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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自己先一個人待會,她便找了個角落默默吃東西。正好酒會的伙食不錯,她就多吃點東西,權(quán)當(dāng)給自己加餐了。 吃著吃著,就聽到不大不小,卻又剛剛好能讓她聽到的聲音傳來:“這不是前陣子被爆抄襲的之末?大會怎么什么認都邀請哪?” 寫有名字的銘牌都掛在身上,這些人一早就知道她是誰,卻不早不晚,等她吃東西的時候討論這些來倒她胃口。時茜夾東西的手頓了頓,看來之前那個網(wǎng)絡(luò)抄襲的事件影響還未完全消除。 這里人生地不是,她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想看他們接下來會做什么。 后面有人接口道:“不是瀾月已經(jīng)澄清了嗎?我看頂多就是撞梗了吧?”那個穿著夜禮服假面的男生說。 “呵呵,誰知道呢?瀾月不是去旅游去了嗎?我看她是不想這些是是非非牽扯到她,才進行澄清的吧。指不定連那篇文章的內(nèi)容都沒仔細看?!睍r茜聽到那女生的聲音接著說:“我看了兩篇文章……”聲音故意頓了頓,接著說:“是不是抄襲嘛?這該真不好說。” 有人感嘆:“沒想法大神瀾月也有妥協(xié)的一天……”然后話題就轉(zhuǎn)到了瀾月這邊。不管這群作家如何心高氣傲,瀾月終歸是他們一輩子的夢想。 其實作家圈也喜歡抱團,時茜之前在這種類似的場合就見過,也不是十分奇怪。以前她還嘗試著加入他們,但最后發(fā)現(xiàn)這群人最喜歡的不是寫作,而是討論家世、老公、感情,頓時臉興趣都沒了。 時茜想,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往往流言傳一萬遍就成了真。所謂的真相到底如何,恐怕只有她這種個當(dāng)事人了解并堅信著了。這種事情自己每次都解釋一遍的話會累死,不聽不看不理才是解決之道。 所以任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時茜都只是在認真地吃著東西,畢竟伙食還不錯。 她專注這,身邊響起聲音:“你不用理他們?!睍r茜轉(zhuǎn)頭一看,是和她同期入行的新興作家——心上月。她臉上像阿拉伯女人一樣用圍巾圍住,只剩三分之一個臉頰,搭配一身異域風(fēng)情的打扮,倒是顯得十分合拍。 心上月說:“這群人大部分有個特點,就是出名出得早,所以脾氣傲得很,看誰都不順眼。她們這是欺負你剛?cè)胄?,沒有根基呢,才敢在背后議論你。要不然換個老牌作家,你看他們敢不敢這樣說?!?/br> 大概是同為新人作者,時茜她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她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他們說他們的,我吃我的。” 心上月贊道:“聰明。” 接著兩人就聊開了:“我看過你的,風(fēng)起青萍之末,你的名字就是從這來的吧?” 心上月眼神都透著驚喜:“我表妹很喜歡你呢,等會給我簽個名帶回去。” 時茜一臉驚訝,她這是……享受明星待遇了。不過隱隱地,時茜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 她卻真心實意地覺得她名字不錯:“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睍r茜開玩笑地說:“一般取這個名字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哪~” 心上月有些窘迫:“哪里啊,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好聽罷了。” 兩人聊得十分開心,畢竟酒會上愿意搭理她們這中招作者的人不多,兩人又是同齡人,有共同愛好,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聊到最后快散場的時候,心上月順口問了一句:“晚上還回學(xué)校嗎?” 時茜愣住,過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知道我是學(xué)生?!?/br> 景程根本該沒有暴露過她的個人信息。而今晚景程給她臨時找了個女王面具,她想就是景程本人,如果沒有看她戴上面具的話,根本不知道她是誰。這個心上月是如何得知的? 心上月淡定地將話圓了過去:“我猜的,看你這么年輕,應(yīng)該還在讀書吧……” 時茜覺得這個理由尚算可以接受,畢竟她臉上又沒長朵花,人家沒有必要打聽她的信息。 正好景程和別人聊完了走了過來:“怎么樣?酒會玩的開心嗎?”問話立即打斷了時茜的思路,她一時想不起來要問心上月什么了。 景程一出現(xiàn),她兩的談話就終止了,心上月和她道別之后便離開。 景程看著心上月離開的背影問:“那個人是誰?” 時茜:“她是心上月,之前和我排名靠著的那位?!?/br> 這個人景程一直有印象,大賽期間這位作者的排名開始一直在時茜之下。后來時茜受到網(wǎng)絡(luò)攻擊,排名直線下跌,這位心上月卻逆勢而上,取代了時茜最初的排名。兩人同屬在大賽嶄露頭角的新人作者,寫的又都是現(xiàn)代言情題材的,連風(fēng)格都有那么點類似,所以當(dāng)時茜出事,很大部分的讀者都轉(zhuǎn)移到了心上月那里。可以說時茜受挫,這位心上月是最大的受益者。 時茜回憶今晚兩人的相談甚歡,有些感慨地說:“這位姑娘挺仗義的,剛剛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她還安慰我來著?!?/br> 景程一般對這種有力競爭者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他的注意力卻被后半句話吸引:“你說這群人在背后嚼舌根?嚼什么舌根?” 時茜又想起了剛剛那群人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場景。她嘆氣:“還不是說上次抄襲的事情。這群人捂住耳朵,不管別人說什么都是我不聽我不聽唄,堅信我文章是抄來的唄?!?/br> 景程點頭:“嗯,不要理他們。” 過了一會,景程又問:“準(zhǔn)備好了沒?” 時茜:“我能說沒有嗎?” “不能,我這個人沒什么缺點,就是聽不得別人拒絕?!?/br> 然后時茜就這樣毫無準(zhǔn)備的帶到了吳柏水的旁邊,為了怕老先生不買賬,景程還特意拉上了王卓一起。 對方看起來大概60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卻精神矍鑠,一頭白發(fā)緩和了他身上銳利的氣息,讓時茜覺得沒那么緊張了。 景程拉她到哪里時,老先生剛跟上一個人打完招呼,臉上還帶著笑容,沒想到看到景程卻臉色一變,“哼”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 景程卻不怵,拉到她笑嘻嘻地走過去:“吳老,晚上好?!?/br> 對方卻不買她的賬:“好什么好,小潔都走了,還怎么好?!?/br> 到這是時茜才決出不對了,這位吳柏水是景程和吳潔的熟人。 其實時茜不知道的是,吳柏水是盛世最早的那一批注資人,如果當(dāng)初沒有他的力挺,盛世或許走不到今天。但老先生著作等身,雖然投資了盛世,但買不買別人的賬完全他自己說了算。 景程卻苦笑:“哎,吳老你別氣了,我也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為了你旁邊這個小姑娘?” “哪里的事,準(zhǔn)又是公司那群人在無事生非。這是公司剛剛簽的新人,文章寫得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