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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反應,膽子大了一些,干脆用頭來拱我,像一只做錯了事請求我原諒的小壞狗一樣,又是撒嬌又是耍賴。哼,就這樣還想哄好我?我暗暗笑著,心里早已經原諒了他,卻還是低著眼沒搭理他。小狗一招不成,還有另一招。他呼哧呼哧地爬到我的前面,對著我高高翹起了屁股。我悄悄喵了一眼,看他在玩什麼花招,卻差點流出了鼻血。小狗還真是自覺啊,原來他將我丟下的情趣小內褲已經穿到了屁股上。那件內褲本來面料就少,而且在關鍵部位上更是縫著半透明的蕾絲。使得內褲下的這些關鍵部位,半遮半掩的,很是誘人。而且小狗在刻意地推波助瀾,極力引誘我。他輕輕扭著柔韌的腰肢,不住發出細幼的呻吟,讓這些若隱若現的隱私部位在我面前不停的搖動。“來嘛,主人。”小狗小聲哼哼著,轉過頭偷看我的反應:“別生氣了好不好?繼續玩我吧,主人。”哼,我就這麼容易被這只小壞狗引誘嗎?我故意壓抑住自己的沖動,心中不屑地想到,我至少還可以撐十分鍾!嗯,不,再撐三分鍾好了。對了?小狗做錯事,我為什麼要懲罰自己呢?想到這里,我一秒都沒耽擱,立馬將小狗拉到自己的懷中,抬得高高卻落下輕輕地打著他的屁股:“你這只壞狗!你以後還敢這樣氣你的主人嗎?”小狗大喜,連連答應:“不敢了,主人。請主人懲罰小狗。”“哼,我當然要懲罰壞狗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只壞狗!”我嘴硬手軟地繼續打著他的屁股,結果……“你這只壞狗!!!我只打了你兩下屁股,你給我把所有的入珠都掉出來了!!!啊!玩具也掉出來了!全部都掉出來了!我綁了好久啊啊!!!下面怎麼玩啊!”“啊!對不起,主人。小狗不是故意的,請主人懲罰小狗。嗚嗚……”“……”番外作者:落星訓狗師新年番外世界寵物大賽11月1日。若不是巨大的螺旋槳聲將我驚醒,若不是我忠誠的小狗一反常態,一臉緊張地在我巨大舒適的臥室地板上打轉,若不是我手上精工細作、價值不菲的瑞士名表準確的指出2006年1月1日7:30上午。我還會以為,這是個平常的一天,一如這慵懶的三個月內的每一個普通的清晨。一樓大廳里,等著我們的,身著正統禮服、風度翩翩的工作人員,態度恭順言語謙遜,卻又明顯地掩不住骨子里的倨傲。直到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在這個改裝過的直升飛機的舒適真皮沙發里坐穩,我才開始相信,我是真的要參加那個見鬼的什麼“世界寵物大賽”了。直升飛機帶出急速的氣流,快速升空,朝向太平洋上的一個小島嶼飛去。這個島嶼是無國界的,屬於私人的財產。在這里,任何國家的法規失去了他們的威力,在這里,遵循的是主人至上的法則。這里是“世界寵物大賽”的比賽場,所有主人和寵物夢想成真的舞臺,是讓一個窮小子一步登天,身價百倍的平臺,是決定我和簡未來命運何去何從的地方。我望著身下的海洋,顏色藍得深沈,表面平靜得可怖,飛機的影子在反射著陽光的海面上一掠而過,速度快得驚人。我不由自主握緊了一直握著的簡的手,他也用力回握。我回頭看著他的英俊的臉。他雖然對未知有所恐懼,卻因為對我全然的信賴,而目光穩定。對於這樣的簡,我又怎麼能辜負他的信任,將他輸給別人?就這樣,我雖然也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但卻像無言的許諾一樣,將跪在我腳邊的簡,拉到我雙腿之間,把他緊緊禁錮在我的懷里。讓這個高大漂亮但缺少安全感的小動物,暫時在我的懷里,安心得睡得像個小孩。飛機顛簸的著落,驚醒了我的小狗,也停止了我的無意義的焦慮。這里不愧是處於熱帶雨林地帶的島嶼,滿目都是熱帶樹木,空氣里熱浪襲人,海浪沸騰,細沙熱情,到處都是身穿花花襯衣的男人和只著清涼比基尼的女人。剛從陰濕寒冷的NY郊區到這個炙熱的海灘,我立馬就覺得熱汗直淌,渾身不適,特別是由於我一睜眼尚未進食,就被現在我前面帶路的工作人員,十分客氣又不容遲延的半強迫地請上飛機,腹中空空,加上壓力導致的胃痛的情況下,身體情況就更糟糕了。我煩躁地脫下外套,扯開襯衣領口,一腳高一腳低地跟著前面的工作人員,沙子爭先恐後地向我的皮鞋里涌入,磨得我的腳底生疼。而簡的狀況恐怕比我還差勁。昨天晚上出於節日的借口,我好好地疼愛了他一夜。才剛剛了解簡身體的妙處,才剛剛嘗到**的美妙,我像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食髓知味不知節制。從他艱難地邁步就可以看出,不是那可恥的地方的傷口作祟,就是我技術不夠拿不準輕重的鞭痕囂張。我擔憂地挽住他的手,讓他可以更依靠我一點。而他感激地回應了我一個笑容,讓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向島嶼的中心走了很久,久到我開始想罵人,終於那個可惡的衣冠楚楚的好像一點都不怕熱的工作人員,向我們深深一鞠躬,帶著白手套的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曲線,指引我們進入前面的大門。2這是一個奇怪的門,它似乎是長在一座自然的綠色小山上的一塊金屬制成的人工草皮,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像是007類型電影里的軍方秘密基地的入口,又像是迪斯尼動畫里,超級壞蛋的隱蔽的藏身之處。我和簡,主人和他的小狗,深深對望一眼,在深吸一口氣後,兩人手牽手進入這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大門,勇敢或者說不得不勇敢地,迎擊未知的命運。門內一片黑暗,沒辦法知道門到底通向哪里,大門在我們的背後緩緩關閉,帶走了唯一的光源。我們在絕對黑暗和安靜的環境中呆呆站了一會,突然一道明亮刺眼的光亮了起來,刺痛了我的眼睛。“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極樂島,你們就是安和簡,對嗎?”一個如清脆的鈴聲一樣的女聲這樣問道。“啊,你一定是簡了,哦,你是我的偶像,你在2003年比賽上得到第4的比賽錄相,我幾乎每天都在看,更別說你是去年最想擁有的寵物NO.2,最想欺負的小狗連續四年都是前三名,我真是太崇拜你了……痛!”一個喋喋不休的男聲,似乎是在受到一次重擊後停了下來。我勉強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