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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齊晃晃腦袋,盯著酒杯出神,林逸?林蕭的雙胞胎弟弟?那個死了哥哥一點悲傷都裝不出來的林逸?虧他跟林蕭長得一模一樣,做事風格和態度完全沒有可以與林蕭比的。就單單看那設計圖,儼然是鬼畫符。“沒有見到。怎么?你要轉移目標,追尋林逸嗎?雖說他和林蕭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我敢保證,他不適合你。”李墨沒聽陸子齊說話,思考著自己的事情。林巖沒有動靜,林蕭也不見了蹤影,林女士不知關在了什么地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撥打著熟悉的號碼,“準備好了嗎?”只聽手機那邊傳來愉悅的聲音,“一切準備就緒,只等Boss一句話!”“開始吧。”李墨掛了電話,又回到陸子齊旁邊坐著,跟沒事人一樣。林蕭是被人從背后捂著嘴拖走的,本來想掙扎兩下的,卻從那個人身上聞到了林女士的氣味,就那么放棄了掙扎,被無情的在地上拖著。來人力氣很大,手上布滿了厚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經常握筆的人。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林巖的人了,身手似乎也不錯,能把他輕易的拖走,在每個拐角毫不費力的來回跑著,竟然也沒有被人發現。或許他們是自己人,發現了不說什么。林蕭被拖進一間黑暗的臥室里,撲鼻而來的香味刺激到了他,不由得一個噴嚏而出,只感覺身邊的人一個機靈,嚇得立馬又捂住了他的嘴。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里,他感覺到有兩個人的存在,而其中一個可能是林女士。“不要有太大動靜,小聲一點。”z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林蕭覺著耳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直到身上有了光亮,一部手機照射的微弱燈光,倒是可以看到來人的樣貌了,林蕭驚呼一聲,“陳老師?”陳清?他怎么會在這里?燈光轉瞬又移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臉上,“兒子……”“媽?”林蕭一時之間不能理解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是怎么在一起的,頭腦子發暈,開始戳著太陽xue。陳清是陸子齊喜歡的人,李墨今天來了宴會,估計陸子齊也會來湊熱鬧,難不成陳清是陸子齊找來的幫手?思考了一會后,林蕭覺得只有這個理由了。“墨蕭,你是不是最近做了天理難容的事情?”林女士小聲的詢問著,靠近著林蕭。“怎么會這么問?我最近一直被李墨關在家里,只有上次回家見了您,然后就來了這里。”陳清拍著林蕭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要對你mama有任何的隱瞞,她現在比誰都關心你。”林蕭莫名其妙,這兩個人到底要做什么?等等!燈光不小心掃到了他們手牽手的畫面。什么意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兩個人為什么會牽手在一起?“你們,怎么認識的?”不行了,信息量太大,他無力招架。“我是你的老師,見到你的行為跟以往不同,自然是要和你的家長聊一聊的。”陳清說這話時,語氣里明顯是偷著笑的,“這全都拖了你的功勞。”不是吧,他還成了媒人了?那陸子齊呢?這都什么情況啊!他的老師現在即將成為他的后爸?“媽,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此時門外有人走動的聲音,林女士立馬捂住了林蕭的嘴,噓了一聲,待沒有了動靜,才說道,“兒子,你嫌棄姐弟戀嗎?”林蕭搖搖頭,他對這些沒有很大的反應。“那就好,那現在言歸正傳。”林女士松開他,繼續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林蕭搖搖頭。“那你知道有人要殺你嗎?”33、宴會下黑暗中,陳清和林女士看不到林蕭的表情,此時的他眼神充斥著疑惑,如果說前世的身份,他知道仇人是誰,可是他已經換了一個身體,換了一個身份,有誰能認出他來?要說是這個身體的仇人想要殺他,林蕭想,那絕跡是不可能的。別說林墨蕭沒有仇人,就算是有仇人也已經不存在了。李墨又不是吃白飯的!靜止的空間里,林蕭發出聲音,詢問道,“知道是誰嗎?”“只是聽到一部分談話,是你外公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背對著我們,看不清樣貌。”陳清說著,顯得不可思議,面前的還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孩,會有什么人想殺他,會有什么深仇大恨。而林墨蕭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想說出來。突然,房門被踢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門口,陳清護著林女士,林蕭則被林女士摟著,三個人圍在一起,看著即將到來的命運。“讓我一陣好找,原來躲在這里。陳清,你就那么不待見我嗎?”陸子齊是派人跟著陳清的,只要他一出家門,這邊他就會得到動向。聽手下人說陳清也來了林家大宅,晃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看到人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焦急的心情讓他一時間慌亂,再加上李墨說林墨蕭失蹤的消息,心里亂成一團麻。皇天不負有心人,一間一間的找,終于看到了所有失蹤的人。真是難得,陳清居然會護著林墨蕭的家人。仔細一想,好似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陳清進林家大宅并不是走的大門,而是翻墻進來的,繞不是他專程來救林女士的?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噩夢!甩甩頭,什么也不顧,上前就拉住陳清的胳膊,往懷里拽。陳清好歹也是個男人,力氣不亞于陸子齊,兩人不相上下,僵持著對視了兩眼,在一旁的林蕭推開他們,直徑走出了屋子,投向了李墨的懷抱。“陸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誤解?我好像并不是你的什么人,請不要再派人跟著我。”陳清說的很決絕,是真的不想跟陸子齊有任何的瓜葛,拉著林女士的手,說道,“依依,我們走。”陸子齊怎么會輕易放過他,緊緊的攥著陳清的胳膊,掐出了紅印子,“以前的過往,難道都是一場夢嗎?”陳清冷笑,大學時期打打鬧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不覺得有什么,若不是那天夜里的突襲告白和強制囚禁,他想,現在或許和陸子齊還是很要好的朋友,畢竟他們經歷過生死。他不喜歡男人,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陸子齊卻強行對他進行人身軟禁。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多么可笑。“陸先生,我想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用力一甩,掙脫開陸子齊的牽制,拉著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