前是個直的,但是卻很有做零號的天賦。跟那混蛋一起的時候我們瘋狂的做-愛,甚至晚上偷偷溜進學校的室內籃球場做,明明爽的不得了還要拼命抑制自己的聲音,生怕巡查的人發現。最后只能化作對對方的親吻,撕咬。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又怎么說忘掉就可以忘得掉,我的身體已經太習慣那個男人,以至于悲催到我現在不想著他貫穿我的樣子就他-媽發泄不出來。我從未想到我竟然是個這么下-賤的人,我本以為我可以很灑脫,可是我的身體卻出賣了我。我看著手里的白色液體,厭惡的將它往地上一抹。冰冷的墻壁快速地降低著我身體的熱度,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扶著墻便開始沖淋浴,腦海中還是那些年,那混蛋跟我在那間公寓里的各個角落瘋狂做-愛時的樣子。本來嘛,情侶之間做那件事只是享受,一星期做兩三次算是正常。但是最后那大半年唐雨川卻像是魔怔了一般每天壓著我-cao,像是染了毒癮似的,他叫我喊他的名字,叫我說我愛你,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叫著我的名字逼著我回應,做到最后逼著我求饒,逼著我說永遠也不會離開他。我當時快要被他弄瘋了,問他什么他也不說。我本以為是快要畢業了他舍不得跟我分離,而直到現在我才真正的清醒了,原來是另一個沈默來了所以才讓一向溫柔又冷靜的他方寸大亂,我以為他是愛我,到頭來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丑,不管我的雙臂抱他多緊,也終究會被淘汰。自從那次跟唐秦鬧得有些尷尬之后,唐秦便帶著我去了許程以前愛去的地方,他工作的幼兒園,他常去的咖啡屋,他們相遇的小學……唐秦其實是個風趣幽默的人,我覺得要是原來的我跟他認識的話也一定可以成為好哥們。我不太想騙他便壯著膽子跟他旁敲側擊了一下,稍稍提了一下子重生這兩個字。可事實證明唐秦這貨在許程這個人身上是開不起玩笑的,他甚至懷疑我是腦子被撞傻了,請了好多心理醫生輪番的招呼我,我覺得如果我再說一些沒有科學依據的言論的話,唐秦說不定會把我請進地球上最好的精神病院,我一想到電視上那些被電擊被虐待,抓著牢門跟金剛似的大呼小叫的精神病患者,這背上地冷汗就嘩嘩的往外冒。要么說人民教師就是文化人,去的玩的都不是我喜歡的,我跟唐秦說想去游樂場玩點刺激的,他說我身體經過這半年才剛恢復,然后就駁回了我。不過現在我的嗓子已經可以嗯嗯啊啊的發聲說話了,只不過不能說太多,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累了吧,要不要去喝點東西?”我點了點頭,唐秦帶我去了他們小學附近的一個咖啡屋,他說他跟許程都很喜歡那個地方。我跟唐秦說想去一趟洗手間,可當我剛進門想要去洗手時,我卻看到了一個故人,是方星。方星是我大學同學,我們是一個寢室的,關系不錯。我想起他曾經說老家是北京做生意的,畢業了要回到北京工作這件事。我下意識的笑了笑想要跟他打招呼,可邁了一步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完全變了摸樣。我揚起來的手只得又慢慢的落了下去,懊惱的彎著身子擰開了水龍頭,方星本已經打算離開了,但是他看著鏡子里面的我卻皺了皺眉,我連忙低下頭想著或許是我這個老同學火熱的視線讓他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