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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看本質(zhì)的能力,所以夏夢漁還真沒什么桃花。不過她也無所謂,反正她志不在此。 “你懂的吧?”夏夢漁說。 “嗯。”徐子充應(yīng)了一聲。 夏夢漁安心了些,雖然他們很明顯都不想被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知道自己私下的另一面,也覺得徐子充不是多話的人,但是還是有個承諾她比較放心。 也是很奇怪,這兩個人平時話沒說幾句,但似乎也不需要靠說話來交流,很容易就能理解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徐子充繼續(xù)解繃帶,夏夢漁凝視他的那雙手手。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徐子充的手不像是一個少年的手,滿手老繭,掌心粗糲,又大又厚,以至于他懷疑是不是徐子充放學(xué)了要去搬磚。 現(xiàn)在倒是找到原因了。 “明天早上不要又遲到,這周遲到就不是罰背書了,可是要留下來做衛(wèi)生的。”夏夢漁又說。 班主任也不知道是不是快到更年期了,陰晴不定的,每天都有新想法整大家。 罰背書對于他們這種學(xué)神學(xué)霸來說算不了什么,可是做值日那可就相當(dāng)浪費時間了,做值日的時間都能寫一張物理卷子了。 夏夢漁這也算是向徐子充示好,畢竟現(xiàn)在兩人有共同的秘密,還是加強一下聯(lián)盟的感情比價好,她可是很懂進退的。 “我盡量。”徐子充說。 兩人也沒別的話可說,夏夢漁撿起地上的假發(fā),也沒有說聲再見就轉(zhuǎn)身走出了休息間。 徐子充這才抬起頭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夏夢漁的小短裙上,無聲地輕笑了一聲。 平時裹得那么嚴(yán)實,沒想到身材還挺可以的啊。 . 明明昨天叫徐子充不要遲到,結(jié)果夏夢漁自己卻遲到了。 她昨晚本來計劃時間計劃得很好的,可是卸妝花太多時間,又怕吵醒了父母,動作不敢太大,一不小心就睡晚了。 現(xiàn)在正是七月最熱的時候,剛剛?cè)敕欢呷返氖罴贅O其短小,一周前就已經(jīng)開始補習(xí)了。 夏夢漁滿頭大汗地趕到教室門口,門里透出絲絲涼氣,聽里面讀書的聲音,早自習(xí)已經(jīng)開始了。 Shit! 夏夢漁無可奈何地推開門,班主任橫了她一眼,指了指身后的黑板。夏夢漁看過去,徐子充站在黑板前,正在值日生欄下寫他的名字。 見到夏夢漁垂頭喪氣地走進來,徐子充把粉筆遞給他,一言不發(fā)地回了座位。夏夢漁只能無可奈何地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徐子充的名字下面。 值日生: 徐子充 夏夢漁 啊,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徐子充下面真的是超級不爽啊,她可從來都是在他上面的。 畢竟她是年紀(jì)第一啊,而徐子充只不過是年紀(jì)前五十的垃圾! 同學(xué)們竊竊私語。 這可有意思了,學(xué)霸和學(xué)神一起遲到。 徐子充每天都遲到大家早就習(xí)慣,連班主任都懶得給他白眼了。 可是夏夢漁可是從不遲到的,不僅不遲到,班上的這位學(xué)神就沒做過任何犯規(guī)的事情,有一回發(fā)燒都舉著吊瓶來上課,簡直就是找不到缺點的完美學(xué)生。 一回到座位上,同桌范小喬就湊過來跟夏夢漁打聽。 “昨天怎么樣?有沒有艷絕全場?拳擊賽好看嗎?”范小喬激動地問。 夏夢漁雖然跟班上每一個人關(guān)系都挺好,跟誰都能笑嘻嘻地說上幾句話,但是范小喬只有同桌范小喬知道夏夢漁的真面目。 “噓!”夏夢漁看了一眼正看過來的班主任,小聲道:“課間再細(xì)說!” 第一節(jié) 課結(jié)束,夏夢漁就激動地跟小喬講了講昨天的情況,還分享了一下自己跟幾個模特作妖的自拍照,但是卻沒有提到徐子充的事情。 “拳手的身材是不是都超級好。” “根本就沒有!有的又矮又瘦!” “有長得帥的嗎?” 夏夢漁想到徐子充,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有個還行吧……” “有沒有照片,看看!” “沒拍呀,反正沒你老公帥。” “那是當(dāng)然的,誰能有我們家的哲寧帥!” 提到自家的idol范小喬立刻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興沖沖地跟夏夢漁分享李哲寧新戲的預(yù)告片。夏夢漁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手機里的預(yù)告片,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坐在她斜前方的徐子充。 徐子充正在給別的同學(xué)講題。 他帶著一副極其平凡又大得有些過分的黑框眼鏡,似乎是故意在淡化別人對他五官的印象,如果不是昨天的偶遇,夏夢漁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其實長得也還可以。 而且徐子充不是那種時下流行的小鮮rou、花美男,也不是陽光帥氣的那種sunny boy,而是……長得很性感。 對,雖然五官不精致,但是擺在一起就是特別的性感。 發(fā)覺自己在想什么時候,夏夢漁又是嚇了一跳。 惡心死了,她真的是著魔了吧,怎么成天對著徐子充意.yin…… 因為是暑期補課,所以沒有晚自習(xí),一放學(xué)大家就都一溜煙跑了,夏夢漁收拾完書包,抬頭一看,徐子充還在睡覺呢…… 除了是個四眼學(xué)霸之外,徐子充還是班上的睡神。 夏夢漁拿著掃帚走過去敲了敲他的桌子。 “起來掃地了。” 徐子充被叫醒,直起身子,抬起頭看向夏夢漁。 剛睡醒的人一般都有片刻的混沌,那時候人的眼神不是迷茫就是空洞,可徐子充卻不一樣,他像是一只獵豹,機警防備地看著夏夢漁,眼神深處藏著一股幽暗的火,似乎隨時都要撲上來咬她一口。 夏夢漁忽然想起昨天他在拳臺上的樣子。 徐子充有一雙狩獵者的眼睛。 夏夢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該不是有起床氣吧?” 該不是要打她吧? 徐子充這才從渾濁的意識之中清醒過來,他迅速恢復(fù)了平時那副面無表情的死相,戴上眼鏡,接過了夏夢漁手里的掃帚。 夏夢漁一邊把掃帚遞給徐子充,一邊繼續(xù)盯著徐子充的那雙眼。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可隔著厚厚的鏡片,卻像是隔著山海,徐子充并不愿意任何人了解他的內(nèi)心。 “我掃哪兒?”徐子充問。 “一人一半。”夏夢漁指了指前面道:“你掃一二大組,還有教室后面,我掃講臺。” “嗯。” 徐子充動作快,十五分鐘就把他那一邊掃完、拖完,夏夢漁卻連一個大組都還沒有掃完。 “你有沒有掃干凈啊。”夏夢漁不高興地說。 “有。” “你要不先做作業(yè)吧,我一會兒檢查。” 既然做了值日生就必須要做好,要不然明天教室臟兮兮的,豈不是影響她完美無缺的光輝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