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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將近,被巨大傷心、恥辱、憤恨、侵襲的衛舒開始了他的計劃。他成功地在食物中下了致命的毒藥,他成功地殺死了王返。那個他深愛的男人。一時間,犯罪后的他變得很慌亂,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自己也跟著去死?不、不。他死了,就沒有人為王返收尸了。他把王返的尸體用真空的保鮮袋裝了起來,放置在衣柜里。每當夜幕降臨,他便會把王返的尸體抱出來來,放到床上,與他同眠。把王返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希望王返能再次給他以慰藉的體溫,然而不管棉被有多厚,暖氣有多足,王返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冰冷的。衛舒終于感到害怕了。他終于明白,世上再無王返這個人了。他把自己洗漱干凈,穿上了黑色的西裝,撥下了云禪的號碼。“喂,云禪,能來參加我和王返的婚禮嗎?”......完作者有話要說: 女妝終于完了,感覺這一單元的情節很弱。。。因為某一些特殊的原因,這一章是手寫的,然后再傳到電腦,不過還是寫完了!第一部分還有一個單元就完了,下一個部分進入真正的靈異世界><不知道還有木有人看,留個言唄!☆、第五張臉生死妝(1)無聊地拋著手上青色的果子,華清川也沒個正形,吊兒郎當地坐在吃飯用的飯桌上。“刁禪,你怎么還不回來啊......”上一次走的時候,華清川就纏著云禪,將他鑰匙拿來去配了一把。云禪現在正在工作,他在這里已經等了云禪快一個小時了。不過他也順便有了時間好好打量這屋子。云禪的房間里面還真是單調,臥室里一張狹長的單人床和旁邊的衣柜占據了大半個臥室。客廳也大不了多少,只擺放數量少得可憐的物件。一張寫字桌,寫字桌上還放著一盞老舊的臺燈。一張圓圓的飯桌擺在窗戶前,緊挨著一臺七八年前產的彩色電視機。房子雖小,但五臟俱全,廚房里面十分整潔,還有一臺小冰箱。華清川就是從里面順了一個果子的。不一會兒,黑炭穿過窗戶輕手輕爪進了屋。自從云禪從鄰縣回來之后,它又脫離寂寞了,也沒再去找外邊的貓貓狗狗玩耍了。那些小魚干它已經吃完了,只不過難免嘴饞,想自己出去找些吃食。雖然漂亮人兒很愛干凈,家里連一只偷油郎也沒有,更別說是老鼠了。哼哼,它這次在外邊抓了一只老鼠,準備在晚上送給云禪,黑貓想好了,就放到他枕頭上好了。怎么屋子里有人?來小偷了!看你貓大爺我怎么收拾你!小樣兒!把死掉的老鼠放到了飯桌上,猛地向上一跳,撲到了陌生男人的肩上!“喵!”壞人,看我咬死你!軍校生出身的華清川反應十分迅速,一把反手提拉住貓脖子,可他低估了貓爪子的鋒利,抓得他那叫一個疼啊。可長痛不如短痛,他迅速把后頸從貓這不知輕重的爪子下解救了出來。被控制住的貓四肢亂蹬,喵喵亂叫,被放在了華清川面前,這貓終于想起這人是誰,不就是那個討厭的人么!這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一人一貓聞言,都看向門邊,云禪終于回來了。黑貓脫離了魔爪,四肢并用地奔跑向前,一個半空跳高,直接撲進了云禪的懷里。黑貓急著告狀:“喵!喵!喵~”云禪,云禪,這個壞人又來家里搗亂了!“喲,這貓還先告狀了!”華清川和這貓杠上了,“刁禪,你別聽它的,它還把老鼠放在飯桌上呢,臟不臟啊?!”云禪無語了,看著飯桌上的老鼠,云禪想說,華清川你跟一只貓計較什么啊。云禪看到老鼠后,黑貓的叫聲就變得特別高昂,特別驕傲。因為這老鼠不是給它自己吃的,這是給漂亮人兒吃的。云禪抱著貓咪,指著桌上已經咽氣的老鼠道:“老鼠,你吃,人,不吃。”“喵?”漂亮人兒,你不要?“你吃吧。”黑貓有些傷心,不再叫喚,拖著灰鼠又跳出了窗子。“哈,這貓終于走了。”華清川落井下石。云禪卻道:“貓,也有感情。”華清川心下卻有些驚訝,這怎么出去一趟,人就變得比以前感性多了?他輕車熟路地倒了兩杯水,遞給云禪,“你才下班,累了吧?”云禪看他,不喝。華清川解釋道:“這水我燒過,是白開水,你以為我會像以前在學校一樣給你接自來水喝啊?”云禪接過,喝了一口,沒有想象中的燙。“跟我說說這次你又遇見什么了吧?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學校回來的。”云禪眼神無波,用手摩挲著玻璃杯,看著外面飄起蒙蒙小雨。這時候黑貓也重新進屋,那只老鼠,它分給小區里的其他貓一起吃了。黑貓跳進云禪的懷里,不再鬧騰。他能感覺出云禪此刻情緒上的低落。云禪為華清川把這次衛舒和王返的事情細細道來,用著最客觀的語句,華清川卻能感覺到云禪復雜的感情。言語間,華清川的申請也變得嚴肅。“其實,我總覺得衛舒那個小子和你有些像,對人冷冰冰的。雖然有些女氣,但我從來沒有因此歧視過他。我討厭的是,他那種小氣,極端的性子。”“他要是愿意和我做朋友的話,我也不是不樂意啊。”華清川這么解釋道,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些話是多么蒼白無力。云禪靜默著。突然開口道:“他被判刑,十年零三個月。人沒死,就好。”華清川道;“是啊,人沒死就好。人沒死,還能發生出一切可能。”云禪笑笑:“其實,死人也有其他可能。”華清川:“如果人死之后才搞東搞西,那人活著又有什么意義?”云禪:“人死,是因為他們活過。”華清川揉揉眉頭:“突然變得這么正經,我都不習慣了,刁禪,明天是中秋節,去我家吧!我媽做的菜可好吃了。”“你家?”云禪從來沒有去過他們家,一是覺得他們家的氛圍太嚴肅了,二是怕露餡。畢竟高中的時候,只要是有心人,還是能看出二人曖昧的關系的。本想拒絕,但華清川一直像個賴皮臉一樣纏他,他不去都不行了。“喵?”黑貓適時插話,我能去嗎?云禪摸摸有些雜亂的貓毛:“我看,你和其他貓玩得很好,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