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誰。兩人走到東廂房把屋收拾干凈,溫延泡了杯茶坐下,道遠便匆匆的在他面前繞圈子。“你別走來走去,坐下安靜一會兒成不成。”溫延無奈的說道。“那人……”。“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和見鬼似得。”溫延也發覺了道遠的不對勁。“那靠在侯爺身上的男子,同我師叔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可是什么?”溫延反問道。“可那人一看便是侯爺養的面首,我師叔怎會……”。“怎么,你師叔便不能當面首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知道,可是我師叔同我一樣,是光頭呀。”小和尚說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和溫延說著。溫延見狀,笑了笑,道:“我也覺得他身上妖氣很重。若是妖孽變化個同你師叔長得一樣的長相,那是很容易的事情。”“那他是什么妖?”“看他如此妖媚,定是九尾狐。”“若真是如此,那我們要如何做才好?”“我瞧著他已經吸了那男人不少陽氣,還是盡快動手的好。”“可……那狐妖的變化了同我師叔一樣的長相,侯爺如何相信我們的話。”“小和尚,你可想過,侯爺同你師叔是何關系?”“我……”。小和尚不知如何回答,忽然想起了出門前,隨緣師叔對他說過的話。道遠下山前的回憶。【“師叔從小就說有一朋友,下棋很好,同道遠一樣善守少攻,我下山可幫師叔打聽此人下落。”“不用了。”道遠沒有想到師叔會一口謝絕。“為何?”“舊人已故,你又去何處找?”隨緣的生意微顫,仿佛要落淚。然而很快,他便換了言語,他對道光說:“不過要是你下山聽見一個叫邢野的人死了,便立刻寫信回來告訴我。”“怎么,他下棋也好,是師叔以前的朋友?”“他死了,我定要敲鑼打鼓的慶賀一番……”。】邢野,侯爺是不是叫邢野?他和師叔是什么關系?為何師叔要如此痛恨他?可侯爺卻要找一個同師叔一樣的男人做枕邊人?為何師叔對他是恨,他對師叔卻是情?小和尚一點也想不同,正在此時,溫延說話為他開解道:“你想知道事情的原由,何不回去找你師叔問個清楚。正好找他下山,若是侯爺見到他,那自然不用我們解釋,他也知道那叫阿青的男人是狐妖變得了。不然世上怎會有兩人一樣的人。”“我若回去勸我師叔,也不知他會不會愿意同我下山,他似乎不怎么喜歡侯爺。”“既然如此,那一切也便看他的造化了。若是你不求你師叔下山,我瞧他挨不過今年夏天。”“你說那狐妖要吸盡他的陽氣?”“不然你以為呢?難不成好喝好養的養著他?”“既然這樣,我同你一起回云山寺吧。我還沒同你回去過呢。”“這里不用人留守?若是那狐妖作惡,殺了邢野那要如何?”“那便算他倒霉,我們去其他地方辦事就是。”“怎能如此,我看還是你留在此地,我去了速速趕回來。”“你要一人去?”“怎么不可?”“我怕你在半路上又遇上什么鬼也怪的,沒把你師叔帶回來,自己倒是搭了條命在路上。”道遠聽了溫延這話,想了想,道:“那你還是同我去吧。”溫延聽了,這次笑著說:“這才對么。”說著兩人便收拾起來,準備一同離去回云山寺。作者有話要說:☆、2、師叔出山云山寺。四周圍繞著翠竹,四季長青,卻顯得有些陰郁,就像這所竹林小屋的主人。他如往常坐在院中獨自下棋,道遠去了多久他已記不清了。正抬頭想喝杯茶,才發覺院種的桃樹開滿了花兒。“不知道遠現在身在何處……”。他突然想起道遠,不免感嘆道。“師叔……”。他推開門,他如常若有所思的坐著,抬頭便開見了道遠,一切宛若一個夢。隨緣想:如果自己真的能心想事成的話,為什么錦衾不能起死回生呢?哪怕只是來見他一面也好?“回來了。”他總是這樣,就算內心波濤洶涌,也不會露在面上。他的言語和動作總是那樣無所謂,讓人摸不透他的喜好。只是道遠并不在乎這些,他總覺得他的師叔是個不一樣的人。“帶了朋友?”隨緣看見了跟在身后的溫延。“恩……”。道遠也不知溫延算不算是自己的朋友,其實更像是他的恩人。“見過師父了沒?”隨緣問。道遠搖頭,道:“其實……這次回來是有事求師叔。”“什么事?”隨緣拿起茶杯準備抿一口。“我們成了侯爺府的門客,侯爺是邢……”。他手中的茶杯顫著,未等道遠的話說完,便道:“道遠,你應知我早已立誓不出云山。”“師叔可曾認得邢野……”。“不要同我提他。”只聽見“砰”一聲,隨緣手中的茶杯碎了。“師叔……”。“夠了,不要同我提他。他的事情與我無干。”“若他要死呢……”。道遠還是不死心。“那便讓他去死吧。”男子的言語沒有一絲溫度,道遠懷疑這話竟然能從自己師叔口中說出。“若他要出殯送葬,你可要及時通知我,那日,我定掀開他的棺材,把刀刺進他的胸口,以解我心中之恨。”“師叔,你……”。“不要再勸我,你走吧……”。隨緣說完便起身離開,他轉身的那刻,大風襲來,卷走桃花樹上的花瓣,那花瓣隨著風舞著,揚起,飄散到遠方。道遠受了挫,他從來沒見他師叔這樣過。仿佛同那人有血海深仇,就連名字都不能提及。他一人坐在竹屋的門檻上。溫延蹲下,擠到他身邊,門檻比較小,道遠往旁邊挪了挪。溫延抬頭望了望這片竹林,道:“這便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道遠點了點頭。溫延問:“你在想什么?”道遠答:“我在想我師叔為什么要這樣,我就連那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也還沒有說出口,他就對我發如此大的脾氣。”“不過這便證實了一點。”“證實了什么?”“京城那個人確實不是你的師叔。”溫延對道遠說:“你師叔身上沒有妖氣。”說完,又調皮的拍了拍腦袋,道:“而且還是和你一樣,腦袋上一毛不拔。那人卻是一襲長發。”“現下我們要怎么辦?”“回去壓。”“這就回去,那我師叔……”。“就算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