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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姬流月,勉強點了個頭之后,低著頭就往里走。 黃龍真人走了,姬流月一把抓著楊戩的胳膊,擔憂的問:“楊戩你無事吧?可有受傷?我在陣中恍惚見到你跳到了烈火之中,可嚇死我了。” 楊戩仍她打量,完了將她的手握于掌心拉下來,低聲道:“我無事!流月,你竟也去破陣了?不是說了讓你在家好生等我嗎,十絕陣兇險,你怎的…” “哎呀!”姬流月拉著他的手晃了晃,“你也說了十絕陣兇險,你深陷陣中失去了蹤跡,神魂無蹤,我著急呀!何況我并非單獨去破陣,與普賢真人一處,幫他掠陣罷了!” 眼看楊戩還要再提,她趕緊拉著他往里走:“不說了不說了,我這不是沒事嗎?走走走,先進去再說。” “等一下!”楊戩一把拉住她。 姬流月不解,還有人未歸來? 突然,一個黑點從遠處天空中呼嘯而來,到了近處一個猛子往下扎,雙翅一張,足有七尺多寬,油光水滑的羽毛,黑的發亮的翅膀上隱隱泛著銀色的光,尖尖的嘴和鋒利的爪子,而它的一只翅膀猛地朝她的臉扇了過來。 姬流月皺眉,自從被鯤鵬扇到上古殘境,又差點命喪血鳥之口后,她對這種仗著翅膀和毛的生物都有些敬而遠之的感覺。 不知道哪兒來的破鳥,敢扇她的臉?! 手指微動,絲絲光線從指間溢出,飄在空中,織成一張網,將黑鳥網了起來。 黑鳥被縛,動彈不得,“哇哇”的叫了兩聲,使勁兒咳了兩下,像是要吐口水的模樣,楊戩趕緊喝道:“傲天鷹,住口!” 準備噴火的鷹委屈的閉上嘴,到嘴邊的火嗆了回去,一陣青煙冒了出來。 姬流月訝然:“你認識這只黑毛鳥?” 楊戩摸了摸鼻子:“還記得洛送你的那顆蛋嗎?你拿給我當暗器用的,就是它。” 姬流月張大嘴:“啊?” “在烈焰陣中,異火落在上面,它就孵了出來,以異火為食,能噴火,轉瞬間就長到這么大了,我方才去救黃龍師叔的時候,讓他順便去商營的糧倉轉了圈。” 楊戩一臉淡定的說著自己讓鷹去燒人糧草的事情。 姬流月搖頭:“當真是天意難測!”說完瞄了黑毛鳥一眼,“傲天鷹?是你給取的名字?” 楊戩點頭,眉間隱見不愉:“家中已有了哮天犬,多一只傲天鷹又有何妨!” 烈焰陣幻境中的那一糟,將他對天庭的怨恨又勾了起來。 “哇哇!”傲天鷹見兩人聊的歡,自己卻依然被網著,作為一只在天空中飛翔的鷹,對于網這種東西從骨子就厭惡,不甘寂寞的扯著嗓子叫了兩聲。 “流月…” 姬流月哼了一聲,將絲網收了回來,傲天鷹這次規規矩矩的飛下來停在了楊戩的肩頭,不敢再張牙舞爪了。 “這鷹是什么品種的?” 姬流月好奇的瞄了它一眼,會噴火,不是畢方,也非鳳凰一族,鳳凰沒這么丑的。 “陸道長說,這是金眼銀翅,乃上古異種,速度極快,可與鯤鵬媲美,不過在巫妖大戰中已經絕種了,它可能是世上僅存的一只了。” 想到陸壓,楊戩眉心皺了皺,陸壓破烈焰陣之時,他也在場,尋找神仙碰都不敢碰的異火,陸壓在其中燒了兩個時辰,半點事沒有,反倒是將異火隱隱壓了下去。 比烈焰陣的異火還要厲害的,世上除了太陽真火、地獄業火和鳳凰一族的涅槃火之外,便再無其他的了。 業火雖叫火,卻極為陰寒,陸壓身上的火很明顯不是業火。 他身上泄露出的一絲氣息,讓他隱隱覺得熟悉,像是金烏的太陽真火,這個金烏不是玉帝在利用一絲太陽真火在扶桑樹重新孕育而出的那十個冒牌貨,而是上古殘境里,帝俊羲和所出的金烏。 從上古殘境回來之后,他查閱過古籍也像師尊請教過,巫妖大戰帝俊羲和隕落后,從后羿的箭下逃過一劫的那只金烏在混亂中不知所蹤,玉帝無奈,才從其他九只金烏的尸體里提煉出一絲太陽真火,在扶桑樹下用法力重新孕育了十只低配版金烏出來。 不管是不是那只天上地下僅剩一只的正宗金烏,至少都是與之有關聯的。 楊戩走神的空檔,姬流月和傲天鷹互相瞪視,比誰的眼睛大,姬流月見它這么囂張,小聲威脅它:“還以為會是老虎豹子什么的呢,還能當坐騎,早知道出來的會是只這樣的,不如早早烤了吃!” 傲天鷹聽不懂她說啥,但它對情緒比較敏感,知道來者不善,心里升起恐懼,可勁兒撲騰了兩下,楊戩被這動靜驚醒,見自家夫人瞪著眼睛嚇唬傲天鷹,無奈,讓傲天鷹換了個位置。 姬流月欺負小動物被看了個正著有點不好意思,咳了兩聲站直身體,又是一派云淡風輕的模樣。 “流月,你對陸壓道長的來歷清楚嗎?” 姬流月搖搖頭:“修為遠勝于我,他說自己從昆侖來,叫陸壓,也不知真假,偏偏你的師叔伯們還信了他那一套緣分之說,也不問其他就將重任交給了他,我心里還擔心呢,若是他有其他目的,你在烈焰陣里可就危險了。” 簡單的將陸壓出現的場景描述了一番,問道:“怎么,你可是發現他有問題?” 說著已到了主帳附近,楊戩繼續用神識傳音道:“暫且應當無礙,回頭我再與你細說。” 說著二人撩開帳門,走了進去,正聽到陸壓道:“貧道有一法寶,足以對付那趙公明。” 眾金仙聞言,精神一震:“哦,此話怎講?” 陸壓從懷里取出一幅絹帛,說道:“貧道有一功法,名為釘頭七箭書,此絹帛上有符咒,往岐山筑祭臺,扎一草人,人身上書‘趙公明’三字,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踏罡步,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拜,拜足二十一日,就能取了趙公明的性命!” 燃燈道人慎重的接過絹帛,與眾位師兄弟神識交流一番,姜子牙走出主帳,安排工作去了。 姬流月悄悄的握了握楊戩的手,以眼神示意,這什么釘頭七箭書這么厲害,若有遭一日,用在他們身上可怎么得了! 楊戩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像這種功法,莫不是有被施術之人的精/血或者氣機相連之物,除非如圣人一般的修為,才能僅憑一個名字就取人性命。 對于陸壓道人要取趙公明性命的做法他心下覺得有些不妥,趙公明是截教精英弟子,通天教主的高徒,他若在此隕落,恐怕截教不會善罷甘休!打發他走也就罷了! 這陸壓道人來歷成謎,若他真是帝俊之子,那他的目的恐怕就更加難說了。 畢竟在天道的cao縱下,帝俊一家家破人亡,妖族敗落,而代表天道的鴻鈞圣人,可是闡教截教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