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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爺來自地獄(3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杜九現(xiàn)在的模樣,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樣!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來啊!殺了我啊!”

杜九拿著石頭,一根根咂斷他的手指,十指連心,每砸一下,紀青都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剜心般的劇痛是常人難以承受的。當杜九砸到第七根的時候,紀青已經(jīng)昏厥過去了,但他仍然沒有停手,第八根、第九根、一直砸到第十根的大拇指,又讓紀青生生痛醒了過來。

十根手指都被砸得血rou模糊,粉碎性骨折,紀青的雙手算是徹底被廢了。

“我說過不會殺你。”杜九丟掉石頭,眼眸比夜色還要冷清幾分:“你不配。”

你不配,這三個字在紀青聽來是奇恥大辱,本來已經(jīng)放棄對抗的他,不知從哪里冒出了一股狠勁,挺起身來咬住杜九的手臂。激烈的動作,導(dǎo)致斷裂的肋骨插進了脾臟里,紀青牙關(guān)還沒咬緊就松開了,吐出一大口血來。

杜九扯掉了紀青胳膊上的布條,站起身冷冷地看著他。

突然,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

“嘖嘖,別逞強了。”暗處傳來一聲嗤笑,肖楠挾持住刑家寶,兩人一起現(xiàn)身。

刑家寶張開嘴,還是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連呼吸都很費勁,臉色早已憋得漲紅。

形勢又發(fā)生了變化,其實杜九感覺到有雙眼睛盯住自己很久了,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么一直不出現(xiàn)。而且會盯著他除了肖楠再沒別人,杜九故意不驚動對方,就是在賭他會不會和紀青聯(lián)手對付自己。他知道肖楠對比賽沒有興趣,但不知道他和紀青有沒有交情,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沒有。

“肖楠!”紀青還不死心,披頭散發(fā)地大叫:“殺了他!幫我殺了杜九,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肖楠又笑了一聲:“你都成這樣了,就乖乖閉嘴。”

“你……”紀青恨得眼前一黑,又吐了口血。

肖楠一手扣著刑家寶,一手還拎著帶血的樹枝,是他在面癱男身邊撿到的,問杜九:“是你下的手?”

杜九一口承認:“是。”

“嘖,打狗還得看主人,你把我的人打成那樣,這筆帳怎么算?”

杜九還來不及出聲,被人給打斷了:“肖楠,你這個短命種王八蛋!你都沒幾天日子過了還裝什么逼!你們都是些混蛋!垃圾!都是沒用的廢物……”

紀青罵一句喘兩聲,已陷入了癲狂的狀態(tài),像條瘋狗一樣的謾罵撒野。

肖楠和杜九都有點無語,此時,讓人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彪哥突然沖上去,對著紀青一陣拳打腳踢,把積壓已久的怨恨全都發(fā)泄在他身上:“你才是廢物!你他媽全家都是廢物!像你這樣的人才最應(yīng)該去死!”

事出有因,彪哥雖然認了紀青當老大,但對方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平日里呼來喝去打打罵罵已經(jīng)讓彪哥受了不少氣。但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當初紀青踢了他□一腳,不但把他給踢失禁了,更踢得他喪失了性能力。

為此,彪哥在監(jiān)獄里沒少受人嘲笑,有些過份的囚犯甚至稱他為太監(jiān),沒有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恥辱,所以彪哥比誰都恨紀青,只是畏懼他的實力才不敢造次。

事情發(fā)展到最后,紀青癱倒在地上,凌亂的長發(fā)遮住了臉,不知是死是活。彪哥打累了,站在旁邊咻咻地喘著氣,嘴里嚷嚷著讓人聽不清的話,然后又哭又笑。

這個夜晚,有點脫離了常態(tài),幽暗的樹林就像個詭異的黑洞,仿佛帶有神秘的磁場,能把人心底最陰暗的東西全都勾了出來。

“說,你想要怎么樣?”杜九問。

肖楠想了想反問:“你打了他多少下?”

“不記得了。”

“這樣啊……”肖楠裝作為難地說:“你就還我一百棍好了,這樣的要求不算過份吧?”

一百棍!你他媽的怎么數(shù)能數(shù)出一百棍來?刑家寶發(fā)出不聲音,就死命地掙扎起來。他抓住了肖楠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用指甲掐,又踩住了肖楠的腳。

“你最好給我規(guī)矩一點!”肖楠舉起了手中的樹枝。

“好,不過你要放棄比賽。”杜九說。

肖楠五官生得平凡,但瞇起眼睛時,神態(tài)顯得異常的陰狠:“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第二十六章:瘋狂的夜(下)

“你如果不答應(yīng)的話,盡管動手。”杜九說。

他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是淡淡的,分不出喜怒來。

刑家寶忐忑地望著杜九,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沒有比賽重要,他一向都摸不準杜九的心思,所以無論他說出什么話,他都先信了三分。

肖楠確確實實對比賽沒有興趣,他會參賽純屬是因為無聊湊熱鬧,于是把手里的樹枝丟了出去,對彪哥說:“給你個機會報仇,一百棍就由你來打,快點!”

彪哥啊了一聲,愣愣地搖了搖頭,深怕杜九以后找他算賬。

肖楠不耐煩了,陰森森地威脅他:“要是不打我就弄死你!”

彪哥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被夾在中間,左右都不是人了。

杜九抬頭看了看夜空說:“快點動手,天就要亮了。”

彪哥聽不出他語氣里有一絲惱意,才敢去把樹枝撿起來,杜九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彪哥走到他的身后,舉起了樹枝,對準他沾滿血漬的背部揮下去。因為彪哥心底還是虛的,所以也不敢太用力了,盡管這樣,樹枝打在皮rou上還是發(fā)出了悶響。

“你在給他撓癢呢?”肖楠不滿意彪哥的表現(xiàn),粗聲說:“給我用力打,一邊打一邊報數(shù)!”

彪哥只能選擇照他的話去做,眼前這關(guān)都熬不過去了,還管什么以后。他出了全力擊打杜九的背部,報數(shù)聲和敲打發(fā)出的“啪啪”聲交錯響起,杜九緊咬住牙槽,除了眼皮微微顫動沒有其他反應(yīng)。

這時肖楠已經(jīng)放松了對刑家寶的鉗制,雖然仍舊扣住他的喉嚨,但沒有再像方才那么用力掐住。可是刑家寶感覺到自己的咽喉比剛才更痛了,喉頭酸溜溜的,他張張嘴,明明已經(jīng)可以順利說話了,卻完全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向來沒心沒肺慣了,能笑嘻嘻地把自己老娘氣得要上吊,他確確實實喜歡杜九,就像喜歡他從前的每一個情人那樣,想和他們親熱,想和他們上床。刑家寶對喜歡的定義,不外乎濃情蜜意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