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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你看小魚生病了。”“沒關系,讓小魚單獨養病,好不好。”“可是,那樣小魚會孤單。”“那小策陪小魚,小魚就不會孤單啦。”】可是不久后,女人就再也沒有露出明媚的笑容,她感覺不到孤單也感覺不到喜怒,她就像那條小魚,孤孤單單的把自己隔離在自己的身體里。一個人生或者死,不會感到寂寞嗎?女人空洞失焦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他也讓小魚靜靜的死去,再也不陪它了。他想陪伴的人,再也不存在☆、第四十三章若有所思魚被安置在涼臺上的大木桶里。全策看著小孩蹲在木桶邊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什么,好半天才起身,腳步有些踉蹌,全策心口縮緊,目光始終未曾移開。一個小時前他還沈浸失去小孩的患得患失的恐慌之中,如今他就在自己面前…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會擔心夏傾澈的消失……竟然會如此超乎預料的在意。全策望著那抹淺薄的身影,見他步伐平穩,心情卻再也無法恢復止水。此刻,他只想看著他為了自己忙碌的身影,故作使喚的開口,“去幫我放洗澡水。”樂在其中。“恩?”傾澈疑惑的望著全策,不確定男人是在對他說話,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傭人們倒是比他機靈一百倍,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趁機表現自己,“少爺,我幫您放洗澡水。”對于小孩的遲鈍,全策有些無語。故意連名帶姓的叫出他的名字,“沒聽到嗎?夏傾澈!”這下,傭人們不敢再說話,面如死灰,傾澈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應著,“是,少爺,我這就去。”說完慌慌張張的進客廳,大步并兩步,兩步變小跑的往二樓跑,甚至都沒有問他要在哪里洗……滿腦子都是全策的命令……這時身后低沉而磁性的男音聲音劃破耳際,“別跑!”全策望著那個傻瓜,濃黑的劍眉聚攏成‘川’。笨蛋!在樓梯上跑不怕摔跤嗎?“……”傾澈很聽話,放慢了腳步,站定,只是竟然忘記了下一步該干什么……一時腦袋放空,停滯運作,愣了愣,對了,放洗澡水……總覺得只要一移開視線他就會消失一般,他要把他鎖在他的視線里牢牢的禁錮起來……這時,“嘭!”一聲悶響,那身影直直的摔倒在地板上,消失在他的視線里。全策來不及思考,身體已經采取了行動,大步跨上樓梯,嘴里一邊咒罵著,“笨蛋!”走上樓梯看著小孩勉強支起身子,隔著毛衣都能感覺到那對肩膀明顯的顫抖,好在是最后一節樓梯,又鋪了地毯,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全策想著無明火直往上串,先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脫口而出的怒氣伴著巨細靡遺的心疼傾瀉而出,“笨!走不來路是不是?!”傾澈垂著頭凌亂的發絲擋住那小得可憐的臉,斷斷續續的呢喃從唇角溢出,“對,對不起……對不起……”聽著小孩連連道歉,全策的心口作痛……他本就不是要兇他的,他的怒火中七分都是因為該死的擔心,蹲下身,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卻不知道如何放下……頓了頓,還是收了回來。再開口時語氣已經柔和了許多,“痛不痛。”廢話!肯定會痛。全策明知故問。搖了搖頭,糯軟的聲音啞啞的,說著完全沒有說服力的謊言,“不痛……不痛……”不理會他,全策用手碰了碰他曲起的膝蓋,只是輕輕一點都讓小孩痛得一個勁的抖。聲音沉到嗓子眼里,“不是不痛嗎?”“……”“算了,讓別人去。”傾澈聽到此話,顧不得膝蓋處傳來的痛楚,撐著地板嗖的站了起來,身體有些搖晃,臉色煞白煞白的,眼里的不安和著傾瀉而出,“我可以的,少爺。”看吧……咬咬牙不就可以嗎?……“我現在就去給您放洗澡水。”求您,別連這一點留在你身邊的機會都剝奪。……不明白小孩為什么突然逞強起來,分明已經臉色慘白,還在拼命隱忍。他以為他演技好得可以騙得了他嗎?……只是他不想戳穿他的脆弱,只為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他止痛……“恩…在我房間。”“是。”傾澈有些遲疑,隨即很快轉身留下抹清瘦的背影給身后的男人……無法掩飾的踉蹌使他走路時一瘸一拐的活像只極地企鵝。……全策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第四十五章我允許你流淚第一次進主臥,傾澈無暇光顧,也不敢放肆。生怕又會招惹男人的責罵,可是這個臥室大的離奇,傾澈完全不知道浴室在哪里。環顧四周,茫然迷離的眼眸最終與那雙漫不經心的鷹眼對上,對方微瞇眼梢,揚揚下巴,“那里。”“是。”全策索性坐在大床上,欣賞小孩戰戰兢兢的舉動,仿佛如履薄冰。每一個舉動都是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又小心翼翼的踏進去,隔著磨砂玻璃的大門可以看到纖細模糊的身影。嘩嘩嘩的水流聲是房間里唯一的聲響,就像一曲綿延不絕的挽唱。玻璃上的倩影就那么淡淡的定格在畫卷上,像一幅淡水寫意。見他慢慢蹲下身,半個身子都彎了下來,像是在試水溫。全策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出門外叫住一個傭人吩咐他把藥箱拿上來。等著傾澈從浴室里出來,桌上放著藥箱,全策冷不丁的問他,“知道怎么弄吧。”“什么?”“膝蓋。”對于夏傾澈的遲鈍全策著實無語,語氣重了些,又加了一句,“我可不想養個瘸子在家里。”“……我知道了,少爺。”他差點就誤以為全策是在關心他,卻被他接下來的話硬生生的澆滅了希望…他只是不想他成為他的拖累而已…心口的痛比起膝蓋上的傷還強烈百倍……“我洗完之前處理完。”說完,全策收回眼躲避著那雙霧氣氤氳的漆黑眼眸……拿起衣服就走進浴室…頭也不回………那句逆來順受的回答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傾澈抱著藥箱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坐了下來,曲起腿,挽起褲腿露出紅腫的膝蓋,用棉簽沾了碘酒,冰冰涼涼的液體剛觸到肌膚那陣陣刺痛就傳到身上……這三年里他總是習慣獨自舔拭傷口,習慣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就像以前有人告訴他的一樣,[委屈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縮成一團。這樣,人的表面積就較小,受到的委屈也能減少]……當時在他眼中純粹玩笑的話語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