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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樓。 好在所做一切努力沒有白付出,全班三十多人,她是第一個在一辯就拿穩學業證書的人。基本對刁鉆問題對答如流,不負眾望,成功完成了在大學里的最后一件事。 咎子昂是個合格的朋友,早聽說她為這事兒愁出了一對黑眼圈,故而提前就把她結束答辯后的時間預定,叫上一幫朋友,美名其曰要帶她好好放松一下。 虞沉沒攔著,他最近很忙,沒陪著一起去,把人送到,叮囑幾句就離開。 咎子昂瞎嚷嚷他不夠意思,又說他不來也好,他們直接幫若茶辦最后的單身party。 虞沉對此不置可否,只有一個要求,不許徐若茶喝酒。 一行人面子上應的好,等他一走立馬就瘋了起來。徐若茶本來就壓抑的夠久,被氣氛一感染直接high了,他囑咐的話也忘了,跟著咎子昂可勁兒鬧騰,飲料還有水,一晚上也不知道灌進去些什么東西。 總之最后虞沉接到電話來接人的時候,見到是醉酒的徐若茶。 虞沉很生氣。 給陳欣怡打電話解釋了緣由,陳欣怡表示很放心他,對徐若茶的夜不歸宿沒有任何異議。 她也不算完全醉,說醉吧,還有點意識,知道自己系安全帶,還知道自己做錯事,乖巧的坐在副駕埋頭一聲不吭。 虞沉懶得和醉鬼一般見識,一路沉默著開車,盤算著等她明天醒了再算賬。 最后上樓以后,她是被虞沉橫抱著扔到床上的。彈了兩下覺得蠻好玩,又特意坐起來,重重躺倒,又玩了兩次。 虞沉捉著她雙手,給她換衣服,打算給她洗澡,低聲呵斥:“別動。” 徐若茶鬧了一會兒,累了,側躺在床上微微喘息。 叫他:“阿沉。” 虞沉抬眼覷她,沒理。 她叫了一聲沒得到回應,又疊著喊,精力無限似的幼稚。 一長串的阿沉喊得他頭疼,蹙眉松口:“你說。” 徐若茶乖乖抬起手讓他脫袖子,茶色雙眸明亮似水,氤氳著濕意,看上去倒像神識清明。 “你那天是不是問我,為什么沒有選擇保送啊?” “…嗯” “我啊,才沒有想的那么自私,什么證明自己,都是胡說的……”她唇角上揚,好像很開心:“我做的這么多努力,今天才算有了回應,所以想要告訴你……只是因為想讓自己的變得更優秀,即便是你不在的日子里,也能把自己照顧妥帖。我不想做一個沒了你就一無是處的廢物,想做配的上你的那一個……想和你比肩。” 虞沉本沒打算把她的話認真聽進去,只是聽著聽著,手上動作不自覺就慢下來。 最近一段時間他固然忙,卻不全是因為公司的事。 她雖然已經不提,但他始終記得自己欠她一場求婚,他想給她一個難忘的求婚。 但到了這一刻,虞沉忽然覺得儀式是做給外人看的,他等了四年,已經不能等更久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他沉下聲來,問她。 徐若茶還是笑,仰臉盯著他,視線移不開:“我是喝多了,又沒有喝傻。” 他也笑:“好。” 隨即握起她的一只手,帶著她的動作,十指緊扣。 不大不小的臥室,暖黃色的燈光。桌上有他的袖口,也有她的手表。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不違和,只覺溫馨。 “以下的話我只說一次,和我拉鉤,明早不會耍賴。” 她聞言,主動翹起小拇指。 他沒動把余下動作做完,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把她包裹起,緊緊的,很用力。 從徐若茶的角度看,可以看到他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繼而耳邊是他熟悉的嗓音,多年如一日,帶著安定她心的力量。 “我遇到很多人,誰都沒能教會我如何去愛一個人。直到遇見你,給了我人生全新的體驗。你可能會說,不是你也會有別人。不是這樣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愛上你必然事件,換個人,換個時間地點都不行。 你剛才說努力是因為想與我相配,可是你大概從來都沒有意識到,在我這里,你能毫不費力的做到所有事,比如,做全世界唯一與我相配的那一個。” 徐若茶聽著,眨了眨眼,眼角濕潤,不知凡幾。 虞沉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 語氣溫柔,一字一句,眼角眉梢都如堅冰化了水:“所以我想很鄭重的向你提出邀請,邀請你和我站在一起,和我并肩,一輩子,請問徐小姐是否愿意?” 她不急著答,又笑,露出兩排光潔整齊的牙齒,像太陽。 笑著笑著,眼淚就從眼角沁出。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古怪的求婚,被求婚的那一個躺在床上,狼狽且酒氣熏染,求婚的那一個,沒有下跪和鮮花,只用簡短的幾句話,就把她說的眼淚嘩嘩。 兩人在靜默中對視,誰也不急著開口,心知肚明這一樁毫無懸念。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那一刻甚至溫柔了宇宙。 柔柔的女聲,期盼且羞澀,收斂又豁然,無比堅定。是他在漫長歲月中暌違的一句話,哪怕只有一個字…… “好。” 第87章 番外 時間:婚后某天 地點:嘉悅總部 場合:公司年會 不知不覺,徐若茶在嘉悅已經工作了半年, 這是她在嘉悅參加的第一個年會, 分外有新鮮感。當然了, 這里的新鮮感全部體現在最后的最后的抽獎環節上, 據說一等獎是某水果牌電腦外加幾萬塊獎金。 徐若茶戰戰兢兢活了二十多年,別說中頭獎, 就連喝飲料都沒見過“再來一瓶”, 對此可以說是非常期待, 因而每天在家心心念念都是這件事。 第一次說的時候,虞沉隔天就吩咐助理買了紅包,親自塞了兩萬現金進去。依舊是表情匱乏的一張臉:“已經買了最大的紅包, 只能裝兩萬。” 他設想中徐若茶的反應應該是驚喜的、感動的、雀躍的,會跳起來撲進他懷里甜膩膩的叫老公,再不濟也是害羞的, 或者晚上做某些事情時能主動熱情一些。 實際反應卻并非如此, 甚至可以說大相徑庭…… 徐若茶嘴角一抽,戳了戳紅包, 問:“這是什么?” 虞沉坐在沙發上, 長腿交疊, 膝臥一只貓咪, 穩如泰山:“你不是說想要年終獎?” “???所以你這是在干嘛?” 只能說他一向有自大的毛病, 到這里還沒有察覺出不對勁,繼續:“一個年會的一等獎能有多少錢,還不夠你身上一件衣服貴。”說到這里他蹙眉:“你最近很缺錢?” 虞先生婚后一大樂趣, 為妻子買各式各樣的錢包,裝進她各式各樣的包及衣服口袋中。時不時用現金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