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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好想念坐在后排的范小喬,她如果坐在附近,一定會幫她一把,懟翻校花。 幸好這時候正式上課鈴響起,老師走進教室準備開始上課,后面兩排的同學才都消停了下來,停止了對夏夢漁的打趣。 等到又下了課,徐子充還是一如往常地沉默地在那里寫作業,然而夏夢漁幾次想跟他說話,他都一臉冷漠,讓夏夢漁開不了口。 問他個什么,他也不是“嗯”就是“啊”的…… 夏夢漁嘆氣,完了,這是真生氣了。 她還能怎么樣? 還不是哄著唄? 自己選的小妖精自己跪著也要磨下去啊。 徐子充目不斜視地寫作業,后座的孟輝問他餓不餓他也說不餓不吃。 “你剛剛也沒吃東西啊,真不餓啊?” “不餓。”徐子充黑著臉說。 氣都氣飽了。 教室里鬧哄哄的,大家打打鬧鬧,吃東西的吃東西,吹牛逼的吹牛逼,抄作業的抄作業。 坐在講臺邊的兩個人都安安靜靜地低頭寫習題,一聲不吭,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 隔了一節課間,大家想要八卦的情緒也不是那么濃烈了,該干嘛就干嘛,也沒人再注意他們兩人。 徐子充皺著眉正在寫作業,忽然他的動作頓了頓…… 他看了夏夢漁一眼,迅速收回目光,繼續看課本,手上動作不停,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的僵硬。 …… 徐子充繼續寫了幾筆,終于是寫不下去了,看向夏夢漁,目光陰沉,眼里有火。 “徐子充,你看這一題。”夏夢漁趁機把習題冊遞過去,笑瞇瞇地問道:“我們對一下答案吧?” 徐子充垂眼看了一眼習題冊。 習題冊上寫著:不準生悶氣。 “你的答案跟我的一樣嗎?一樣的話,我就收回來咯。”夏夢漁一臉純真無害的笑容道。 徐子充只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重重地嘆一口氣。 “一樣。”他聲音陰沉地說:“收回去。” “好的呀。” 夏夢漁得意洋洋地收回習題冊。 果然啊。 夏夢漁覺得雖然實踐很重要,但是站在前人的理論基礎之上,當真是事半功倍,省去了很多自己摸索的時間。 果然凡事都要有鉆研精神。 看來那天晚上的熬夜研究果然沒有白費! 她記得看了一個愛情攻略,里面說男人是一種上面的腦子和下面的腦子不能同時供血的生物,一般下面的腦子充血,上面的腦子就很好控制了,基本提什么要求都會說好的。 徐子充低下頭,只見那只白生生的小腳丫終于不再在他的小腿上磨蹭,老老實實收回了它主人的桌下。 …… 艸。 “夏夢漁,陪我去廁所啊!”范小喬走到夏夢漁旁邊道。 “哦,好的!” 夏夢漁站起來,一個踉蹌,趕緊把涼鞋套上。 “你怎么脫了一只鞋。” “啊……有點大,走路愛掉,嘿嘿。” “哦。” 第43章 最后一節課是語文課, 玲花中午的氣還沒有撒完,干脆連教案都沒帶, 看到玲花空著手走進教室, 大家的心都是灰的。 整整四十分鐘,玲花對全班同學進行了全方位的攻擊和嘲諷, 直到罵得所有人心如死灰才罷休。 罵完了玲花還是覺得不解氣, 決定懲罰所有參與這次群架事件的人做一個月的值日生。夏夢漁和范小喬這種沒參與打架的也沒有幸免,也得跟著一起受懲罰。 大家被籠罩在玲花可怕的低氣壓里, 直到放學的鈴聲響起。 “值日生從今天開始做起,你們怎么做怎么分配我不管, 反正周一我來的時候, 教室要是干干凈凈的。” 說完這句話, 玲花就翻了個白眼走了。 同學們歡快地離開學校準備迎接周末,除了要做值日生的一眾人。 剩下的這群受懲罰的人留在教室里,大家圍在一起合計了一番, 覺得所有人都留下來打掃衛生上不劃算。 “我們加起來一共12個人,不如兩個人一組做值日, 這樣六天才輪一次,省得所有人都要晚放學。 大家都同意這個安排。 “那今天誰留下來啊?”有人問。 今天是周五,大家上了一個星期的課, 剛剛還被玲花訓了半天,誰不想早點開溜出去high?更別說周五的教室最臟,衛生最難打掃,所以每個人都不是很想今天留下來值日。 熱血可以一起撒, 汗水就還是別一起流了吧…… 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后,終于有人開口了。 “我留。” “今天我留下來吧。” 徐子充和夏夢漁幾乎是同時說道。 …… 兩人飛快地對視一眼,一個低下頭,一個側過臉,神情都有些尷尬。 沒有人關注徐子充和夏夢漁這奇怪的默契,大家只知道有人愿意犧牲自己、解脫他們了。 “學神好人!” “充哥講義氣!” “那可就全交給你們倆了!” “我們先走了!” 大家像是怕夏夢漁和徐子充反悔似的,一眨眼功夫就全都跑了,就連范小喬和孟輝都撤得干干脆脆,教室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夏夢漁和徐子充兩個人。 忽然之間教室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徐子充直勾勾地看著夏夢漁,沉默不語卻眼神炙熱,直看得夏夢漁心跳加速,額頭微微發汗。 夏夢漁想起昨天他們呆在樓下高二教室里的場景,忍不住就紅了臉,她想假裝低頭找掃帚,卻緊張得撞到桌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徐子充一勾手把夏夢漁撈起來。 夏夢漁一只手撐著桌子,另一只手抓著徐子充的胳膊,她稍稍松了一口氣,幸好他抓住了她,要不然她恐怕要摔個狗吃屎,而且這又是桌腳又是椅子的,指不定就磕著碰著了。 夏夢漁想站直,卻發現徐子充沒有撒手,他的手臂還是放在她的腹部,從身后圍住她,胸膛貼著她的后背,維持著她身體的平衡。 “謝謝你……” “嗯。” “可以……放開我了……” 夏夢漁從脖子到耳朵都是紅的。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笑,徐子充的低沉的嗓音性感得猶如低音炮,灼熱的氣息吹在夏夢漁的耳邊,像是春風撩動情絲,吹得她心頭癢癢的。 “原來你還會不好意思啊?”徐子充說。 …… “脫鞋子的時候倒是挺大方。” …… 靠,徐子充故意的! 這絕對是在報復她! 夏夢漁掙扎著站起來,等徐子充一眼,沒好氣地說:“我要打掃衛生了,快放開我。” 徐子充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