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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人,一個可以掌控一個人人生軌跡的工作,幫藝人安排、規劃,看著一個默默無名的人在他的手里完全蛻變。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被別人需要的感覺,這樣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沒有被世界拋棄,還有那么多人都需要他。“R市酒店那晚,你抱著我有些神志不清地說了很多。你的小時候、你的經歷、為什么要做經紀人,這些斷斷續續都提到了。我聽的很心疼,懊惱自己為什么不早點遇到能為你分擔,這樣你也就不用那么孤獨的承受這一切。”荊焱看著他冷冷地道。簡玉郴放佛感覺不到疼般無意識地掐著自己的手,雙眼有些無神。“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么久,我最討厭就是別人利用自己的權力去打壓一個人。不管是制造輿論還是揭露真相,唾沫都可以把人淹死,借刀殺人,最險惡。”荊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蒼白的臉,擰著眉頭道:“一個張飛還不夠嗎?簡玉郴,難道你成為我討厭的那種人?”聞言簡玉郴身體微微一顫,手更加用力地掐著。這時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劉思思的聲音,“荊哥粉絲和記者都走了,可以離開了。”荊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打開門轉身離去。明亮的化妝間里簡玉郴一個人僵硬的坐著,臉色蒼白,目光轉向桌上的資料。‘張飛文’三個字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為了他,也為我出了酒店,荊焱臉色很沉,跟了他五年的劉思思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的表情,嚇得不太敢說話。走到車旁,二話不說就把司機趕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陰沉地道:“我自己開出去透透氣。”然后一踩油門揚長而去。劉思思以及一群工作人員站在路邊面面相覷,這還是一次跟著老板出來需要打車回去的情況。路費可以報銷嗎???開車出城后,荊焱選擇了一家廢棄工廠附近沒有人的路,簡玉郴冰冷的樣子在腦子里揮之不去。踩下油門,不斷的加快速度,眼眶發紅,手狠狠地握著方向盤,發泄似的不斷在筆直的道路上飛馳而過。冬季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著他的臉,刺激著他的神經。“吱——”猛地一下踩下剎車,車子因為慣性往前傾去,下一秒穩穩停好。荊焱呼吸粗重,當一切都平靜下來后,一種莫大的無力感將他籠罩著。娛樂圈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水深不可測。就算會游泳的人也不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一定不會溺斃。這個圈子,就宛如在鋼絲上行走的人,稍不注意就會被深淵吞沒。外界的輿論、圈內的潛規則,這些都足以讓一個人倍受壓力,甚至……被同化。簡玉郴毫無疑問是娛樂圈里很重要的一個人物,這么多年一直保持獨來獨往,不買任何人的賬。這也是他為什么多年如一日清冷淡定的原因,不受任何約束,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哪怕樹大招風,但絕不會為了利益主動改變別人什么。而如今,他卻要因為自己讓張天被雪葬,現在還要去動娛樂圈的一個老人。想到這里荊焱就狠狠地一圈砸在方向盤上,滿心怒意止都止不住。他不想簡玉郴為了他去改變自己的底線,這樣的話和那些人有什么區別?!被這個圈子同化、甚至到最后的不擇手段。雖然他相信簡玉郴不會,但是他會無法原諒自己,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造成,是因為他,簡玉郴才會那樣的毫無底線地對他維護,不想他受到傷害。“叮叮叮——”手機鈴聲響起,本以為是簡玉郴。拿起手機,有些意外的是宋明。荊焱眼光一暗,臉色更冷。“簡玉郴和你在一起?讓他接電話。”宋明的聲音傳來。荊焱嗓音十分冷,“我不是你老媽子,找不到人自己想辦法。”宋明一怔,還沒人敢這么對他說過話,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荊焱你他媽算哪根蔥敢這么跟我說話?!要不是他電話不解我至于找你?!”“宋明。”荊焱戾氣很重,讓人不自覺產生一種寒意,“簡玉郴要胡來,你也跟著一起?如果我的老板是這么一個沒有腦子不知輕重的人,我寧愿毀約退出樂晟!”說完不給他任何反應就把電話仍在副駕駛位上。這邊被掛了電話的宋明聽著他的話狠狠地擰著眉。簡玉郴電話不接,荊焱又說這樣的話,他倆之間出事兒了?!※咖啡廳兩個穿著休閑羽絨服的男人戴著帽子口罩,徑直走了進來。應該是提前包了場,進去時空無一人。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二人還是選擇了一個簾子的小包間坐了下來。其中一個男人摘下口罩,有些幽怨道:“舅舅,荊焱突然約我們,沒說什么事嗎?”“沒有。”另一個年紀較長的中年男人同樣將帽子口罩摘下,“只是說有事情要商量。”男人冷哼一聲,“能有什么商量的?!之前他和簡玉郴把我害的還不夠?!怎么?現在又要來商量?早干嘛去了?!”二人正是張飛文和張天。一小時前荊焱突然約他倆,說有事談。無事不登三寶殿,況且之前張天被他們整的那么慘……“害你?!”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高領毛衣配呢子大衣,嘴角噙著冷笑,眼里盡是寒意。小小的包間一下子就有了很強的壓迫感,荊焱道:“我怎么記得是你自己嘴賤,還想動手打人?!”張飛一見他氣勢瞬間就低了好幾個檔次,在他凌厲的眼光下不太敢開口。張飛文作為圈里老人自然見的世面多了不少,很快將這陣壓迫感調節了過來,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淡淡道:“荊焱啊,你叫我們來究竟有什么事?不單單是喝咖啡這么簡單吧?”荊焱坐下來看著對面的二人,饒有興致地道:“你說對了。但是來咖啡廳哪兒有不喝咖啡的道理。”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給他們來來兩杯上好的藍山。”二人表情對視一眼表情有些怪異,張飛文道:“荊焱你就別賣關子了,有話直說。我們都有行程還很忙。”“二位真是大忙人啊。臨近年關事兒都這么多。”說著意味深長地冷眼瞥了一眼張天。張天臉色一變,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喝了一口咖啡,荊焱笑了笑,“既然二位這忙,也不耽誤你們時間了。我今天來,是想給張主持人一點東西看看。”拿起一旁的一份文件夾,遞給了張飛文。張飛文狐疑地接過,打開沒看了五行臉色巨變。這份文件不是別的,正是以往他打壓其他藝人、甚至潛規則一些剛出道年輕貌美藝人的鐵證。每一張照片都清楚地拍到了他的臉,簡直是石錘,想賴賴不掉的。荊焱沒有悠然淡定地喝著咖啡,嘴角一直帶著若有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