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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要提前預約的號碼?但是你知道那些人怎么做了嗎?”徐桑搖著頭,沉痛地說道:“實在是太過分了,讓我無法拒絕。” “怎么做了?” “給了我一箱現金!” …… “嘿嘿,我這個人富貴可以yin的,就馬上跟來了唄。沒想到剛才竟然見到了你!哎呀,實在是太高興了。” 夏夢漁忍俊不禁,問道:“你家還差這點錢啊?” 記憶里,徐桑一直都是個大小姐,家里就沒缺過錢,哪里是能被錢打動的女孩子。 “差啊!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一個人要養一個家的。”徐桑語氣稍微有些沉重地說道:“我爸媽早些年破產了,我現在全靠自己。唉,真的也不知道是為誰辛苦的,忙了一輩子,最后是一場空。” 徐桑跟夏夢漁說起她這些年的事情。 高考結束之后,徐桑就去了英國留學,她就跟她那群狐盆狗友一樣在英國瞎混了兩年,沒好好讀書,連英文都說不順溜,就每天敞開了玩兒,準備混個學歷,回家嫁個門當戶對的富二代,然后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 沒想到徐桑的父母因為經營不善再加上投資失利破產了。 雖然瘦死的駝駱比馬大,他家還是比普通人家過得稍微好一點,但是原來那些有錢人的圈子自然是不帶著徐桑玩了,嫁個富二代也是不可能的了。 徐桑為了養活自己,只能硬著頭皮自己出來工作,沒想到因為這么多年買奢侈品培養的敏銳的時尚嗅覺,再加上她拍人物的天賦,陰差陽錯地讓她成了一個時尚攝影師。 這些年從無到有,慢慢就在業內有了些名氣,后來被時尚雜志的主編賞識,漸漸開始嶄露頭角,開始給各個時尚雜志拍封面,也有很多明星向她邀照片,可以說這兩年徐桑在業內也是炙手可熱的攝影師了。 “我爸媽破產的那段時間,我其實特別迷茫,甚至想過要不就嫁給那個追了我很久的老男人算了。但是我總想起高中的時候我們說的話。” “我說什么了?” 夏夢漁高中的時候扯淡扯得太多,已經不大記得自己都說過什么了。 “你說,人不一定非要活得更別人一樣啊,要活成自己想活的樣子。你還說,我最后一定會變成一個特別閃耀的人。” …… “那時候我就想,夏夢漁肯定在努力變成她想成為的人,肯定變得特別好。要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遇到,我會是什么反應?是大大方方地上前給你一個擁抱,還是會羞愧得轉身就走?我不想再見到你的時候覺得無顏以對,所以我一定一定要變成更好的人。” “停停停!”夏夢漁攔住徐桑道:“你別說了,再說我要哭了。” 徐桑也看向夏夢漁,兩人對視一眼,發現對方都是一副眼眶紅紅的樣子,沒忍住同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還記得十年前的夏天,她們一起躺在樓頂的天臺看星星。 那時候,她們最大的煩惱也不過是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最大的窘境也不過是在人前丟了面子,最在乎的事情不過是其他人怎么看待自己。 不施粉黛,穿著邋里邋遢的校服。她們的眼角還沒有歲月的痕跡,她們的夢想還未破滅,她們的愛情還未被辜負,她們還相信長大以后的人生會美好又寬闊。 她們的快樂和傷痛都那樣簡單甚至膚淺。 快意恩仇、敢愛敢恨。 十年后,她們終于見識了外面的世界,了解了真實的生活,經歷了疼痛和心碎。 她們都曾經在長夜里哭泣,曾經在冰冷的街頭徘徊,曾經一個人飲酒醉,曾經流著眼淚吃飯,曾經懷疑過去的自己終于不可挽回地消失了。 可是此時此刻,當她們重新相遇,內心深處的那個少女,從沒有離開過她們。 那一顆炙熱赤誠的少女心不用再有,卻也不曾消失,而是永遠地為對方而保存著。 …… 兩人抹了把淚,都笑彼此的傻里傻氣。 “行了,咱們不矯情了。”夏夢漁湊到徐桑跟前小聲說道:“你知道我在我工作的酒店里碰見誰了嗎?” “誰?” “白妃兒。” 一說起八卦,女孩子的靈魂就會瞬間燃燒起來。 果不其然,徐桑的眼睛都亮了。 “嗷嗷,那個bitch!我知道她!她也去英國留學了的,他爸爸好像后來的生意發展得不錯。那個七星酒店,她爸也參與投資了。”說著徐桑就翻了個白眼道:“超級受不了她,在外面總是以酒店千金自居,根本不是好嗎?就是因為他爸爸大腿抱得好,占了一點零星的股份而已。哎呀,她這個人超級獵奇,簡直說不完。” 沒有什么比一起說別人的壞話更能增進女孩子之間感情的,兩人聊白妃兒聊得簡直就是不能停。 夏夢漁和徐桑兩人就坐在沙發上從白妃兒聊起,一直聊到各路老同學,后來聊得開心了,干脆連鞋子都拖了,一邊喝著婚紗店的香檳,一邊繼續吹牛說八卦。 直到店員如忍不住進來提醒兩人,問她們還挑不挑婚紗了,兩人才回過神來。 “挑啊!”徐桑把杯子里的香檳一飲而盡,站起來拍拍手道:“一定要挑一件最隆重的!” …… 兩人從婚紗店里出來的時候,徐子充派來的車子已經等在門口了,然而她們卻沒有見到徐子充的人。 夏夢漁問保鏢,保鏢只是說徐先生在別處等著她。 本來夏夢漁還想跟徐桑一起吃飯的,但是面前停著兩輛車子,徐子充很明顯就沒打算讓她和徐桑繼續敘舊,是要她倆分道揚鑣的意思。 “行了,咱們這聊了一下午也就夠了,我也不好總是占著你。咱們明天再約?”徐桑也是很識趣的。 “好啊,明天中午我們三個一起吃個飯。” “哇,好期待啊,不知道我堂哥現在什么樣兒……” 夏夢漁噎了噎,估摸著現在的徐子充會給徐桑“驚喜”的,而且是那種一言難盡的驚喜。不過她啥都沒有說,決定還是給徐桑自己體會吧。 兩人分別上了車,夏夢漁這才問前面的保鏢今天徐子充到底去哪里了,為什么不直接過來見他 “徐先生去練拳了,他一會兒直接去餐廳跟您會和。” “練拳?!”夏夢漁眼睛都亮了,急吼吼地問:“他現在還打拳嗎?” “雖然徐先生現在不打比賽,但是每周都還是會抽時間練習的。這邊和國內,都有徐先生開的拳館。” 夏夢漁恍然大悟,靈機一動。 “你先送我回山莊一趟。”夏夢漁說。 “可是徐先生已經約了餐廳7點的位置……” “他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夏夢漁一皺眉道:“趕緊的,我回去拿個東西,然后你直接送我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