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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領?老康不失提醒過他最好不要和王領在私下過多接觸嗎?這個時候怎么會推薦王領替代他過來。老康解釋道:“那小子雖然心眼兒多,卻懂一些那方面的東西,我將一些能暫時穩住魂魄的法子交給他,讓他去你那邊兒。自你走后,他工作還挺認真的,沒整什么事出來。”云禪看向元招青,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見。元招青點頭。“好。”云禪答應。老康繼續道;“王領不知道從哪兒打聽的我會一些鄉野法術,就纏著我要教他,現在找個由頭把他支開,我就輕松多了。”云禪掛了電話。現在由于碧玉墜子能幫元招青感應到元招隱,就不能暫時還給云禪。只是他出山的時候身上并沒有帶其他多余的東西,一心只想著除妖斬鬼,多帶的都是些收納的東西。防身的只有符紙和一把長琴。長琴自然不能給云禪,但這符紙還是能做的。他拿出符紙,正要用指尖血在上面畫符的時候,卻停了下來。他看向云禪,“用你的血,效果想必大得多。”云禪點頭,接過對方從口袋拿出的小刀,忍著慢慢滲透的痛,在中指上劃下、很快,幾滴血低落在了元招青手上的八卦盒里。“夠了。”元招青止住他。云禪將手指朝上,等待不再流血,臉色卻蒼白得不行。元招青用云禪的血一共畫了五張符紙。“在王領來之后,我出去至少五日。這幾張符這兩天不要用,留著。”云禪收好符紙,點頭,進了衛生間。他洗了一把臉,看著鏡中稍顯落魄的自己,心中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他上輩子究竟做了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一三、黑殼元招青拿出一張粗糙的白紙,在上面用普通筆寫了幾個字:缺一魂,可有法補寫完,口中默念口訣,白紙上突然躥起一股青火苗,一股白煙升起,白紙被燃成灰燼,落在醫院米白色的地板上。過了兩個小時,一只淡黃野蝶飛到窗戶邊,徘徊不前。黑炭立刻撲了上去,那野蝶并不像普通蝴蝶一般警覺,一不小心被黑貓撲個正著。沒想到那蝴蝶掙扎幾下,變成了一張紙飄然落地。“喵?”黑貓歪頭。用爪子刨了刨,怎么回事?黑貓去立刻跑到云禪什么,咬著他的褲腳,“喵~~”那邊有個奇怪的東西!云禪望向窗戶邊的地板,一張紙?云禪將紙撿了起來,只見上面寫了幾個字:有,但無合適之法。元招青剛好進了房屋,云禪將紙交給他,“你的?”元招青看到云禪手中的東西,想不到古董店老板這么快就有了答復。看過后,其中內容倒是沒出乎元招青的意料。果然么。他之前連茶店老板都問過了,也都說沒什么辦法。不是之前沒有出過有人失魂的例子,但這樣的實在是太少。云禪心中也在掙扎,難道真的要用黑貓作為魂器嗎?云禪撫摸跳上了陽臺的黑炭,心中有些不舍。之前他是如此堅定自己的想法,現在心中卻出現了一絲動搖。云禪用手揉按略微僵硬的眉眼。黑炭抬起頭,瞪著一雙好奇的玻璃大眼,最近漂亮人兒和這個新開的怎么都有些怪?還有那好久不見的討厭人,怎么也不來招惹它了?黑炭百思不得其解。搖搖尾巴,偷偷跑到花園里玩了。元招青站在窗邊,看著對面的花園,心里正在想些什么。有些怪。古董店老板與他認識了快有一年。雖然不是舊友,但好歹是元招隱替他介紹的。找他辦了許多回事,每一次老板都認真對待,從不敷衍和含糊。但這次,為何這么快就有了答復?須知就算是靠紙蝶傳信,也都需要花一些時間。才兩個小時,就有了答復。這不得不讓元招青起疑心。那一邊云禪已經將門窗都關了起來。拿出聽風,開始吹奏曲子。上一次元招青說他未曾學習就能吹奏姽曲。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上一世的他的功勞?姽曲再次響起。病床上的華清川忽地睜開雙眸,側過臉看著云禪。他并不是完全對外界沒有反應,云禪,元招青以及黑貓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里。只不過,心中仍是一片茫然和痛苦。他在夢中經常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就好像有一根繩子勒著他一般。他不想傷害別人,尤其是云禪。但是,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般。真的難受時,便開始折磨自己。有時候rou體上的疼痛能轉移精神上的折磨。那只黑貓一直在房間里躥上躥下,心中有些煩躁,又有些莫名地熟悉。有好幾次,他與黑貓對視,仿佛要將黑貓體內的靈魂擠走一般。但更多的時候,華清川的神識處于一片混沌之中,甚至會忘記了云禪是誰,他是誰。……兩日后,王領來到醫院。他憨笑地看著云禪:“放心吧云大哥,殯儀館里面又來了一位化妝師。你就不用擔心了。”單方面說完了客套話,王領就開始和云禪談老康教給他的補魂方法。他用手機都將之記錄了下來。一路還帶了老康親手交給他的一些東西。王領說:“康大叔說,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就要先找出華大哥失魂的緣故來。”云禪這時候在病房外,不顧忌華清川,道:“他的父親,死在他眼前。”王領疑惑道:“不可能啊……若只是這樣,那華大哥出的應該是心理問題,為何會無緣無故缺了一魂?”王領這么一問,華清川和元招青也都開始思考起來。之前倒是他們忽略了這一點。俗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總得找出他的“病因”才好解決問題。之前他們一直在尋找補魂的方法,因此忽略了一些關鍵的東西。……云禪還收著華清川二伯的私人名片。這個號碼是他第一次撥打。“云先生?”那邊很快接了電話。“是。”華先生意識轉得很快,“小川他出了什么事?”云禪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雙眸直盯著前方的華清川,開門見山道:“華清川不止,心理問題那么簡單。”華先生一頓,“還請云先生直說。”“他到底,在任務中遭遇了什么?”云禪問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一點。華先生沉默。他并不是不知道內情,但知道的消息并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