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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你對我是一點真心都沒有的。” …… “夏夢漁,我知道我有時候脾氣挺壞的,但我對你至少沒有不真誠,你對我呢?” …… “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真心?” …… “你真是我見過最虛偽的人了。” …… 夏夢漁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她能說什么? 也沒什么可解釋的,賀夜陽說得都是事實,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假,虛偽得要命。 的確賀夜陽對她算不上有多好,但是偶爾還是有些真心實意的相護的。只是夏夢漁這個人心比較硬,換一個人興許就被感動的事情,卻無法改變她。 “你就沒有一句話要對我說的是吧?” 夏夢漁抬起頭看向賀夜陽,憋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她也不想解釋,一解釋事情就更復雜了。 “那我們以后就沒必要再做朋友,你也不用再忍我,你放心,我不會找你麻煩的,我還沒有low到這個地步。” …… “真是謝謝你送我的這份生日大禮。” …… 上課鈴敲響,賀夜陽毫不猶豫地轉身上了樓。 夏夢漁呆呆地站在樓梯間,好一會兒才回神。 青春期的少男心真的是很脆弱的啊。 “啊啊啊!” 夏夢漁仰天長嘆,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大渣男”。 為什么她有一種被分手的感覺? 明明她和賀夜陽的感情也算不得多深,因為她單方面的感情隔絕,所以賀夜陽也從未了解過她的內心。 可是畢竟是多年的發小,十幾年的感情,如今到了這個地步,被他這樣指責,夏夢漁心里多少也有些抽痛。 算了。 夏夢漁一向想得比較開,不愿意為難自己,所以決定先不想那么多。 回去上課,學習重要。 學習使人快樂。 夏夢漁往樓上走,走到轉角卻見到徐子充正靠在墻邊等著她。 “我還以為你回教室了。”夏夢漁驚訝地問。 “怕他又動手動腳,所以在這里等著。” “嘿嘿,沒有啦,賀夜陽也不是什么壞人。我們趕緊去上課吧,雖然這一節是化學課,但是還是不要遲到比較好。” 見徐子充站在那里不動,夏夢漁心里納悶兒,該不是又有小情緒了吧? 媽呀,不是還得哄吧? 夏夢漁抖擻精神,已經準備接著哄她的小嗲包了。 “怎么了呀?”夏夢漁笑瞇瞇地看著徐子充,溫柔地問:“又不開心了呀?” 徐子充凝視著夏夢漁,神情嚴肅。 “他說那話不公平。”徐子充忽然說。 “啥?什么話?” “賀夜陽。他說你沒有真心。” 夏夢漁反應過來,滿不在乎地笑起來,道:“哈哈哈,其實也差不多啊,我這人是沒心沒肺的,他說得又沒錯。” “他不懂你。 …… “你有一顆金子一樣的心。” …… 就是因為夏夢漁的內心赤城純粹,所以才更容易被傷害。就像是大自然里的金石,人們看到只會想要改變它、占有它、利用它。 不允許它做自己,不允許它只當一個金子。 他們要物化它,把它變成價值。因為在絕大多數人眼里,金子是材料,是財富,是權利,是欲望,但就不是金子本身。 “你得保護它,你的心。” …… 所以用一層又一層的表象把真實的自我掩蓋。 不是因為沒有心,而是因為太珍貴。 “別人不知道,我知道。” …… “夏夢漁,我懂你。” 上課鈴已經響了,開始上課了。 樓道里空蕩蕩的,只有夏夢漁和徐子充面對面站著。 今天的天氣悶熱,一天都陰沉沉的,渾身的汗都發不出去,以至于人人都有一種焦慮不安的情緒。 遠處的天空有烏云,似乎是暴雨將至。 終于雨要下來了,一解那燥熱和煩悶。 “徐子充……” ……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當場哭給你看。” …… “嚎啕大哭的那一種,連哭半個小時不喘氣的那一種。” “別……穩住。” 夏夢漁知道,這都要上課了,現在不能哭,而且一哭一會兒眼睛腫腫的都不好跟老師解釋,肯定要被誤會。 她仰著頭想要把眼淚憋回去。 不能哭不能哭! 臥槽,為什么徐子充這么會煽情! “你快說點什么,轉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夏夢漁著急地說。 徐子充想了想。 “要不……”徐子充頓了頓道:“我再感受一下你活蹦亂跳的良心?” …… 夏夢漁收回脖子,一臉麻木地看著徐子充。 “謝謝你哦,我現在完全不想哭了。” 徐子充笑了起來,拍拍夏夢漁的腦袋道:“走了,回去上課。” 夏夢漁也松了一口氣,笑瞇瞇地說:“好的呀。” 兩個人一起往教室走。 “徐子充。” “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以后金子一樣的心這種比喻咱們還是不要用了吧,尤其是在語文作文里。” …… “這種比喻用的人太多,顯得很俗氣,五十個人有四十九個人都知道形容一個人真誠要用金子一般的心,你也用,閱卷老師會看得很疲憊。” …… “想簡單點的話你可以換成赤子之心。復雜一點你可以說,你有一顆還未泯滅淪落的心,是沙漠里的水,是雪夜里燃燒的柴薪這之類的……” …… “總之越是常見的事物越是不要拿來做比喻,因為不唬人。因為閱卷老師每天看很多試卷,你得想辦法讓他們打起精神才可以。” …… “寫作文吧,感情要真摯,手段要浮夸。” …… 徐子充覺得夏夢漁這個人真的…… 是個寶。 “知道了嗎?要記住哦,下次考試的時候記得靈活運用哦!” 徐子充忍不住笑了起來。 “穩。” 第26章 上午的課一結束孟輝就沖到講臺前面把徐子充給架走了。 “兄弟, 中午一起吃飯,我有話要問你。” 孟輝可是帶著范小喬不知的任務的。 他看了一眼夏夢漁, 小聲在徐子充耳邊補充道:“非常重要的事情。 夏夢漁沒好意思抬頭看孟輝, 經過上午那一幕,現在看到孟輝夏夢漁就有一種羞恥感, 她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夠適應。 沒辦法, 畢竟還是要臉的。 不過夏夢漁表面上還是一副淡定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