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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樣子,伸出一只手拉我的,天氣太熱,我本來不太想動,但是他手已經伸出來了,我就拉住他的手,他露出了一個很輕的笑容。有點兒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又高興又不高興,我都看不懂。回到家后,他就去洗澡了,我看看他帶回來的東西,有用的,竟然還有吃的。就這樣又住了下來,到了大二我就比較忙了,因為大一規定不讓考英語四級,所以就是今年下半年考。雖然準備的差不多,但是必要的擔心還是有的,還有普通話證也要考,包括一些其他的零零散散的東西,算起來又是很大的學習壓力。上課后我在專業課上下了更大的功夫,我把電腦帶到了學校,晚上一般要到十一點以后再睡覺,課不多的時候去蛋糕店看看,時陽一直沒回來,不過他招了人,也算是有條不紊的進行。十月份,我晚上去上選修課,溫瀟已經早早地找好了位置在那兒等著,看到我過去后把占位置用的書本拿了起來。我走過去坐下,她笑著問“怎么這次舍得來了?以前不都不來上課的嗎。”我把自己的書放在桌子上,然后說“今天有點兒無聊,突然就想過來了,所以才提前跟你打了電話,你是不是每次都來?”她搖搖頭,說自己也很久沒來了。我突然想伸手揉揉她的頭發,她穿了一件嫩黃色的大衣,更襯得皮膚白/皙,不笑的時候顯得眼睛很大,笑著的時候眼睛彎起來很有靈氣,是個好女生。上過課后,她突然叫住我說“何肅,你不是在外邊有房子嗎?什么時候帶我去看看吧,我想看看。”我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跟她說了再見后轉身離開。我已經兩星期沒回家了,回去的時候聞孟涼正在電腦前打字,我聽說他最近在寫一本新的,正在存稿。我把包放在桌子上,拿出一根煙塞進嘴里,然后拿了打火機點上,舒服地出了一口氣。他無意間回頭看到了我,然后緊緊皺起眉頭,拿出一張紙寫了一行字。遞給我看,上面寫著:不要抽煙,醫生說的。我點點頭,把煙在煙灰缸里按熄,指了指旁邊讓他坐下。他順從地坐了下來,睜著眼看我,我伸手摸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摁在我肩膀上,輕輕親了一下他的發旋。他又迅速站了起來,又寫了一句話,說:以后多回來,行嗎。我在家很想你。我笑著點頭,把他的頭帶過來,湊上去吻他的唇,他的唇很軟,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感覺,手從他的后頸處滑下去,在背上撫動。他笑著回吻,眼睛里閃著星星點點的光。晚上我折騰了他很久,最后他都快哭了,手舞動著不讓我碰,我帶他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又在浴室做了一次,他瞪著眼看我,最后背對著我睡了過去。第二天起來后,他睜開眼,然后湊過來在我下巴親了一下,我的胡子有點兒長出來,應該扎著疼,他皺皺眉頭,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就想爬起來。我問“你做什么?”他從床頭拿出手機打字:我要給你刮胡子,太扎手了。我按住他的肩膀讓他睡下來,湊到他面前說“你走吧,去北京,我不想看見你了。”他愣了一下,然后又笑起來,在手機上寫:怎么了?我淡淡地平躺過去,不想說話,拿過他的手機打字。寫了很長一段話,我寫:你在這兒我很煩,我還要學習,到了以后我想申請出國,要學英語。還要學專業課,但是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我根本沒辦法好好學,聞孟涼,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你別讓我發火,我不想打你。寫完后遞給他看,我又摸了一根煙,現在煙在我這屋子里放的到處都是,我不高興了就拿一根抽,方便的很。他看完后手僵著沒動,過了一會兒趴在我面前看我,眼睛眨了幾下,淚水就流了出來,打在我臉上,我瞪他一眼,他趕緊伸手來擦。擦著哭著,擦著哭著,手指頭顫抖地在手機上寫:我不想走,你別趕我。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想恨我。☆、第四十五章又回來了我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我也難受,他就是不懂,我猜他不懂我在想什么,這樣一來我就更難受。我逃了兩節課,到車站送他,他的眼神已經平靜了下來,但是細看還是像凝著一汪水,這個時候不是星期天也不是放假,坐車的人并不多,我把他送上車后就離開了,坐上公交后盯著車窗發呆,手中緊緊攥著手機,突然想跟呂強打個電話。我回到家后是快十二點了,天氣不熱了,沒有空調的聲音在屋里響,安靜地可怕。我拿出手機給呂強打電話,他沒一會兒就接了,我說“呂強,忙嗎?”他那頭不知道在做什么,聽起來特別亂,大吼著說了一句“不忙啊,怎么了?不心疼錢,舍得跟我打電話。”我拿著煙抽了一口,笑著說“沒事,就是突然想跟你打個電話,你家聞文哪兒去了?”“得,你怎么又問那個小兔崽子,那可是我家的,你別惦記。”我幾乎能想象到他現在朝氣蓬勃的樣子,一定和以前一樣帥。“不惦記,不過他沒在你身邊兒嗎?”“沒有,不知道去哪兒野去了。”我輕微地點了一下頭,拿起剛才開的一瓶酒喝了一口,白酒辣,喝到胃里就跟著火了一樣,但是卻爽快。他聽我一直沒說話,就又問“怎么了這是?突然給我打電話。”我感覺頭有點兒懵,我不止喝酒酒量不好,而且還容易上臉,一喝酒臉就紅了,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我開口問“呂強,你是同性戀的事情,你爸媽知道嗎?”他愣了一下,才回答說“知道,我跟他們說過,我不是家里唯一的兒子,他們生了氣之后就不管我了,忙生意比較多,沒空理我。”他說要停了一會兒,那邊嘈雜的聲音低了下來,好像是他離開了那個地方。他低聲問“怎么了?何肅,是出什么事了嗎?”我笑了兩聲,跟他說“沒有,就是,聞孟涼又被我趕走了,我媽老催著我交女朋友,都怪徐向前,那么早就生了孩子。”我說完后他突然不說話了,我才記起當年他跟徐向前那點兒事,我以為他忘了,沒想到他還在心里惦記著,聽到了還會沉默。而這往往是最可怕的,能笑著說出來的也是故事,聽者無心,能沉默著的,才是傷害,連笑也裝不出來,太深刻。我真他媽的矯情。我抱著酒瓶又灌了好幾口,才嘟囔著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