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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輕松。全策是天生屬于這個世界的焦點(diǎn),而他就站在焦點(diǎn)身旁,成為另一個焦點(diǎn)。三年來的與世隔絕讓他極度不適應(yīng)那些向他投來的目光。自卑感在作祟著使他不敢抬眼回顧這些眼光。原本想只要他牢牢的握住那只溫暖的手就好。然而,只是事與愿違。第一百二十七章你是我的戰(zhàn)利品許池和肖奈大老遠(yuǎn)就看見餐桌邊的兩個人。毋庸置疑,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實(shí)在夠引人注目的。走過去。傾澈看著那些向他投來驚異的目光,生澀怯懦的躲在全策身旁一步都不敢離開。“要我給你拿蛋糕嗎?”全策的聲音讓傾澈拉回了神,遲疑了半秒,從那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我自己來就行了。”那只突然抽離的手仿佛抽去了周圍的氧氣一般使全策感覺胸口突然窒息得沉重。看著他端著盤子小心翼翼的夾著蛋糕禁閉的唇透露著一鼓難以言喻的緊張。全策默默的望著他,一舉一動,一個輕微的眨眼,甚至一個細(xì)小的移步……他看著,目不轉(zhuǎn)睛。“傾澈。”這個聲音傾澈知道,是許池的。抬起頭,露出一抹淺淺的笑,“許哥。”肖奈輕聲問了問全策,“你確定他沒事了?”“不確定。不過……他說餓了。”兩人目光同時落在一旁的傾澈身上。可能是許池和肖奈的到來讓他不至于像先前那般緊張了,蒼白的臉頰上總算是出現(xiàn)些笑容來,和許池有一句的沒一句稱贊著蛋糕的美味。“難得你的生日上能看到甜點(diǎn)。”肖奈笑著直接用手拿起一小塊直接放進(jìn)嘴里。點(diǎn)著頭,“恩,Tiramisu做的還不錯。”聽到肖奈的贊賞,全策滿意的笑了笑,“廢話。當(dāng)然不錯!”他可是煞費(fèi)苦心的把自家酒店里的高級甜點(diǎn)師弄來做的。味道當(dāng)然也是星級的。“你還真是想得周到,那些貴族小姐太太一定被你甜點(diǎn)收買得渣都不剩。”“我做這些可不是為了她們。”目光一直鎖在正津津有味的吃著蛋糕的人身上。看他吃得有香,奶油掛在唇角被那粉嫩的小舌一舔就沒了,再把下一塊放進(jìn)嘴里,這次巧克力又留在唇角,呵呵。全策從來不知道欣賞他吃相竟然是如此有趣的事情。他想,即便不喜歡吃甜食的人看到都忍不住想嘗一口那蛋糕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吃。如果自己要開家蛋糕店,一定要讓他來做代言,保證生意好。只是……不知道,是蛋糕更美味還是他更美味呢?……走到他身邊拇指替他拭去唇角的巧克力,其實(shí)他更想用別的方法,若非這種場合。笑得寵膩無比,“好吃嗎?”“恩恩。”傾澈由于嘴里的東西還沒吃完只能狂點(diǎn)頭。心情大好。全策轉(zhuǎn)頭看著肖奈,笑容里多了些其他的含義,“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肖奈也笑了起來,“全策……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其實(shí)還有點(diǎn)意思。”“我可以當(dāng)你是在夸獎我嗎?”“當(dāng)然可以。”“策,你也吃啊,很好吃的。”那個白白嫩嫩比蛋糕還香甜的人端著盤子湊到自己面前,笑容柔和得如同清晨第一抹陽光,無法抗拒的伸出手學(xué)著肖奈沒文化的舉動拿起一小塊放進(jìn)嘴里。學(xué)著他滿足的樣子,舔嘴把唇角的巧克力奶油一并沒收,“好吃吧。”“恩,好吃。”然后就是許池驚訝的疑問,“認(rèn)識你這么久,我可是這么久第一次看你吃甜食。”“那你是孤陋寡聞。”全策想了想,自己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吃甜食吧……應(yīng)該還有一次……比這更早的時候……***☆、第一百二十七章禮物不時的有三三兩兩的人過來打招呼,寒暄幾句。偶爾問到傾澈的時候全策都是敷衍的應(yīng)付幾句。如同眼前的這個人,他只見過他一次,什么老板他自己都忘記了。“他是你弟弟嗎?”明白他口中‘他’是指誰。全策依舊官方的笑容清冷,“算是,遠(yuǎn)房親戚的孩子。”天曉得,他這句話一個晚上說了都快一百次了。“呵呵,如果他是你弟弟,我都要嫉妒你們家的遺傳因子了。”“呵呵,你說笑了。”是啊……一個月前他還以為他和他一輩子就注定是該死的Xiong-Di關(guān)系了……不然他會痛恨這可惡的遺傳多久呢?“我們可長得一點(diǎn)都不像。”“可是同樣都讓人驚嘆。”一個穿著高貴的女人不知什么時候擦了進(jìn)來。欣賞的打量著全策身旁的傾澈。“看吧。連女士都這么說。”男人符合的笑著。“可以跟他打個招呼嗎?”對方客氣得讓全策無法推托。這種情況大約半年前也同樣遇到過。只是半年后,有些事變了很多……全策猶豫了片刻,還是默認(rèn)同意了。“傾澈。”“恩?”聽到全策叫他,傾澈偏過頭望著他,無辜的大眼睛里盈著星光璀璨。“過來。”傾澈很聽話,乖乖的挪到全策身邊,也不清楚他到底叫自己干什么。他相信全策,義無返顧的。***義無返顧是因?yàn)閷@個人絕對值得信賴。信賴,所以遺忘了曾經(jīng)被這個人出賣。走到他身旁,如風(fēng)中殘葉沒有依靠,沒有那只粗糙卻有力的掌心,沒有他的深邃的眼神,雖然他依舊笑得好看極了,宛若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模樣。他禮貌得同別人介紹自己,仿佛他們真的是遠(yuǎn)房親戚的關(guān)系。他讓他同別人問好,語氣柔和近似溫柔,“傾澈,這是尹老板,東恒國際的總裁。”似曾相似的畫面,就連臺詞都是一樣,一年前全策也是這樣把他介紹給張老板。他知道要做什么,恭敬的鞠躬,禮貌的寒暄,盡量讓自己顯得教養(yǎng)良好彬彬有禮,“您好。”“傾澈,人如其名,名字很好聽。喝一杯?”男人的寸進(jìn)尺哪點(diǎn)是只想打招呼那么簡單。男人說著就把三角杯遞傾澈面前讓他,不知所措甚至有些驚慌,他到底是接還是不接?一時的沉默,望著一旁的全策向他求救。……同樣的求救在半年前也發(fā)生過,只是那時,全策的漠視讓他心痛。……一年后,他還是無助的投靠他依賴他……他多想伸手碰碰他,給他點(diǎn)提示,他是不是暗示得不夠明確,他是不是不懂他的苦惱,他為什么……依舊沉默。“怎么?不賞臉嗎?”男人的話帶著逼迫得恐懼。使他不得不伸出手接過那擺在面前的‘盛情’。然而手還沒觸到酒杯就被一只大手率先搶過杯子,心跳驟然加快。聽著那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飄進(jìn)耳里,“傾澈身體不好,我來代他喝您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