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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話的欲望。靜默一直延續到三個人走進了會議室。 其中領頭的人拿著一沓厚厚的紙,放在桌上她便開始自我介紹:“時茜,安永琴你們好,我是之前聯系你們的人,我叫張晴。” 對頓了頓,對方接著說:“今天之所以叫兩位過來呢,是想就最近大賽的事情做一個說明。”說著她將那沓稿紙推到兩人面前:“這是兩人之前提交的大賽的文稿,兩位的網名分別是‘之末’和‘心上月’,稿件我已經分別打印了兩份,兩位可以先看看。” 當聽到‘心上月’這個名字,時茜心中如同被電擊一般,呆坐在椅子上。她不會忘記之前她被網民攻擊,心上月的排名突然躥升的事情,那場網絡戰打得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籌碼才得以保全自己,更甚者很多對事情一知半解的人直接將她和抄襲掛上了鉤。可以說在那場突如其來的網絡攻擊中,心上月是最大的受益者。 那時她雖然懷疑過心上月,但苦于沒有證據,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后來一段時間都相安無事,她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自己認真投入到寫作之中,原來對方一直按兵不動是等著今天來一招致命。 霎時間,她回憶起兩人相處的很多事情,比如安永琴說她也喜歡寫作,正在嘗試著寫,經常以好學生的態度來向她請教問題,而她本著幫一幫好朋友的態度傾囊相授;想起安永琴很久之前還給過一個大綱讓她幫忙修正,作家之間幫忙改大綱是嘗試,她想也沒想便認真幫她改了,現在想想,她前三萬字就這寫出來不知情請了多少人幫忙;又想起了自從她買了電腦,安永琴三五不時的就往她哪里跑,說是要是讓改論文,她想都沒想就告訴她開機密碼。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最后畫面定格在她連夜幫她改完大綱,安永琴抱著她的手臂說:“時茜你怎么這么好,我真是愛死你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看向了會議室的窗外,陽光正好,在光的襯托下各種色彩愈發濃重,偶爾一陣風吹過,樹枝輕輕搖晃。明明是大好晴天,為什么心情粘滯得如同被濃霧全部侵蝕? 她深吸口氣,即使知道對方這次有備而來,她還是打開了桌上張晴給她打印的文檔,上面那份是她剛寫完的,影響深刻無需在看第二邊,她移開,看向第二份。 大賽第一階段,前十名作者的前三萬字都在網上公布過,她當時看過心上月的文章之后印象十分深刻,因為總有種熟悉感,但當時她不敢太過深入的研究她人的作品,一是怕時間不夠,而是怕自己看過之后會下意識的模仿,現在細細研究自然能看出這三萬字的關鍵情節點就是她之前給安永琴的那份大綱,只是改得十分高明,事件節點和各種轉折都用了相似的事情代替。例如她的里女主很窮被母親打罵,她便替換成了女主被小混混糾纏不休;她的女主找伯父這個強力外援來勸說母親,對方的里女主便故意跑到外面大哭,引得鄰居圍觀指責…… 后面的內容就更可笑了,就是直接把她的改了名字交過來而已。她害怕自己看錯,深吸了一口氣,一頁一頁的翻下去,除了幾個錯別字改了,其他都一模一樣。 會議室里全是靜默。張晴看到時茜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漸漸地,她像是渾身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頹然地倒在了座椅上,用手捂住了臉。 她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相信兩位都看到了,你們的兩篇文章相似度在70%以上,大部分段落都是直接重合的,符合抄襲的標準,所以今天找兩位來是想要了解情況的。” 她接著說:“按照作品的提交時間來看,安永琴的提交時間比時茜的早了兩天,所以目前情況對時茜很不利。這次叫兩位過來,是想聽聽當事人的說法。大致情況是這樣,兩位有什么需要說明的嗎?” 時茜努力壓抑下自己內心的慌亂和恐懼,以冷靜的口吻說:“心上月,也就是我身邊的這位安永琴同學和我是一個寢室的。我在最初寫的時候這位同學說好奇我是怎么寫的,想看看大綱。后來換了寢室,我自己買了電腦,她后來也搬過來,經常說借我的電腦差資料。我的文章都沒有任何設置任何防護,任何人都可以打開,所以……”她深吸一口氣:“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還是要說,我是被誣陷的。” 張晴笑了笑:“請問能否提供一些實質性的證據,這樣我們才能進行橫向對比。” 時茜苦笑:“你先容我想想。”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時茜腦子亂成一團漿糊,根本沒辦法思考什么。 張晴遺憾的聳了聳肩:“如果沒有證據,即使我相信你,組委會的人也很難會相信你。” 她說到這句話時,房間里響起了安永琴諷刺的笑聲。 “何小姐您好,能容我說一句嗎?“ “當然。”何晴做了個請的手勢。 “您剛剛也說了,提交時間判定抄襲最重要的標準。我于7月25字將,而時茜的提交時間是8月1日,我想這足以證明我是被冤枉的吧?難不成我能坐上時空穿梭機,到8月1日抄完時茜的稿子?“ “都是我一個字一個字碼出來的,我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就這樣被人污蔑。”她笑著聳了聳肩:”況且,我每修改一次,都會在在電腦里新建一個文檔,現在電腦里還有記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看。” 安永琴的一番解釋讓時茜想笑。她上大學以來最相信的人,此時正信誓旦旦地將她的勞動成果據為己有,還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想起自己以前的引狼入室,她恨不得為自己的無知大笑一場。 何晴看時茜痛苦的樣子,想了想建議道:“兩位,我們會在8月15日之前給出處理意見,所以如果有什么補充性證據,兩位可以在這之前交上來。” 從會議室出來,時茜覺得自己快要虛脫。張晴的話還回想在耳邊:“這件事情對你們的職業生涯會產生非常大的影響,希望你們盡可能的找到證據,下周一我們會將情況向大賽組委會匯報。” 可以說,如果說她被判定為抄襲,就意味著她的寫作之路就此終結了。不可能不在乎、不郁悶,畢竟重生以來這是她耗費了幾乎全部心血在做的事情,如今全部付之一炬。 不過何晴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她之前曾經請景程幫她修改文章,郵箱里應該有往來記錄,如果沒被刪除的話,不就能證明她是無辜的嗎?想到這里,她終于放下一點心來。 ☆、第 31 章 時茜一路飛奔回到宿舍打開電腦,等待開機的十幾秒時間算得上她人生最漫長的時間。 終于等到開機,她打開郵箱的手不停地顫抖,心快要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