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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道:“如果不是我們,這個孩子早已死亡。我們護住了他的生命,自然有權利拿到應得的報酬。”花臨露出一抹可愛的笑容,以軟糯的聲音說著兇殘的話:“我有向你們要求過讓你們保護我嗎?而且,對我而言,你們的戰斗力就如螻蟻,我不認為我需要讓螻蟻保護我。”☆、第一百六十七章眾人見過嘴賤的孩子,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么可愛,聲音這么綿軟,言語卻這般犀利的孩子。街道上,那些偽裝過路人,在這片路上走過來走過去的路人甲乙丙停住了步子,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花臨。隊伍中,要求花臨拿出丹藥的中年女子面色冰冷,看著花臨的目光中隱藏殺機,一觸即發。隊伍外,圍觀眾人看著花臨的目光就好像在看待宰的羔羊,時時刻刻準備趁亂下狠手。但是最終結果是,這里始終沒有亂。每一個基地的建設不易,設立有各種法陣,從外部破壞不易,從內部破壞卻也不難,為了一個好的休憩地,如非必要,沒有人愿意冒這個險在這里進行戰斗。另一方面,如隊伍中對花臨的私人財產有著覬覦之心的中年女子等人則是想著,他們如果現在對花臨出手,即便搜刮出什么東西也是要大家一起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帶著花臨離開基地,暗下對花臨下殺手比較合算。一切,以利益為先。最終,隊伍重新回到了旅店,不過這并非長久之計,要知道,在基地的每一天都會消耗大量的提純血,他們什么時候離開基地?如何與基地中的各勢力保持良好關系順利離開基地?這成為眾人最為煩惱的問題。有人提議,不如將花臨交個各大勢力。還有人說,他們私下查探過花臨那一批丹藥得到了多少提純血,只要得到這些提純血,足夠他們的修為增進許多了。在這亂世中,只要有絕對的利益,便可以讓他們鋌而走險。隔日,隊伍分成兩批,一批留在基地,一批離開了基地,天黑之前,這一批人又回來了。如此連續七天,第七天的時候,老者將花臨掩藏在人群中,做好了偽裝,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基地。他們的偽裝做的很好,但是在化劫丹的誘惑下,連續七天,哪怕明知自己的行為或許會多此一舉,可是還是有不少勢力緊緊地盯著這一批人。這一場戰斗不可避免,問題在于,七天后的現在決定參戰人數的多少。花臨一行人離開基地,路上挺順利,最初一個時辰沒有遭遇到任何攻擊,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挺沉得住氣,沒有人率先出手。一個時辰后,終于有隊伍按耐不住,朝著花臨所在的隊伍發動了攻擊。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花臨。這個隊伍人數高達兩千,目標明確,所有人都不懷疑,他們一出手,或許過不了多久便能拿下花臨。有了這一層擔憂,其他隊伍的人忍不住了,下一刻同時朝著花臨發動了攻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群同時朝著一個方向攻去。以老者為首的一干人將花臨護在了身后,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自身的隊伍中也有一批人目光陰毒的盯著花臨,等待時機,暗下殺手。面對數量如此龐大的一群修者,老者等一眾修者面色凝重,如臨大敵,花臨面色如常,波瀾不驚,他運轉靈訣,金紅絲線圍繞著他旋轉,他剛要做出攻擊,似有所感,朝著遠處望了過去。這個時候,那數量龐大的一群人已經與老者有了初次的交鋒,無論是數量上,還是實力上,老者一行人都弱于下風,諸多修者蠻橫的闖過阻礙,直直攻向花臨。此時此刻,花臨可愛的面容上染上一層凝重,目光直直地盯向遠方。他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自己所面臨的危機。所有人都在想,這些第一批靠近花臨的修者一定能夠輕易的拿下他,但是就在這些修者踏入金紅絲線范圍的剎那,那些漫無目的游走的絲線化為了奪命的利刃,轉瞬間,修者鮮紅的血液染上了這一片大地。所有人都震驚了。那些金紅相間的絲線是什么東西?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眾修者還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有一位修者的驚呼聲傳入眾修者的耳中,讓他們從適才的震撼中回過了神!一位修者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某個方向,說道:“那,那是什么!?”眾修者隨著這位修者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面色蒼白,沒有了絲毫的雪色。半空中,有數量龐大的人群以極快的朝著他們靠近,那一眼望去,數量并不比他們少,最讓他們驚懼的是,從氣息上看來,那些并非是修者,而是,嗜血者!幾乎可以說,這是自五界混亂以來,他們第一次見到數量如此龐大的嗜血者隊伍,而且,還是一批極為強大的嗜血者!眾修者腦中只有一個字,逃!這一批修者中,有些修者只是想了想“逃”這個字,還有一批修者卻已經付諸行動,邁開了步子。忽然,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遠方朝著他們壓制而來,那一刻,他們感覺身體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動彈不得。他們面色死灰,目光寫滿驚駭,如此遙遠的距離所散發出的威壓便能壓制得住他們這么多人,那些嗜血者中的最強者到底是有多強?幾乎不用想,他們都知道,那至少是超越長生境的存在,甚至是接近王者的存在。此時此刻,他們能清晰的感應到死亡的臨近。很快的,那一群嗜血者飛到了他們面前,凌空而立。與以往不同,在以往,那些嗜血者見到了他們便會朝著他們撲過來,但是這一次,那些嗜血者好像被限制了一般,安靜地站在一位少年的身后。少年很年輕,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年紀,俊逸的面容上還有著一抹稚氣,眸色卻冰冷,少年身穿一襲白衣,身型看起來極為單薄。眾修者看向那位少年,不知為何,他們看著少年與眾多嗜血者共同站立的畫面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忽然,有一位修者以極輕的聲音說道:“他,他是人,他不是嗜血者!”他的聲音很小,但是在這安靜的場地中清晰的傳入到了眾修者的耳中。聽到他的話,眾修者恍然,因為那個為首的少年是人,是一位修者,所以,當他與眾多嗜血者在一起時,才會如此的違和。但是,修者和嗜血者和平共處?這怎么可能?少年一雙眸子在眾修者之間掃了一眼,最后落到了花臨的身上。花臨并沒有看少年,而是看向了少年身后的兩位嗜血者,一位是東景府的大殿主,寒煙的父親,另一位是曾經器神宗的大長老,他的外公。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