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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站了起來,林蕭也跟著站,招呼著,“龍哥你不要太激動了……”“沒事沒事,我這個meimei我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的,嘿嘿……”一邊說著一邊按著林蕭的肩膀,讓他坐下。這不坐還好,一坐就出事了,林蕭這剛從李墨的床上下來,這腰以下部位可是正疼著的,忍不住哀嚎一聲,尷尬的不知所措。“怎么了?”陳大龍看林蕭這表情,想是便秘似的,痛苦萬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著急的詢問著。林蕭也不想隱瞞什么,說道,“前天被上了。”末了,又加了一句,“我自愿的。”陳大龍整個人呈現(xiàn)呆愣狀,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眼神迷茫,他身邊也有許多這種,不過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明目張膽的對他說這種事。也不知道是林蕭無意的,還是信任他,讓他有些不知該如何自處。“哎哎哎,龍哥你別跟我說,你嫌棄我們這種關(guān)系的人。”陳大龍趕忙擺手,“不是不是,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聽到你說出來,一時愣住了。”“看吧,連你都要愣一時,天朝里還有很多人都反對呢。”陳大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解釋道,“你別急嘛,又不是說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最多只是不能打結(jié)婚證而已。況且只是一張紙,跟你們的關(guān)系又沒有多大關(guān)系。”這會該林蕭愣住了,不曾想,陳大龍這小小年紀,看得比他這個青年還開!“說得好!”兩人在飯館里吹著空調(diào),點了幾樣小菜,喝了起來。林蕭這人,開心了就什么不顧了,晚上回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看著樓下站著一個人,愣是沒有看清是李墨,連招呼都沒打就上了樓,到了門前,忽然想起來,自己沒有帶鑰匙。而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臉頰緋紅,開始神志不清了,感覺像是發(fā)燒,倒不像是中暑。意識里想起,李墨交代過他,最近不要吃辛辣的東西,多吃些清淡的,但是今天他喝了酒。難道是酒精引發(fā)感染了,所以發(fā)燒?搖搖頭,可千萬不要,被李墨知道了,他還能出門嗎?不對,出臥室都困難!抓抓頭發(fā),想伸手找口袋里的手機,卻被人攥住了!第一反應就是甩開,咒罵道,“放開!找死嗎?”那人不送反而握的更緊了,在林蕭的耳邊吹著氣,“怎么?出門一趟,連我都不記得了?”林蕭整個身子跟著顫抖,他沒想到李墨回來的這么早,他現(xiàn)在可是渾身的酒味!活了兩世,第一次害怕自己喝酒被逮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么好,而且他的頭越來越熱了,渾身開始無力,隨時都可以癱瘓的架勢,搖搖晃晃的面對著李墨,“嘿嘿,親愛的,咱能先開門嗎?”“原來你還知道我是親愛的,還知道要回家,嗯?”手臂被攥的生疼,林蕭不敢吭一聲,自知理虧,“寶貝,我可是在樓下等了你兩個小時,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李墨說這寫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好像就是在問著林蕭吃飯嗎這么簡單,也只有林蕭知道,李墨越是陳靜,怒火越旺,敢情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而他林蕭,就是導火線!“我手機是靜音,接電話全靠緣分……”大腦不聽使喚,突然冒出這么一句,果然是火上澆油了,林蕭說完就該自打嘴巴了!“看來寶貝跟我的緣分已盡,嗯?”李墨放開了林蕭,掏鑰匙去開門。沒有了支撐的林蕭,搖搖晃晃的,連門都看不清在哪里了,正要扶住墻,慢慢的往屋里走,卻沒了意識。他這一倒,李墨完全摸不著北了,足足愣了十秒中,立刻抱著林蕭去了醫(yī)院。“林蕭,帳還沒算完,你敢昏迷試試看!”李墨又上演了一回飚車的戲碼,全路段的司機紛紛繞路,這急著去干啥啊?!“李墨……”聽著咒罵聲和顛簸,林蕭居然幽幽的醒來了,喚了一聲,很是虛脫,“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現(xiàn)在認什么錯!知道錯,之前在干什么!”看來李墨真的是氣急敗壞了。對一個病人也忍心大聲吼叫。林蕭覺得異常溫暖,他活了那么久,還沒有誰能這么擔心他,真好,“李墨,我又不是快死了,你冷靜點……”“林蕭!你昏倒的那一剎那,我這兒……”李墨指著心臟的部位,“都快停止了,你知道嗎!你讓我怎么冷靜?!”林蕭用僅有的力氣,一點一點的移動著手,爬上了李墨握著方向盤的手,溫馨一笑,“我知道,以后,以后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再也不會……”“林蕭你他媽的要說話算話!”到醫(yī)院的時候,李墨硬是被剛趕到的自家醫(yī)師推出了病房,連看的機會都沒給。25、打算墨程科技,是李清遠和幾個同伴合伙創(chuàng)造的公司,涉及面很廣,到如今的人盡皆知,李清遠占了不少苦勞。林蕭一直覺得李墨的身世是一個謎團,但是從來沒有往墨程科技少主人這方面想,他認為啊,像李墨這樣兢兢敬業(yè),埋頭苦干,發(fā)奮上進的有為青年,怎么能是有錢人家的二世祖呢?雖然說墨程科技涉及面廣泛,但靈動設(shè)計公司恐怕也是九牛一角,這李墨是腦殘了才會留在小公司發(fā)展!至于是什么原因,林蕭沒有興趣,他等哪天李墨愿意了,他可以當一個傾聽者。林蕭在昏迷時,腦子在飛速運轉(zhuǎn),全部都是關(guān)于李墨的,想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他對李墨的了解也僅僅只有這幾個月的程度,他的小時候,他的家人,他的環(huán)境,自己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不熟悉。這一個意識讓他有些挫敗和失落,他想了解,他想知道,于是他醒了。醒來時,天是黑的,病房里只有微弱的臺燈光,除此之外就是走廊的感應燈了。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被攥的很緊,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趴著一個李墨,看來是累極了。本想安靜的就這么看著他,哪知他卻醒了。“你醒了,餓不餓?要喝水嗎?”李墨焦急的聲音突然變得嘶啞,比往常要滄桑了許多。林蕭開始自責,懺悔著說道,“李墨,我發(fā)誓,我再也不干這種蠢事了,如果再發(fā)生,你就罰我永遠不要出門!”說的誠心誠意,只是那認真的模樣,倒是逗笑了李墨,摸著那可愛憔悴的小臉蛋,湊上前親了一口,寵溺的說道,“我不想成為被你怨恨的對象,而且軟禁未成年是不合法的。”弄的林蕭尷尬起來,一張臉開始慢慢潮紅起來,“李墨,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