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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家里有錢的事情,可他竟然還以為自己想要訛錢。 “我沒有懷孕,我剛剛檢查確認了。” “那就好。” 那邊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夏夢漁聽完徐桑的轉述,已經氣得要爆炸。 “靠,渣!”夏夢漁忍不住道:“長得像吳彥祖,但是人格怎么差這么遠?” 徐桑一愣,抽抽噎噎地問:“你怎么知道我男朋友……不,我前男友是7-11的吳彥祖小哥的?” 夏夢漁尷尬地笑了笑道:“對不起啊,我……我知道你不想說,不小心說出來的。我猜的,看你這兩個月表現,還是挺明顯的。” 徐桑哭訴完,情緒也緩和了很多。 她苦笑道:“看來我真的是喜歡他喜歡得很明顯啊……你說我是不是瞎?為什么總是喜歡上那些對我不好的男人?” 的確有的女孩子,總是喜歡對自己糟糕的人,這種心理挺復雜的,一時半會兒夏夢漁還真的跟徐桑說不清,現在只能先安慰她。 “算了,早認識他的真面目也好,及時止損。” “果然啊,不經歷幾個渣男,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年輕過……我現在只能當是自己養的流浪狗咬了一口吧……” 的確,7-11小哥這種人大家頂多就是對他進行一下道德的譴責,還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樣,警察又不管渣男。 而且這件事說出去按照我國的國情,估摸著還是罵徐桑的比較多。 “你想出口氣嗎?”夏夢漁想了想問。 徐桑點點頭。 “你等著。我找人給你出這口氣。” 徐子充剛剛洗完澡準備收拾一下去吃午飯,又收到了夏夢漁的訊息。 夏夢漁:充哥,男朋友,你的女朋友現在需要你 徐子充:人在哪兒? 夏夢漁:…… 夏夢漁:你不問我是什么事兒嗎? 徐子充:不問。 夏夢漁:我要你幫我打人呢? 徐子充:打啊。 剛好他正憋著一肚子氣呢。 收拾完別人,再收拾夏夢漁。 第69章 周日的中午, 學校附近的便利店不像平時那樣人來人往,只有兩個女孩子一邊吃著夢龍一邊蹲在門口, 偶爾有人路過, 其中一個女孩兒就會指一指頭上的牌子:離開中。 兩個女孩兒把手里雪糕各吃了一半,然后互相交換。 “夏夢漁, 你有沒有想過十年后我們會是什么樣子啊?” 夏夢漁一愣, 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想過那么遠。 “沒想過那么遠啊,五年后倒是想過。” 十幾歲的女孩子似乎覺得自己永遠不會老, 25歲之后的事情幾乎從來不會想,因為那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 遙遠得仿佛永遠都不會發撒恒。 “十年后, 那我們不是都快30歲了?”徐桑輕嘆一聲道:““三十歲, 感覺好可怕啊。好老哦。” 十幾歲的時候總覺得三十歲的人生就像是入土了一般。 兩人沉默地舔著雪糕,似乎這才是第一次意識到,她們也終有一天, 也會抵達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三十歲。 她們也會變老。 原來青春不是永恒的,不會永遠這樣快意恩仇, 不會永遠這樣敢愛敢恨,不會永遠這樣可以在周日的午后,蹲在便利店門口和自己的閨蜜舔著雪糕。 “我不想老。”徐桑說。 “沒有人能不老啊。”夏夢漁道:“除非一脖子在樹上吊死, 要不然少女總會變成大媽的。” …… 青春是一塊遮羞布,裹著這塊布,怎么樣都不會太難看。 等這塊遮羞布掉在地上,每個人就還原了他本來的模樣。 憤怒不再叫做熱血而叫做沖動。 無知不再叫做天真而叫做愚蠢。 年華漸老, 沒有青春修飾,你是淺薄、是虛榮、是麻木,是空洞,都顯露無疑。 而那些美好的,也最終會水落石出。 “你說我30歲的時候什么樣子啊?”徐桑雖然有些恐懼,但卻還是有隱隱的期待,問:“我那時候會不會已經當mama了啊?” “你想當mama嗎?” “不知道,但是不總是有這一天的嗎?人人都要結婚生子的吧。” “也不一定非要活得更別人一樣啊。” “那應該活成什么樣?”徐桑迷茫地問。 “活成你想活的樣子啊。” “想活的樣子啊……” 徐桑從沒有想過自己想活成什么樣子,但是她想她應該從今天開始便會好好思考這個問題,她希望她三十歲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過什么樣的生活,她以后希望自己變成什么樣的人。 她看了一眼夏夢漁。 徐桑想,她想變成夏夢漁這樣的人。 又堅定又溫柔。 “我有預感。”夏夢漁忽然笑瞇瞇地對徐桑說:“你肯定會變成一個特別閃耀的人。就是那種走在路上一眼看過去就是整條街最酷炫的那股女孩子,婊氣沖天但是又讓人心服口服的那一種哈哈哈” …… 夏夢漁的語氣溫柔下來,又說:“然后多年后,我們聊起這一天,聊起里面那股傻逼,我們會把今天的事情當做一個笑話來聊。” “不會的。”徐桑瞇著眼看著天空道:“我會把今天當做我人生里最溫馨的記憶來回憶的。” 十幾歲的美好年華,愛過、痛過,但是沒有后悔過。 有最好的朋友,有吃了一半的夢龍,還有人替你教訓傷害你的混蛋。 徐桑想不到有什么比這更加美好的記憶了。 兩個女孩只聽身后的風鈴生響起,回過頭見到徐子充推開便利店的門走了出來。 徐子充活動了一下手腕,對徐桑點點頭,還是那副又酷又冷淡的模樣。 “堂哥還是這么酷啊!”徐桑一臉諂媚地說。 徐子充看一眼夏夢漁道:“她不讓我對別的女孩子笑。” 夏夢漁皺皺眉,她什么時候不讓他對別的女孩子笑了?他只是讓他對別的女孩冷酷、冷淡、冷漠而已。 “可以笑啊,但是只能說嘲笑。”夏夢漁笑瞇瞇地說:“還有冷笑、譏笑、皮笑rou不笑。” 徐桑站了起來,真是受不了,在她這個傷心人面前秀恩愛。 “我進去跟他說兩句話,馬上出來。” 徐桑進了便利店。 徐子充蹲到了夏夢漁身邊,夏夢漁把最后一個雪糕塞進了他嘴里。 “怎么樣啊?” 徐子充抬了抬眉毛,拽拽地說:“不行,我都還沒活動開,他就不行了。” “棒啊!”夏夢漁又笑瞇瞇地問:“監控什么的有好好遮住嗎?” “嗯。” “不會打死他吧?” 夏夢漁還是個有分寸的人,打一頓沒什么,要是打死打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