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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看著徐子充,這小子膽子也挺肥。 他看一眼孟輝,又看向徐子充。 “怎么,替你的兄弟搶人啊?” 徐子充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動聲色,察覺不出情緒的變化。 他語氣平淡地開口道:“誰說是替兄弟搶人了?” …… “他搶他的?!?/br> …… “我搶我的?!?/br> …… 徐子充回頭看一眼孟輝,冷眼道:“要搶嗎?” 孟輝猛搖頭。 誰他媽敢搶你的人?還要不要命了? 范小喬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激動地要爆炸! 方才她竟然覺得自己已經達到了高中生涯的巔峰? 不不不,她剛剛覺得錯了! 范小喬覺得,這一刻她才真的是達到了高中生涯的巔峰! 第24章 徐子充是搞體育的, 知道男女之間力量的巨大懸殊,男生覺得自己沒使勁兒, 不代表對于女生來說力氣就真的不大。 更別說夏夢漁這一身細皮嫩rou的。 她又怕疼。 徐子充輕輕抓起夏夢漁的手腕看了看。 還好, 雖然被抓出指印來了,但也不算很明顯, 只是有些發紅。 賀夜陽也是這才發現夏夢漁的手腕被自己捏紅了, 立刻一陣羞愧,剛想走上前問一問她怎么樣, 疼不疼,卻已經被人搶了先。 “疼嗎?”徐子充問。 本來夏夢漁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剛剛也就是下意識地裝一裝, 也不是真的被賀夜陽抓得有多痛。 但是被徐子充這么一問, 她就忽然覺得滿心都是委屈,不疼也疼了。 夏夢漁眼眶都紅了,楚楚可憐地看著徐子充, 嬌滴滴地說:“疼死了?!?/br> 徐子充聽夏夢漁這樣說,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應該沒有那么嚴重才對, 怎么那么疼? “真的???” 徐子充皺著眉,看著夏夢漁的手腕,連握都不敢用力握, 本來身手矯捷的人,此刻卻顯得有些笨手笨腳。 “當然是真的啊?!毕膲魸O把手伸到徐子充面前,抬眼看著徐子充,眼是一池溫柔的春水, 繼續嬌滴滴地說:“要你給我吹一吹,你吹吹就不痛了。” …… 徐子充眼神復雜地看著夏夢漁。 “要嘛……”夏夢漁噘著嘴說。 徐子充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旁邊看了一眼,這一眼才忽然讓夏夢漁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 Shit,一時忘記旁邊還有人了! 周圍的空氣似乎全都凝滯了,從四面八方射過來各種各樣的眼神,夏夢漁身子一僵,伸出去的手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簡直就是繼續伸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媽蛋,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跟徐子充在一起,她都會忍不住自動把外面的世界隔絕開,時常下意識地就忘記了周圍還有別人的存在。 比如語文課聽他念書的時候,又比如剛剛。 一不小心就忘記周圍還有人圍觀,一不小心就順手就發了個嗲。 真的是超級尷尬。 徐子充無奈地看夏夢漁一眼,微微蹙眉。 夏夢漁尷尬地笑了笑,表情抽搐。 現在是怎么搞? “走。”徐子充說。 “嗯?” “跟我走。” “哦哦!好!” 夏夢漁呆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個開心又害羞的笑容來,跟在徐子充屁股后面就屁顛屁顛地下了樓。 沒辦法,畢竟是個17歲的少女,再怎么會演戲,在喜歡的人面前,也藏不住那股小雀躍。 見到徐子充和夏夢漁下樓,范小喬立刻給兩人讓出道來,還沖著夏夢漁眨眨眼,伸出雙手給她比了兩個大拇指。 姐妹兒速度可以啊! 等到兩人走了,范小喬才走到一直處于目瞪口呆狀態的孟輝面前。 “地主家的傻兒子,還杵這兒干嘛?” 孟輝這才猛地回神,看向范小喬,驚訝地問:“那兩人剛剛是咋回事?” “還能是怎么一回事?保密啊?!?/br> 孟輝還在震驚之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你準備去哪兒的???”范小喬問。 “小賣部?!?/br> “走吧,我也去。”范小喬拉著孟輝就走,瞥一眼還站在那里的賀夜陽,嘴角掛著一絲壞笑道:“咱們啊,邊走邊說那兩人的事兒?!?/br> 等范小喬和孟輝也走了,一旁的小兄弟才捧著蛋糕問賀夜陽:“哥們兒,人都走光了,咱還回不回去吃蛋糕了?” “你先回去吧。” “蛋糕我能吃嗎?” 賀夜陽瞪小兄弟一眼,神色陰沉。 “我回去給你供著……” 小兄弟拿著蛋糕先回去了。 賀夜陽一個人去了男廁所,進了最里間,打開窗子,從兜里掏出打火機來,點了根煙。 他忽然有一種自己不認識夏夢漁的感覺。明明他已經認識了夏夢漁十八年,天底下沒有比他們還要熟悉的人,可是他卻覺得夏夢漁非常陌生。 不,也不全然陌生。 還記得小時候的夏夢漁也曾經古靈精怪的,總是有很多特別的點子,比別的小朋友都會玩兒,誰都沒她有意思。所以每天他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吃完飯跑去找夏夢漁家里找她。 不僅僅是他,別的同齡的小孩子也喜歡跟著夏夢漁。 她總是能發現神秘的游戲地點,防空洞,山洞,七拐八拐才能找到的秘密花園。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夏夢漁越來越乖,越來越無聊,越來越老實的? 六歲?七歲? 還是上小學,還是上初中? 賀夜陽也不記得了,反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夏夢漁就漸漸的變了。 變成了一個裙子不過膝蓋的,每天嘴里只有學習的,性格好到無趣的,永遠微笑著的,無聊的乖乖女。 她幾乎沒有叛逆期,從不忤逆父母的要求,聽話到讓人生氣,氣她沒個性,沒自我。 不僅僅對她的父母。 對賀夜陽也是。無論他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夏夢漁幾乎都會答應。 要她幫他寫暑假作業答應,要她幫他寫情書答應,要她考試的時候把卷子給他新交的女朋友抄也答應。 越是這樣,賀夜陽就越過分,想試一試夏夢漁對他容忍的底線在那里,她到底什么時候會發飆。 她不發飆是因為她這個人就是沒有底線,還是因為他很特別,她對他無限包容。 賀夜陽原來以為,那是因為他特別。直到方才他才知道,原來夏夢漁并不是對他無限包容,只是他離她在乎的底線遠得很,她也有倔強得不肯聽他話的時候,但是確是為了別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