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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暗戀心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在我屁股上揉`捏著,我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強迫我!”

“傻瓜,我怎么舍得……我愿意等,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幸福得都不真實了,心里發慌,我怕這些都是井中月,一撈就不見了……”我依偎在陸冬揚懷里,聽到他這么說,眼睛有些酸澀,他這樣患得患失的,要是我以后離開他了,他可怎么辦啊?

陸冬揚陪了我幾天,就忙了起來。開始早出晚歸,很辛苦的樣子。不過他還是每天都會起來做早飯,盯著我吃完,給我耳朵滴完藥水再走。

陸冬揚坐在沙發上,我枕在他腿上,左邊耳朵對著他。他皺著眉頭聚精會神地往里面滴了三滴藥水,涼涼的,濕濕的,順著我的耳道滑進深處,像耳朵進水了似的,挺不舒服。我伸手去摳耳朵,小指還沒伸進去被陸冬揚抓住了。

“不能摳,醫生說了。”

“里面癢……”

“那也不能摳,摳壞了怎么辦?”

我氣得背過臉去,沖著他的大腿,隔著褲子咬了上去。

陸冬揚的大腿硬邦邦的像石頭,我的牙連他的rou都沒叼起來,咬得我腮幫子疼。他轉過我的臉,彎腰吻了下去,我揪著他的頭發,他也不松口,直到把我吻得快缺氧了才放過我。

我站在玄關處送陸冬揚出門,他穿得很正式,我對他說你這樣顯老知道嗎?你本來就黑,又穿這么烏漆麻黑的西裝,都順色了。

他一點也不生氣,笑瞇瞇地對我說:“那老婆幫我搭配衣服吧,老婆可是專業的呢。”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陸冬揚高興地把臉湊過來,閉上眼睛,以為我要給他一個吻別。我大拇指抵住中指的指甲蓋,狠狠地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紅印子馬上就出來了。陸冬揚嘟著嘴捂著額頭,“太狠了,都紅了吧,一會兒還得去談事呢。”

“沒關系,你黑,所以一點都看不出來。”

陸冬揚還是摟著我的脖子親了好幾分鐘才肯出門,我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完全軟硬不吃,沒臉沒皮。拿話擠兌他,偶爾對他實施點小“暴力”行為,他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我趿拉著拖鞋慢慢走回客廳,這樣節節敗退,我都快要頂不住他全方位的攻勢了。

陸冬揚再過幾個小時就又回來了。只要他中午沒有應酬,就會趕回來給我做飯吃。我告訴他說我可以自己弄點東西吃的,餓不死的,他卻堅持要給我做飯。他每頓都做新鮮的飯菜,量控制在正好兩人能吃完的范圍,如果有剩菜剩飯就會倒掉。我嫌他浪費,而且麻煩,其實完全可以做好飯菜放在冰箱里,什么時候想吃拿出來熱一下就搞定了啊。他卻說剩菜剩飯對身體不好,外賣也不衛生,一定要親手做飯給我吃。

我對他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他不讓我單獨出門。他出去做事,我就只能呆在家里面壁。他連電視都不讓我看,說對耳朵恢復有影響,我對他說,那我只看畫面好不好,他說那樣太累眼睛了,對耳朵也不好。我快氣瘋了!眼睛是眼睛,耳朵是耳朵,它們又不是連在一起的,怎么會被影響?!有一次我偷偷在家里看電視,看得不亦樂乎,看到時間快到了,才把電視關掉。結果還是被發現了,因為陸冬揚回來就直奔電視機,手在上面摸了摸,是熱的。唉,真是沒活路了。

我在家里,把能做的家務都做完了,浴室的瓷磚都被我擦得可以當鏡子了,實在是太無聊了。陸冬揚晚上如果回來得早,會在吃完晚飯之后帶我出去散步一個小時左右,范圍就是小區附近的花園里,最遠也只到了周圍的超市。晚上出去的時候,會看到其他住戶牽著狗狗出來遛,我覺得自己和它們真是同病相憐。

但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陸冬揚不讓我出去玩,不讓我看電視,我就不吃飯,給他甩臉子。果然還是這招管用。他就同意了我每天可以看靜音的電視節目兩小時,但是必須和他一起看……也難為他看見電視里的人只張嘴沒聲音不覺得厭煩。他還給我帶回來一大摞有關服裝設計的雜志、書籍,還買了畫筆和紙。這樣我就覺得時間過得快多了,我做完家事,就坐在桌子前畫畫,雖然畫得很一般,與專業的設計草圖沒法相提并論,但是我還是很自得其樂的。

陸冬揚買的那些書,講得挺深奧的,我好多東西都看不懂。尤其是里面夾雜著一些鳥語,我更是一竅不通。陸冬揚回家之后,我就會問他白天積攢下來的問題。陸冬揚看見我晚上睡覺前還開著床頭燈看書,驚訝地說,你以前不是不喜歡讀書嗎?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前不是不喜歡讀書,而是不喜歡那些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吧,或者只是單純討厭學校而已。

陸冬揚把書搶走了,抱著我的頭。我問他怎么了?他說你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我拍了拍他的背。其實我已經不怨恨那些老師和同學了,他們只是想找一個人來發泄他們的怨氣而已,可能沒有特定的對象。在任何一個群體里,都有這樣可憐的犧牲羊,而我只是恰巧很倒霉被選中了吧。

陸冬揚對我說,等我耳朵好了,就會請老師來家里教我有關服裝設計的知識,還會請一位英文老師,教我學鳥語。他說鳥語很有用,我學好了,他就帶我去國外長見識。國外嗎?簡直是天方夜譚吧。我基礎不好,學什么估計都會很吃力,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我不想一輩子擺小攤兒,天天擔驚受怕,看見城管就像耗子見了貓似的,沒命地跑。我想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真正努力一把,看看我這塊朽木,到底還有沒有雕琢的余地。

一天,我呆在家里,盤腿坐在地毯上,伏在茶幾前畫圖。周圍的雜志摞得跟茶幾一樣高,地毯上是散落的彩筆。我隱隱約約聽到門解鎖的聲音,以為陸冬揚回來了,我光著腳,手里還握著筆,就往玄關跑。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我當時就愣住了。

“阿、阿姨,你好……”

陸冬揚他mama看到我,驚得往后退了一步,抱緊了手里的袋子。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我兒子家里?”

她上下打量著我,我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我還是很怕他mama的,她看起來就很嚇人的樣子,我還記得他們家空氣清新劑的花香味,還有她當時聲嘶力竭沖我吼叫的樣子。我捂住了臉,可不要再扇我巴掌了,我可不想從半聾變全聾了。

她看我不說話,縮在一旁,就挺胸大步地往里走。她的頭發盤起來,梳得油光水滑,但是鬢角還能看到一縷銀絲。陸冬揚的mama也不年輕了,不過還是和以前一樣氣勢逼人。她穿著合身的套裙,身材保持得也相當不錯,背影看起來還是很窈窕。只有我知道這位女性有多么可怕,簡直比我母親可怕一百倍。

她抱著牛皮紙袋熟門熟路地進了廚房,袋子里裝了好多透明的方形玻璃碗,上面是紅色的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