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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唱得是,除了聲音不一樣,語調語速音調幾乎是一模一樣。**也許是林蕭的歌唱的很動聽,也許是有人聽出來了他的聲音,他們所在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個林蕭這輩子都不想見的人,出現在了門口,剎那間,包廂內安靜的有些嚇人。李墨第一個有反應,站起身,大步走向林蕭,親吻著他的臉頰,說道,“寶貝,剛才那首很好聽,咱們再來一首。”拉著林蕭去大屏幕點歌。林逸站在原地,只是看著。“寶貝,我們點一首情歌對唱吧?”李墨自顧自的說著,也不知道林蕭有沒有聽進去。張良見情勢不對,對著來人詢問道,“你是誰?干么來我們包廂?”這個人很莫名其妙,來了也不說話,霸占別人的時間和地盤。KTV是論小時的好嘛!時間很寶貴的!“抱歉,我認錯人了,這就走。”林逸三步一回頭,望著林蕭,最終離開了包廂。這是他作為林墨蕭,第一次見到林逸。少了平時虛弱的樣子,多了一份陽光青春的氣息。這就是他林蕭的親弟弟,親眼看著他被殺死的幫兇。他應該恨林逸的,可是他恨不起來。那是一母同胎的雙胞胎親弟弟!林蕭消沉了一會,低垂著頭,沉默了幾分鐘,才緩緩的抬頭,對著李墨一臉壞笑,說道,“你不是說要情歌對唱嗎?快點選歌。”“寶貝,剛才我說著玩的,你千萬不要當真。我唱歌真的會要了你們的命的,你們還那么小,不要讓我的歌聲佘毒了你們的耳朵。”張良跟著起哄,“我們年輕我們任性我們不怕!”元芳跟著拍手叫好。李墨現在是難逃一劫。**事實證明,李墨真的不適合唱歌,在他的身上充分驗證了人沒有十全十美這一說。多金了不起,不會做飯還是會餓著。長得帥了不起,不會唱歌還是會大打折扣。工作狂了不起,情商負值還不是一貧如洗。然后,林蕭就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聽著元芳和張良兩個人搭檔唱歌,還別說,他們在一起認真的唱起來,其實還蠻不錯的。尤其是張良還配上彈吉他的動作,簡直完美。之前的鬼哭狼嚎,全部都煙消云散了。**最可憐的莫過于陸子齊,白白在張良家門口等了一個晚上。張良的家住在郊區,是那種兩層的商業房,下面一層用來做商鋪用,上面可以當住宅。郊區嘛,生意也不會很好,來往的人也不多。自然而然的,養成了張良勤儉節約的美德。吃的用的能省則省,能有免費的更是爽歪歪。他碰見陸子齊是意外,意外到他躲都來不及。那天出事后的早晨,是他先醒來,本著不吵醒身邊人的架勢,悄悄的正準備穿衣服走人。哪知那家伙醒來了,抓住他的手就不想放開了。他也想過就這么跟著陸子齊,有錢的男人啊,不跟白不跟。可是他怕,怕有一天自己真的會喜歡這個人,畢竟,陸子齊是真的很好。于是,他跟陸子齊的牽扯,只想止于躲避。**唱完了歌,他們先把元芳送了回去。喝的爛醉如泥的張良,林蕭把他扛回了自己家。這回沒了陸子齊,這家伙萬一回家碰見了什么真正的壞人,他就擔當不起了。“你就乖乖的睡在沙發上,不準吐。”林蕭對著一個醉鬼吼著。張良躺在軟綿綿的沙發上,發出舒適的聲音,叫嚷道,“林墨蕭,你家的沙發都這么舒服,那床該有多軟……?”能完整的說出這么一句話,看來張良還沒有完全醉,還能認識這是他的家,睡的是沙發。“你要睡床上嗎?”林蕭蹲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張良紅了耳根,直點頭。“可是我就不讓你睡床。”張良嘟囔著什么,翻個身,竟然睡著了。林蕭拍打著他的肩頭,“喂?真的睡著了?這么快?”李墨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他,“喝完了去洗個澡,我去拿條毯子給他。”林蕭點頭直接鉆進了臥室,連人帶水一起趴在了床上,享受著柔軟的觸感。有床睡覺真好!有人陪伴真幸福!有命享受真真是極好!但是,最后還是被李墨連人帶被的扔進了浴室,“渾身都是酒味,你好意思上床睡覺?洗干凈點再出來。如果不想洗,我倒是樂意幫忙……”說著就準備扒他的衣服。“別別,我洗我洗。”隨即親了他一口,離開了浴室。46、出發前他們要去的地方是迷藍山,山腰上有一處密林,如果不按照規定的路線指標走,很容易迷路,從而在半山腰上耗時。聽說很多人尋找刺激,故意走指標相反的方向,結果迷路看到了一間茅草屋,說是茅草屋就有些單調了。據知情人透漏,那是一間從遠古流傳下來,專門給路人歇腳用的涼亭,早年被人發現,整修了一番,完完全全的按照著古代的房屋修葺的。只可惜,據說幾年前那里死了人,總是出現莫名其妙的事情,接二連三的游客失蹤。林蕭聽著,沒什么感覺,可能與他現在的年齡有關系,只見他身邊的兩個人害怕的抱著各自的身子,渾身發抖。于是他也假裝很怕的樣子,摟緊了自己。他們此時正在大巴車的附近,聽著大巴車的司機師傅說著景點的趣聞。趣聞倒是沒有聽到,聽到了一個滲人的鬼故事。“元芳,你男朋友還有多久才能到?”張良不耐煩的詢問著。元芳一邊看著手表,一邊望著車站的出入口,來來往往那么多人,竟然沒有一個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再打個電話問一下。”林蕭無所謂,反正他們是自由行,不缺時間,雙手插兜里,漫無目的的看著車站的人潮。也不知道李墨現在有沒有到達F國,或者有沒有回到家。想完之后,很嫌棄的敲著自己的腦袋,早上才分開的,哪里有那么快?!現在才不過中午,怎么會那么的思念?陳大龍來的時候,就見到林蕭在角落里,折磨自己的頭發,那小臉扭曲的快成一塊黑熊餅干了,大步朝著他走來,厲聲道,“嗨,我說墨蕭,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