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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現的一點勞累。他照顧著自己的起居飲食,只怕沒捧在手心里。把最好的給你。這句話,陳靖只在最初在一起的時候說過一次。但是現在,卻真真正正把他認為最好的都給了顏青笙。他似乎一點一點,在實現自己曾經的承諾。這樣的過程,也許讓顏青笙覺得自己逐漸一無是處,似乎變成無所事事的二世祖。可是心底,卻有了一些感動。有些事,有些承諾,有些東西,忘不掉的,并不是自己。一如曾經的分離,痛不欲生的不止是自己。所以絕望,不止是被最愛的人背棄,亦包括傷害自己深愛的人。當一次次在絕望中掙扎之后,懂得的,或許是何必讓自己過的這么辛苦?夏天將要結束的時候,顏老太爺病了一場。一家人兢兢戰戰的守在病床邊,唯恐又是一場離別。所幸,老爺子有驚無險,健健康康的出院。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顏家歐美的投資因為時政原因陷在里面,顏瑾棋見太爺爺身體無恙后,便匆匆飛往歐洲。國內的大局顏慕辰本想出山重新掌控,但是一向對此毫無興趣的小兒子居然主動提出去公司幫忙。顏慕辰不會看不出兒子的擔憂,老人家與陳銳的事情已讓自己有些心力交瘁,公司的事情先不說自己有沒有精力去管,即使有,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還不如讓兒子出面,自己在后面幫忙看著就好。只是,想象中的手忙腳亂未曾出現,小兒子將公司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絲毫沒有受海外的影響,更穩定了幾個大的項目與軍心。他忍不住暗自嘆息,十幾年前,本來要送兒子去國外讀金融。但是小兒子主意堅定,只想做個普通人,并不想繼承龐大的家業,從而選擇了自己最愛的畫畫。只是多年以后的生活中,他依然沒能堅持住最初,一直在商場打磨。夜深。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已近凌晨,這段時間的辛苦陳靖看在眼里,然后為了避嫌,他并沒有干涉太多。反而是顏青笙遇到拿不定主意或者想不通的事情都會找他商量,聽聽他的建議。陳靖樂得如此,卻見不得顏青笙太過勞累,暗地里動用了不少關系去幫遠在國外的顏瑾棋,好讓他盡快回來。另一方面,顏氏的項目,也能幫就幫,倒是讓顏青笙省去了很多周旋。而不管再忙,陳靖都會在飯點按時到達,陪顏青笙吃飯,晚上不管多晚,他也會來接他回家。顏青笙從最開始覺得他小題大做到后面的接受,也不過短短兩星期。待顏瑾棋回來,已經是一個多月之后。好在有驚無險,但是為了謹慎,顏氏還是撤資,完成一系列談判后,顏瑾棋才帶著團隊回來。下飛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公司,看到坐在自己辦公室埋頭看文件的弟弟,深深感嘆,哪有那么多豪門恩怨,他的弟弟,只會為了親人掏心挖肺。輕輕走過去,顏青笙抬起頭來,那張始終平靜的臉上驚喜難掩。“你回來啦?”顏瑾棋點頭,道:“來接你一起回家。”顏青笙頓了頓,才說:“陳靖等下過來。”顏瑾棋挑眉:“每天都來?還是知道我回來了特地表現表現?”顏青笙站起來收拾東西,眼都沒抬:“你不如問問他?”顏瑾棋大笑,坐在沙發上和他一起等陳靖,只是見弟弟收拾的有點細致,似乎要把所有他自己的東西都帶走,忍不住有點不好的預感:“你明天不來了?”顏青笙莫名其妙:“你都回來了,我還過來干嘛?”顏瑾棋扶額:“就不能過來幫哥的忙?”“不要!”顏青笙回到的利落干脆,將自己特別喜歡的水杯擦趕緊塞進包里。“哎,早知道我就晚點回來。”看著弟弟漠不關心,當哥哥的忍不住吐槽。顏青笙看看表,“陳靖要到了,你坐我們的車,還是司機送你?”“……我走了。”弟弟什么的,真不可愛。于是,當陳靖走出電梯,看到的就是顏瑾棋怒氣沖沖的走進另一架電梯。他問跟著出來的顏青笙:“怎么了?”顏青笙搖頭,自然而然的將塞滿東西的小行李包遞過去。在此之前,陳靖曾經問過他,以他哥哥的能力,兼顧這些沒有問題,何況還有他父親在,何必讓自己這么辛苦,畢竟對于做生意,他不是行家。顏青笙笑笑,能有多難。他的確做到了,不僅包括工作,還包括消除與父親若有似無的隔閡,包括試著去依賴陳靖。相比這些,徹夜看方案策劃,找資料這些事情,并不難。就像。所謂感情,恨完不成,愛做的到。作者有話要說:☆、青笙不哭,再信我一次十月,大多行業迎來蟄伏期。陳靖自從上次去過陳驍的辦公室后,看上了對方的茶室,又說喝茶養身,于是也把顏青笙的辦公室一角布置成茶室。顏青笙無所謂,由著他鬧騰。自從大哥回來后,他又恢復了以前無所事事的狀態。反正各種事情有人管,他樂得自在。而陳靖的茶室亦讓他有了新的愛好。瓷繪這種事情考驗的就是耐心,偏偏顏青笙很有耐心,可以整天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畫到自己滿意為止。陳靖一面放心一面擔憂,只得不停的找些事情讓他活動活動。這日開完會,抱了一堆合同文件放在他桌子上,沖顏青笙喊:“青笙過來,簽字!”待顏青笙簽完字,他早已泡好了茶,將顏青笙拖過來喝茶,自己去做剩下的事情。茶具是顏青笙的上一套作品,骨瓷碗,荷花映著碧色,極為賞心悅目。顏青笙靠在大躺椅上,陽光直直鋪下來,暖洋洋的,昨夜由于某種原因他睡的太晚,此刻昏昏沉沉,進入夢鄉。陳靖處理完文件,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睫毛垂下來的暗影蓋不住眼底的烏青,他有點心疼,反思自己昨天做的過分。但是顏青笙讓他碰的次數太少,所以每次他只能趁那人失神之后,才能做的夠本。陳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撫開他遮住眼睛的劉海,四處望了望,在隔間的小柜子里找出毛毯給他蓋上。顏青笙這個人說到做到,說從新開始,便真的給他機會。但是他知道他的顧慮,能做的,不過是讓那些顧慮一點一點消散。他對著顏青笙的睡臉發了半天呆之后,起身出去叫管理層開會。會議主題只有一個,總經理和總經理助理要休假,國慶前這段時間有事自己解決,就別找他們了。眾人哀嚎:“這算休什么假?”陳靖如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