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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都產生了錯覺,他下意識認為自己凍僵了,只是因為,手腳因為長時間不活動已經變得有些僵硬。現在的夜晚上不上冷,但是也算不上暖,溫溫地,莫缺卻突然覺得冷。司徒無畏,我還能相信你多久?莫缺問自己。這時候,門突然開了,一聲明顯地腳步聲從門口傳來,莫缺抬頭看向門口,司徒無畏走了進來,他看見莫缺坐在沙發上,突然愣了愣,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強忍住說道:“你怎么坐在這啊?”莫缺又打個哈欠,“你沒回來,我睡不著。”司徒無畏嘆口氣,“以后就別等我了,你自己先睡吧。”莫缺點點頭,“嗯。”司徒無畏又嘆口氣,走到沙發邊把莫缺橫抱起來,一路抱著進了房間,這天晚上他們沒有做,司徒無畏僅僅只是放下了莫缺就立馬去洗澡了,但是莫缺還是聞到了一陣劣質的脂粉味。莫缺幾乎都在心底懷疑了,司徒無畏是不是故意的?莫缺知道,司徒無畏不僅僅有一處房產,他完全可以在外面換完衣服再進來的,但是司徒無畏沒有,他直接回到家里。莫缺認為,是不是他真的多余了?還是司徒無畏不在意這些小細節被他發現呢?又是一天晚上,司徒無畏還是沒回來,莫缺又開始胡思亂想,而這次,司徒無畏沒有回來,直到很晚都沒有回來,就算莫缺在沙發上等睡著了,他也沒回來。莫缺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司徒無畏又不在身邊,莫缺抱著膝蓋,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猜忌,還是相信司徒無畏。莫缺給葉匪打了個電話,葉匪的建議是——“他敢每天晚上都不回家?!莫缺你聽我的,等再看見他的時候就揪著他耳朵,對他吼,你個黃世仁你個陳世美,老子為了你吃了多少苦放棄了多少好處,茫茫森林那么多高大樹木看都不看就瞅準了你這顆歪脖樹,現在你還敢給我玩失蹤玩出軌?你信不信我拿把剪刀就把你那玩意剪了,讓你丫的還敢出去尋花問柳。”莫缺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要是井泊然天天這個樣子,你會怎么辦?”葉匪一見莫缺這樣子就慌了,“逗缺你別認真啊,沒準司徒無畏真是忙事業呢,你不能讓人家后臺不穩啊!”莫缺嘆口氣,“葉匪,我只是問你,要是井泊然天天晚上不回家你會怎么樣呢。”葉匪呆了呆,說道:“我能怎么辦,我也沒辦法啊,除了相信他。”因為葉匪這句除了相信他,莫缺堅持了下來,堅持到再也沒辦法堅持為止——莫缺沒辦法堅持的原因,是因為司徒無畏,在他面前,幾乎是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莫缺的同事因為說放松放松,請了整個俱樂部的同事去酒吧玩,而在酒吧里,莫缺就看見,司徒無畏在喝酒,而酒杯,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她把自己當成了杯子,正在嘴對嘴喂司徒無畏喝酒。司徒無畏瞇著眼睛,滿臉沉醉的模樣,莫缺這個樣子,真的沒有辦法再欺騙自己,這是司徒無畏正在外面應付,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司徒無畏每晚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有著nongnong地酒氣,以及脂粉味。就差沒把帶著唇印的領帶甩到他眼前了。莫缺的心沉了下去,就好像是綁上了一塊大石頭,壓力大得幾乎快將莫缺的心壓碎。莫缺走到司徒無畏面前,問道:“玩得怎么樣?”莫缺一直盯著司徒無畏的眼睛,他看見司徒無畏看向他的眼睛里沒有一丁點驚訝,甚至有幾分終于來了的疲倦——這是莫缺頭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這么清楚得看見一個人的眼神。司徒無畏說道:“不怎么樣,還沒盡興呢。”莫缺看著司徒無畏,心口一陣一陣疼,“司徒無畏,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下場?”司徒無畏微微笑起來,他念叨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莫缺身體不受控制顫抖,連帶著聲音也顫抖起來,“司徒無畏,你……”莫缺深吸口氣,“你來真的?”司徒無畏突然邪笑道:“當然是真的,莫缺,我玩夠了,你的味道,說實話還真是不錯,可惜啊,你是個男的。”莫缺一頓,這就是司徒無畏的原因?因為,莫缺,是個男人?心口突然疼起來,那種一陣一陣撕裂的感覺,“司徒無畏!”莫缺突然大吼起來,“司徒無畏!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有沒有真心愛過我?”司徒無畏沉默了,他再次露出葉匪把莫缺從他公寓里帶走的那種淡漠的面孔,“莫缺,我們倆也就是玩玩,這種事,談不上真心不真心。”莫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也沒必要說出來了,莫缺轉身離開,他沒有看見,司徒無畏最后眼底的留戀。司徒無畏突然剜曲鵬一眼,“你還不去?”曲鵬一愣,“去、去什么?”司徒無畏道:“你看了這么久,策劃了這么久,莫非不是打他的注意。”曲鵬一下子就打了個哆嗦,“你你你,你怎么知道?”司徒無畏不屑噴鼻息,“我要是連這都不知道,還怎么混?”曲鵬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為什么突然放棄了?”司徒無畏臉上又浮起淡漠,“你沒必要知道。”曲鵬嘆口氣,“我知道了。”他站起來,往莫缺離開的地方走去,一出酒吧,就看見莫缺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莫缺正準備和葉匪說,這是他一貫的傳統,只要有大事,就會告訴葉匪,但是葉匪現在也自身難保了,他應該顧不上葉匪。☆、第七十章夜夜泊然·當幸福來敲門·大結局葉匪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他的事情會被登載在報紙上,幾乎是一夜之間,八卦報紙就傳遍了聚凡公司,葉匪和井泊然接吻的照片幾乎被每個人瀏覽了一遍,也是這樣,原本炙手可熱的公司新進人員也被人在背后指著脊梁議論。葉匪幾乎是在一瞬間從公司新貴變成了街頭老鼠——當然,是暗地里的那種,誰都沒有公開議論,只是在暗地里對葉匪指指點點——看見沒,就他,靠著爬上了井總的床進公司的。啊?他?他是個男的啊!男的怎么了,你不知道啊,男的要是賤起來,比女的賤幾百倍呢!真的啊?井總開上去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這種事誰說的清啊?葉匪都快跳起來了,就連他自己也是在公司里知道這件事的,要不是這樣,估計他到現在還被蒙在鼓里,有可能被自己爸媽跑上前來砸門,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葉匪頭疼地看著報紙,幾乎是在看清報紙的下一秒,葉匪就覺得有一個大錘子不停在頭上砸,滿腦子都是兩個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葉匪幾乎可以想象他爸媽砸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