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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發(fā)展拳擊事業(yè),讓徐子充去打商業(yè)化的職業(yè)拳擊才是更有效果的,也是我希望他能走的路。但是徐子充接著打職業(yè)賽,對于那些人來說,在他們的任內(nèi)得不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回報。全運會、奧運會的獎牌對他們才有意義。” “可徐子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拳王了,難道他就一點話語權(quán)都沒有,只能被逼著做選擇嗎?他就不能……” 夏夢漁的話還沒有說完,陳華清就道:“你想得太簡單了。職業(yè)拳擊不一樣,不是跟奧運會一樣,你得了一個金牌就一下子成為全國人民的英雄的。 “職業(yè)拳擊的人氣是需要累積的,徐子充就算這一次奪得了拳王,一切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職業(yè)拳手的黃金生涯往往是30歲以后,就是因為需要累積人氣,累積商業(yè)價值。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是明年繼續(xù)衛(wèi)冕,持續(xù)積累粉絲和人氣。” 夏夢漁默然無語。 也許他們都還太年輕,并不理解這世界背后復雜的運作方式。 “如果徐子充選擇去美國繼續(xù)打職業(yè)聯(lián)賽你會怎么做?” “他肯定會去美國的。”夏夢漁笑了笑,幾乎不需要思考就說:“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打全運會,不是因為他不想為國爭光,是因為他絕對不肯成為別人手里的棋子,他很驕傲的。” 陳華清還是嘆氣。 也真的沒想到,事情變得這么難辦。 不一會兒譚局長和他的秘書一齊走了出來。 陳華清對夏夢漁點點頭道:“我去找局長談談,看能不能替徐子充轉(zhuǎn)圜一下,你也去找徐子充談談。” 夏夢漁點點頭,抱著她的盒子站起身來。 這一回與譚局長擦肩而過的時候,譚局長的表情已經(jīng)不復剛才的和藹,他冷冷地看了夏夢漁一眼,臉上的怒火不減。 夏夢漁縮了縮腦袋,飛快地離開,往徐子充的休息室去。 原本以為徐子充的心情會不好,沒想到他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見到夏夢漁就笑起來,套上外套道:“我差不多收拾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怎么樣?我有些餓了。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宵夜?” 夏夢漁一愣,疑惑地問:“譚局長沒生你氣嗎?” 聽到夏夢漁這樣問,徐子充大概也知道,她估計也聽陳華清說了。 “他生他的氣,跟我沒關系。”徐子充牽起夏夢漁的手道:“我們高興我們自己的。” 走出體育館,夜已經(jīng)深了,路上行人很少。 夏夢漁決定帶徐子充去吃一家串串香,兩人牽著手走在月色里,一邊慢悠悠地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你要去美國嗎?” “嗯。” …… “你支持嗎?” “支持呀!” …… 徐子充笑起來,抬起頭看著天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明明一切都才剛剛開始,卻有了一種塵埃落定地感覺。 兩人坐在路邊攤吃串串香。 徐子充大概也是餓了,吃得很多,夏夢漁吃飽了就撐著腦袋笑瞇瞇地 看著徐子充。 “徐子充呀……” “嗯?” “那天徐桑問我,十年后我們會是什么樣子,你想過十年后你是什么樣子沒有?” 徐子充皺皺眉,問:“沒有。” “要是有時光機就好了,我就可以穿越過去,看一看你十年后的臉。” “應該差不多吧。” 十年后也就28歲而已。 “怎么可能差不多,你肯定是那種越老越帥的類型!”想到這里夏夢漁就憂心忡忡地說:“你現(xiàn)在就夠帥了,以后肯定更多人惦記你。” “別胡思亂想,吃東西。” 夏夢漁猛地想起來,掏出手機打開軟件。 “之前說要看看我倆的星盤的,星盤可以推運,可以看我們兩人這十年的發(fā)展。” “嗯,我記得。我們這十年如何?” 雖然徐子充不信這些,但是一切有關他和夏夢漁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想知道他們的未來。 “你沒告訴我具體時間,我就算得中午十二點半,這樣排的不準的。”夏夢漁嘟囔道。 “非要具體時間嗎?” “對啊。” “我不知道,我媽也不知道,她從沒有跟我說過。” “那你趕緊問問。” 徐子充眼神暗了暗道:“我媽并不是一個很細致的母親,我估計她也不記得。” …… 夏夢漁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瞇瞇地說:“那就算十二點半吧,也差不了多少!” “嗯。” 徐子充繼續(xù)吃東西,夏夢漁興沖沖地看著兩人的星盤,可是越看臉色就越難看。 “怎么,算的不好嗎?”徐子充問。 夏夢漁把手機收起來,笑了笑道:“算了,時間不對,算得不準的。” 看夏夢漁那個樣子就知道估摸著是推出來的運勢不好。 “事在人為。”徐子充說。 “反正就是不準。” 夏夢漁不高興地憋著嘴,拿起一根串串氣鼓鼓地塞進嘴里。 如果按照十二點半來算,他們就要分離十年。 后面的她沒敢繼續(xù)看,怕看下去還是分離。 怎么可能? 夏夢漁完全想不到這世上有什么東西可以把他們分開。 就算是相隔兩地,她也有信心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會變。 吃完了宵夜,徐子充便送夏夢漁回家。 的士停到夏夢漁家的小區(qū)附近,徐子充問:“你這么晚回去,爸媽不會罵你吧?” “我來的時候跟爸爸打電話說了的,去看比賽。說校領導、班主任都要去,我作為年級第一的代表不能缺席,我爸爸就同意了。” “嗯,那就好。” 說起爸爸夏夢漁才猛地想起來,趕緊把手里的盒子塞給徐子充道:“這個你拿走。” 徐子充皺眉。 “你不喜歡?” “怎么可能,超級喜歡的!但是我抱著這個回去,我爹媽會問的,不好解釋,你周一給我,我偷偷賽書包里帶回去。” 徐子充笑起來,兔子精就是滿腦子的小把戲。 “可以。” “那我走了。” “嗯,到家了給我發(fā)信息。” “好的呀!” 夏夢漁飛快地親了徐子充一下,然后快樂地跑進了小區(qū)里。 徐子充低頭看了一眼那放著戰(zhàn)袍的禮盒,露出溫柔的笑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搞懂那個詞的意思。 MoCuishle. 我的摯愛,我的血rou。 My darling,My blood. 徐子充轉(zhuǎn)身走進夜色里。 才走幾步,就接到了夏夢漁的訊息。 夏夢漁:周一要把我的戰(zhàn)袍帶來哦。” 徐子充:好。 徐子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