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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不由得仰著臉斷斷續續地討求道:“下去、吧……我cao……!” 回答他的是那幾乎一厘一厘碾磨著那一點的,令人發狂的戰栗。程子韻微微喘著氣,伏在他耳邊啞著嗓子道:“是你說在這里做的?!?/br> 沉玉一手按著搭在眼上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聲來。他怕一放嗓子就是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shen吟。 這樹干彎的巧妙……恰好讓程子韻以最輕便的姿勢最輕松的著力,而沉玉卻是全身通快爽不堪言。 一番云雨不知何夕。 成仙時的雷劫果然來勢兇猛,幸好沉玉先前便做了準備,拉了青畫一同護法。 九九八十一天的雷劫,驚住了潞河一周所有妖物,藏在林深洞窟里注視著,虔誠臣服在陰沉昏暗的天則下。 “果然這百年內雷劫不同凡響?!鼻喈嬎闪怂山罟?,自陣法上站起身來。 沉玉扶住身邊的人,看他除了面色蒼白并沒有什么異樣,才舒一口氣,道:“確實。也幸好我們是妖修,否則當更為驚險。” 青畫挑眉:“人修那樣艱難,難不成竟還有百年成仙的?” 程子韻笑道:“青畫姐不知道?之前天祁山主的兒子,貌似是叫顧景的一個人族,僅僅用了五六十年便修得了仙身。當時的雷劫鋪天蓋地,可是狠狠驚了仙妖兩道?!?/br> 青畫想了想,顧景?是誰沒聽說過。又對了對時間,大約是自己當時正在西山受罰才不知曉,便撇撇嘴道:“那可真是不容易?!?/br> 沉玉看著身邊的人,道:“如今你已成妖仙,可有什么打算?” 程子韻摩挲著他因乏累而有些發紅的眉眼,有些心疼。他看一眼深林的方向,目光沉沉:“自然是去那程氏白狐族內看一看?!?/br> “小狐貍?!鼻喈嫴[瞇眼,“我可要提醒你,你們族里那些長老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br> “嗯。我們會小心的?!?/br> 她撫了撫衣袖,曼聲道:“行了,你們自己保重吧。我要去碧華西山的鎮上一趟,有什么麻煩叫我就是了。” 沉玉看她:“你去那里干什么?” 青畫不滿地輕哼一聲:“阿姐之前說有什么雪狼妖作祟,讓我去看看?!?/br> “嗯?!背劣顸c頭:“注意些?!?/br> “我知曉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猜有些懸......如果封了再改嗯 30天連更了哎,挺累又很有成就感哈哈哈 ☆、十二狐主篇(九) 程氏的宮殿建在潞河林間最深處,茂密的枝葉鋪天蓋地遮住天空,只留下斑駁光點落在青石階上。 沉玉看著身邊這人的眼睛,低聲道:“你一定要當上這白狐狐主是嗎?!?/br> 程子韻捏了捏他的手心,低頭看著他,緩聲笑道:“自然不是,我只想看一眼父主的尸骨報個仇,順便……帶回我meimei?!?/br> 沉玉這才記起他原來也是有個meimei的,只是當時他被丟棄時,他那meimei不過剛出生的一只狐貍崽子而已。 “跟我進來。”程子韻看了他一眼,俯身道。 程氏殿前的大陣雖難闖以白狐氣息為識別,并無幾人把守,兩人讓門口的小狐貍通報了一聲,輕輕松松便渾水摸魚地進去了。 “怎么樣,對這里還有印象嗎?!背劣衲罅四笏氖?,戲謔著低聲問。 程子韻笑了笑嘆口氣:“當然有,畢竟也住了好些時候呢。” 大殿內坐著白狐的幾個長老同小輩們,正在商討議事,端的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 而程子韻帶著他旁若無人地走了進去,說話立即停了下來。門口有人想攔,可還未碰到二人衣角便被一股勁力掀飛了出去。 周遭一通嗡嗡聲。 “二位是何方仙君?如此強勢,來我潞河狐族作何?”大長老站起身來,捋著一把花白的胡子瞇眼盯著他們問道。 程子韻好似并未聽出他的咄咄逼人,拉著沉玉便坐在了正上方的案前主座上。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躁亂聲。 “大膽!”有長老氣急敗壞地拿權杖狠狠頓了頓地面,抖著聲音斥道:“何方小兒!竟敢擅自入我狐主之座!” 程子韻看著他們一臉的隱忍殺氣,勾著嘴角笑道:“我是誰你們不是早就猜出來了嗎?這個位置,”他一手按了按扶手處,“本就是該我的?!?/br> 白狐氣息,妖魂純凈。 即使不愿,長老們也確實已經猜出他是誰,一時皆是神情復雜帶著不加掩飾的殺心。 可無人敢私自動手,且不說有許多小輩在此不可明目張膽著下手。就說在座的長老無一不是眼里獨到者,早就看出這兩人均是妖仙之資不可小覷。 大長老面色忽的一變,死死盯住高座上俊美的青年:“前幾日,那度劫之仙……難道是你?!” 他此話一落,四下皆大驚失色。無他,觀其陣勢,有見識者早已看出這必是百年內修得的妖仙。 潞河內竟有如此資質百年難遇之人,長老們早就私下商議著要將此人招攬了。 今日卻沒成想,他們最想得到的這人,竟是早就最想殺死的。 本以為找了十來年,那小狐貍就算是當年沒死成,也定是埋葬在哪個妖獸腹中了。不料,竟還能在這大殿之上再見。 大長老神色有些扭曲,抖著胡子顫聲道:“沒想到,你……” 程子韻打斷他,勾起一邊唇角,表情與沉玉如出一轍的嘲弄:“沒想到我沒死成?還是沒想到我竟在百年之內便得了仙道?” 他這話一出,聯系著族里之前的事,殿上的小輩們瞬間便懂得了所有。有少女的聲音細微顫抖在角落里響起:“……哥哥?” 沉玉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得一個嬌小瘦弱的身影,又看了眼周遭氣息突然降低的程子韻,一時心情有些復雜。 “程月!”六長老斥呵一聲,頓時嚇得那少女不再出聲,只拿著一雙楚楚可憐的臉看著座上的二人。 程子韻冷笑一聲,“怎么,不敢讓她認我?” 他想了想,從袖子里掏出一只烏黑墨色的玉佩來,光明正大地捏在手里把玩著:“我記得,這個東西是我小的時候父主交給我的……” 在周遭密密麻麻的嗡鳴低語聲中沉玉卻忽的一愣,他看得清楚,這玉佩是歡/好之時程子韻非要給他掛在脖子上的那塊。還記得他說,戴上之后從此就是他的人了。 恰好與他轉過臉來溫潤的目光對視上,沉玉咳一聲少見地有些赧然。 見此事已成定局,大長老與幾個老狐貍對視一眼,陰沉地一拱手,低聲道:“信物一出,吾等便恭迎下一任狐主回歸。” 程子韻只當是沒有察覺到周遭各類意味不明的視線,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有人盯一眼他旁邊的沉玉,道:“不知這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