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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爺來自地獄(3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扳回一城。杜九依舊不動如山,沒有了橙子的陪襯,這些家伙在他眼里不屑一顧。

“快點,只要磕三個響頭,我們就收你做龜兒子,認了爹,以后就不打你了,沒事還會溜著你玩,啊哈哈……”彪哥越說越忘形,總算找回了些許優越感。

無聊,無聊透頂,這所監獄里的人怎么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杜九連教訓他們的興趣也喪失了,閃身,從被圍困的縫隙中穿出。

彪哥嘴巴還沒合上,見杜九敢無視他,笑容僵在了臉上,恨聲說:“cao!給我往死里打!”

杜九沒轍,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連頭也不用回,一個俯身,抓住朝自己沖過來那人的胳膊,借力往地上摔。一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背脊著地被摔得眼冒金星,杜九趁機給了他一腳,踏得他鼻梁都變了形。

另外一個剛好送上門,脖子還貼著紗布,杜九避開他的拳腳后,用手肘橫劈,正中自己當日咬到的傷口。他的身體力量不足,所以只能速戰速決,借力打力直攻要害。

彪哥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兩個倒地痛叫的同伙,太快了,杜九只出了幾下手,就把兩人全放倒了。接著,他看到杜九朝自己走來,把拳頭的指節按得“啪啪”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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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英雄會

跟彪哥搏斗時杜九費了點勁,因為對方體積是他的一倍有余。

杜九雖然表情無異,但額頭隱隱冒出了一層薄汗,疼的。他后腰和腹部被馮濤打傷了,身體有內傷,那個男人的實力果然如他所料,力量太強大了。

杜九使出一個回旋踢,腿骨掃到了彪哥的后頸,趁他龐大的身軀停滯時,從后方用鎖住了他的咽喉。彪哥面色漲紅,方寸大亂地掙扎起來,很快,因為氧氣不足手腳發軟。杜九,呸了聲,吐出一口血水,用舌頭頂了頂口腔內部的傷口。勝負已定。

彪哥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想求饒卻發不了聲。

此時,觀戰的竹竿男和虬髯大漢靠過來,竹竿男說:“別省力,打死這龜孫子!”

“對,對,讓他喜歡當爹,以后全天下的烏龜都是他爹!”虬髯大漢也搖旗吶喊。

杜九無語,環顧cao場周遭,幸災樂禍的人看起來不少,敢情自己被當槍使了。他以很刁鉆的手法,重擊了彪哥身上幾處脆弱的部位,一腳踹向他胯/下,然后把人甩到了竹竿男面前。

彪哥慘叫不斷,只感覺兩顆卵蛋仿佛被踢爆了,捂住下身滿地打滾。

竹竿男眼睛發亮,撲上去就是一頓好打,虬髯大漢也不肯落后,大巴掌扇得彪哥嗚哇鬼叫。兩人打得那么賣力,算得上是不亦樂乎,其實除了泄恨還有其他原因。

杜九把人扔給他們打,那是啥意思?肯定是看得起他們唄!不使出吃奶的力氣往死里打,怎么對得起大哥的關照,再說,一起打過架就是自己人了,以后杜九肯定會罩著他們。

其實杜九只是不喜歡欠任何人的東西,就當還竹竿男一個人情而已。

彪哥被打得臉青鼻腫,實在熬不住了,見毆打自己的兩人遲遲沒停手的意思,只好向杜九求饒:“九仔……”

剛爬起來發出聲音,就被大漢踢了個狗吃/屎,竹竿男沖過來補了好幾腳。

“我呸!你剛剛喊什么?媽的不會說人話!九仔是你叫的嗎?”

彪哥被踢得嗷嗷亂叫,好不容易憋了一口氣喊:“我錯了!是我錯……九哥!快叫他們別打了!”

竹竿男朝杜九看去,見他面無表情地翹手靠在鐵網上,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于是打得更兇猛了:“cao/你的賤嘴!就你這龜孫子也配叫九哥?”

“龜孫子!再學不會說人話就把你舌頭拔了!”虬髯大漢左右開弓。

“九爺!叫九爺行了吧!求求你們別打了……”彪哥被折騰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打人也有門道的,如果被杜九那樣的高手打,至多一兩分鐘就被打暈過去,如果被這兩個門外漢打,那就有得受了,拳腳永遠也落不到點上。疼歸疼,可偏偏讓人半死不活的吊著。

九爺?聽起來挺威風的,竹竿男瞥了一眼杜九,見他仍沒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對方滿不滿意。

于是他就打了個眼色,示意虬髯大漢去問問。

杜九就在這時走了過來,淡淡地說:“到時間開飯了。”

兩人估計杜九是滿意了,又多賞了幾腳給彪哥,打得他連連承認自己是龜孫子,放了幾句狠話,才匆忙跟在杜九屁股后面。說穿了……杜九會叫上他們一起去吃飯,意思再簡單不過,至少能剝削到食物和橙子。

遠處,有個男人一直默默地注視著杜九,他用鞋底捻滅了煙蒂,笑了笑。

在旁的人臉上蕩漾著猥瑣的笑容:“濤哥,是看上那家伙了吧?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濤哥盯了半天了,人家連眼角都沒有掃過來。”

確實,馮濤敢肯定杜九知道自己在看他,并且從一開始就知道。

“把消息放出去,我要舉行英雄會。”馮濤說。

“什么?”聽到人驚得合不攏嘴巴。

“同一句話不要讓我說兩遍。”馮濤抬腳,往食堂方向走去。

馮濤要開“英雄會”的事,當天就在監獄里傳來了,聞者變色。所謂英雄會,是這所監獄流傳下來不成文的規定,等同于決斗會,并且是生死決斗。只有發起方有權利撤銷,被挑戰方無權拒絕,一旦決斗開始,雙方只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決斗場地。

上次舉行英雄會,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然,英雄會能不能開得成,還要看管理層的決定。

滿身油脂的獄長陷在沙發里,金魚似的眼泡直望著電視機:“馮濤,我要你拷問他,不是要你弄死他。”

“我知道,不過之前答應幫你問,也就是賣個面子,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你到這里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一直看好你,沒想到你這般沒腦子。”

馮濤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冷笑了下:“你要問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不明不白的,我實在沒興趣繼續折騰,不如玩命來得痛快。”

“馮濤,不行,在說出東西的下落前,他的命必須留下。”獄長態度堅決。

“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