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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焦急和炎熱變得通紅,挺好看的。“謝謝,你也要回家?”我點點頭,說“嗯,一會兒就回去。”她在我身邊蹲下來,看著我放在鏈子上的手,說“多臟啊,你怎么不用我給你的樹枝?”用樹枝那還不得費我更多的功夫,我搖搖頭說“沒事,一會兒洗洗就行了。”她點點頭,蹲在那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有點兒緊張,手上的動作就有點兒顫,安了好一會兒還安不上,還弄得滿手油。她蹙起眉頭,站起來四處張望,似乎是想要找別的人幫忙。我沒理她,跟手上的鏈子作斗爭,我就不信了,從小到大安過那么多次,會敗在這么小巧的自行車上。我聽見她喊“劉思齊!”車輪子一轉(zhuǎn),安上了。她確實在喊劉思齊,劉思齊看見了我,跑著過來,看了一下我的手,在那兒哈哈大笑。他轉(zhuǎn)過身跟李檬園說“我跟何肅一起去洗洗手,你先回去吧。”李檬園點點頭,眼中閃著光,我覺得他們的氣氛有點兒古怪,也沒有多想,徑自往洗手池那邊走,我有一點兒潔癖。平常我meimei碰我我都嫌棄她流口水,現(xiàn)在這手這樣子,讓我難受極了,恨不得在地上蹦兩下。劉思齊說的是跟我一塊兒洗手,我手還沒洗完他就說有事走了。等我騎著自行車路過cao場的時候看見他在那兒打籃球,光著膀子跑的特別歡快,我加快了車速,往家里趕去。我們這里是一個小村莊,我家在村邊上住著,一般情況下,村里的人閑的沒事兒干都會聚在一處,哪里涼快在哪里待著,打個牌或者嘮個嗑,就這樣舒舒服服地過著日子。我以前放假的時候跟他們一塊兒待過半天,說實話,他們說的那些家長里短的我也說不進去,也聽不進去,挺無聊的。到村口的時候碰到了隔壁的大爺,他喊了一句“放假啦?”聲音洪亮,我停下自行車,腳支在地上。說“是啊,過星期了,放兩天。”他點點頭,手中的煙槍在地上磕了一下,花白的頭發(fā)風(fēng)也吹不動,臉上的皺紋笑成了一朵花,咳嗽著說“肅肅成績好啊,以后肯定是高材生。”我笑了一下,蹬上自行車往家里回。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我媽抱著我meimei和鄰居在門前的樹蔭下坐著,看見我也沒有動靜,只是把凳子挪了一下,方便我騎車回到院子里。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T^T☆、第四章不高興我跟我媽心有靈犀,也不需要彼此之間還打個招呼什么的,我直接就騎車回到了院子里,走進房間里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就喝了進去。可把我熱慘了,回來就好了,雖然也沒有空調(diào)什么的,但是一個人住跟別人住就是不一樣,打心眼兒里都是舒服的。喝完水,我就走進了我的房間,把書包往書桌上一扔,走到墻邊打開電扇,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沒想到就這樣竟然睡著了。是我媽把我喊醒的,她的聲音不是特別好聽,透著一種長年勞作的婦女的粗礪之感,她也是喊我肅肅,聽著還不娘,真是親媽。我聽到她的聲音之后哎了一聲,就坐了起來。撒拉著拖鞋就走了出去,在洗手池那兒洗了把臉,走進了客廳里。何顏在我爸懷里嗚嗚哇哇,我感到特別詭異,因為我竟然聽不出來她是在哭還是在笑,直到我爸說了一句“看什么看?過來抱會兒。”我才知道,她這是在哭呢,一般情況下如果她不哭的話,我爸就特別喜歡抱著她,心肝兒寶貝的喊個不停,而她要是哭了,我爸就會特別煩,恨不得立刻把她丟給別人,我就是這個別人之一。我媽把菜擺好后,瞪了我一眼,我猜她應(yīng)該是嫌棄我抱何顏的姿勢不對,她把何顏接過去,只輕輕哄了兩聲她就不哭了。我在暗地里撇撇嘴,這熊孩子,太不給自己哥哥面子了。我爸媽做菜都好吃,我喜歡我爸做的葷菜和我媽做的素菜,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合作過,況且,我們家吃rou的次數(shù)也不多。嚼著白菜,我突然想起來聞孟涼那里腐爛了的雞腿,忍不住嘔了一下。我媽問“怎么了?”我爸接口說“天這么熱,肯定是中暑了,一會兒我弄點兒荊芥,你給他熬點兒湯,喝了就好了。”聽到這句話,我又嘔了一下,荊芥熬出來的……很難喝。還不如讓我喝雪水呢,但是去年雪下的不夠厚,我媽嫌臟,就沒有像往年一樣接點兒雪水放那,我體質(zhì)不太好,就這么可就中暑了,真是難受的很。吃過飯后我就回到了房間里,藥熬好了之后我媽就會給我送過來的,迷迷糊糊地想著,又睡了過去。對于莘莘學(xué)子來說,周末一般是飛一樣的速度,而平常工作日則是蝸牛一樣的速度,于是我的周末就飛一樣的在我的中暑中過去了,我又回到了學(xué)校。我這個人體質(zhì)有點兒敏感,怕冷也怕熱,冬天和夏天都受不了,我以后一定要掙很多很多錢,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兒,不受烈日和嚴(yán)寒的侵襲。劉思齊在李檬園那里坐著,李檬園的同桌好像是出去上廁所了,他們兩個在那兒談笑風(fēng)生,乍一看有點兒郎才女貌,好不歡樂。我聽到教室里有人在說,劉思齊和李檬園在一起了。應(yīng)該是真的,我有點兒不爽,媽的你還是我兄弟嗎?談個戀愛不跟老子說。于是我就在第二天問他了,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跟李檬園在一起了啊?”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樣,說“沒有的事兒,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咱還是單著呢,別擋了我的桃花。”我斜睨他一眼,回了宿舍,手里的書頁在風(fēng)中嘩啦啦的響,有點兒歡快。其實初三的生活確實比初一初二枯燥了很多,轉(zhuǎn)眼就到了十月份,天氣涼了下來,我們都穿上了外套,只有劉思齊那個愛裝逼的傻缺還在穿著一件短袖在那兒凍得瑟瑟發(fā)抖,蠢死了。我拿出書包里的外套扔給他,他嬉皮笑臉地伸手接了,想說什么,上課鈴響了,同學(xué)們像是被打了針,一下子安靜下來。孫師太站在講臺上,表情有點兒痛苦和無奈。我被自己的觀察驚到了,垂著頭一動也不敢動,上次我看一本雜志,說更年期的女人最不好惹,容易發(fā)脾氣,還特別古怪,孫師太就是這樣。她清了清嗓子,站在三尺講臺上說“這周有個運動會,必須參加,報名的同學(xué)報給班長,周五開始。”同學(xué)們議論紛紛,竊竊私語,我在寫英語作業(yè),我其實特別喜歡英語。“具體項目一會兒讓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