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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她咬著唇深恨自己修為不夠,師傅說過,法寶能發(fā)揮出的效果跟修為有關(guān)系,像乾坤練這種法寶,如果使用的人夠厲害,連天地都能囊括其中,而她,連弱水都擋不住! 這時,一盞蓮花模樣的燈散發(fā)著五彩霞光,擋住了流向南邊的弱水,姬流月定睛看過去,楊嬋? 可不就是楊嬋,楊嬋手持著蓮花燈,奮力與弱水相抗。 眼看南邊的弱水被擋住了,姬流月受到了鼓勵,心下發(fā)狠,豁出去了,奮力追向離自己最近,逃向北邊的弱水,哪怕透支法力也在所不惜。 最終,三股弱水被她與楊嬋截下,她甚至顧不上隱隱作痛的丹田靈臺和發(fā)抖的經(jīng)脈,憂心的與楊嬋對視一眼,還是有一股弱水逃到下界了,看來人間這一場災(zāi)禍?zhǔn)窃谒y免了。 楊嬋在攔住弱水之后,悄悄告訴她,楊戩已經(jīng)逃出了四重天,只不過與她和哪吒在南天門失散了,即便她攔住了弱水,天庭要是發(fā)現(xiàn)她定然又是一場官司,她也不耐煩見天庭的人,遂悄悄的走了。 弱水下界,必然會出亂子,而楊戩又從四重天逃跑了,天庭一片亂糟糟的,玉帝一邊急調(diào)西方五極戰(zhàn)神捉拿楊戩,一邊命天蓬下界處理弱水之事,也沒人理姬流月這個外來人口,既然楊戩已經(jīng)不在天庭了,她也沒興趣跟天庭的人打交道,將弱水放回天河以后,默默的走了。 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敖寸心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姬流月回頭溫和的說道:“三公主,多謝你帶我到天庭,外面亂的很,你不若早點回西海去吧。” “我不回去!” 敖寸心蹦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撒嬌:“jiejie,你讓我跟著你吧,我父王老是小瞧我,我一定要做件大事讓他瞧一瞧!” 姬流月頭大:“可是我可能沒什么精力顧著你,你看,弱水下界了,又是從我手中逃走的,我也不好置之不理。” “jiejie你說的對,”敖寸心認(rèn)真的點點頭,“天庭這么多人都拿弱水沒辦法,再讓他們?nèi)ヌ幚恚€不一定能處理好呢,還是jiejie你厲害!” 姬流月看著敖寸心的星星眼,略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其實她也沒那么厲害啦,都是師傅的法寶給力,哈哈,哈哈。 敖寸心在西海受盡寵愛,非常會看人臉色,嘴甜撒嬌打蛇隨棍上是她的必備技能,看到姬流月有所松動的模樣,趕緊繼續(xù)撒嬌:“jiejie放心,我絕對不給你惹麻煩!我也想像jiejie一樣厲害,不想被我父王母后兄長們小瞧,他們總當(dāng)我是個孩子!” 姬流月嘆了口氣,叛逆少女想要離家闖蕩的心,她是理解的,而且這小公主怎么說也是出生龍族,天生天養(yǎng)的神仙,帶著她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那,你要小心跟著我,不要亂跑啊,不然我顧不上你!” 敖寸心急急忙忙點頭,跟個小跟班一樣跟在她后面。 弱水到了下界后,脾氣變得更加古怪起來,時而淹沒城鎮(zhèn),時而退入江河之中,就跟玩一樣,姬流月連日追蹤,發(fā)現(xiàn)弱水的動向都是弱水之靈的控制,擒賊先擒王,她打算先抓到弱水之靈。 可弱水之靈藏于弱水之中,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那水靈還跟她捉了幾回迷藏,看到她鎩羽而歸的樣子歡呼著又吞沒了一座村莊。 把姬流月給氣的,發(fā)誓一定要抓住她給她好看! 一路追蹤弱水之靈的行跡,居然遇到了那只惡蛟,那只惡蛟現(xiàn)在跟弱水勾結(jié)在一起,妄圖借用弱水之勢報仇雪恨。 姬流月才不怕他,通過這些日子的戰(zhàn)斗,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師傅給她的寶貝雖然不多,可件件都不是大路貨,而且她自己的法力這些日子以來也有了顯著的提升,心里升起一股豪情萬丈舍我其誰的氣勢來,仗著身家豐厚,她跟弱水和三首蛟惡斗了好幾場,各有勝負(fù),但她基本沒吃過什么大虧。 弱水下界之后果然反復(fù)無常,她跟三首蛟的同盟關(guān)系好像也不是那么和睦,一會兒沆瀣一氣,一會兒又產(chǎn)生分歧,跟在他們屁股后面跑了幾個月之后,姬流月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實在太過被動了,得想個辦法占據(jù)主動才是。 她一個人不行,還得找天蓬元帥合計合計,再說本就是天庭的事兒! 將村民安頓到山上,準(zhǔn)備駕云離開之時,一個身穿墨色長袍,頭發(fā)用玉冠束于腦后,面目清俊的男子落到了地面上,姬流月一看,眼睛立馬就亮了,數(shù)月前想要狠狠教訓(xùn)他一下的想法早被拋到了腦后,這會兒只剩下別后重逢的喜悅,快步跑過去,開心的叫道:“楊戩!” 第22章 “這下好了,有你相助,我們定能很快制住惡蛟和弱水!”云頭上,姬流月開心的跟楊戩說道。 楊戩臉上卻沒有半點開心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道:“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額,姬流月一楞,看向楊戩,不解的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楊戩轉(zhuǎn)開眼神,望著前方,冷漠的回道:“弱水是天庭放出來的,這是天庭的自己惹出的禍患,呵,天庭妄圖用弱水淹死我,我為何還要幫他們解決麻煩!” “可,可是弱水若不治理,人間恐會生靈涂炭,百姓哪里有活路,我們能幫,自然要幫他們的。” 楊戩依然面無表情、甚至帶點恨意的回道:“那又如何,人間與我何干,百姓與我何干,我楊家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幫他們?我家破人亡的時候,既然沒人來幫我,我又為何要去幫其他人。” 姬流月張了張嘴又合上了,仔細(xì)打量身旁的人,長相一樣、身形一樣、連聲音都一樣,可卻讓她忍不住懷疑這個楊戩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之前,楊戩即便遭受劇變,經(jīng)歷了莫大的苦痛,但他依然是一個有情有義有血有rou的好少年,從他去救一只素不相識的小狗就能看出來,逃亡的路上遇到背著重物需要搭把手的老人家,他也會幫上一把。 可這會兒的楊戩,人依然是那個人,可他身上的氣息,再無昔日少年人的朝氣和生機(jī),眼里全是淡漠和麻木,對人世對生命的淡漠,甚至帶著些許厭惡,這會兒的他,像是內(nèi)里已經(jīng)枯萎的木頭,雖然外面看上去依然完好,但實際上已經(jīng)失去了生機(jī)。 楊戩,你在四重天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 姬流月皺眉,不打算這會兒強(qiáng)行說服他,轉(zhuǎn)開了話題:“楊嬋在天蓬元帥的營地,協(xié)助天蓬元帥治水,咱們?nèi)タ纯此伞!?/br> 楊戩點點頭。 一路再無話。 原本一直暗地里撇著嘴打量楊戩,心里直哼哼的敖寸心,可算找了機(jī)會,將姬流月拉到一邊,瞥了楊戩兩眼,悄聲上眼藥:“流月jiejie,他無情哦,那些人那么可憐,他都無動于衷,還是同類呢,哼,枉費jiejie你一路都在擔(dān)心他,他這么無情對朋友肯定也不好,jiejie你以后還是別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