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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女人嫁給他,卻是為了他受人尊敬的俠名。當他決心帶著妻兒退出江湖後,老婆卻因受不了平凡的生活拋下他跑了,令他一怒之下重回江湖,整日流連於花街柳巷。唉……其實還不是做給那個女人看的,現在想想真是可笑,與她斗氣的樣子,豈不是有些像如今的自己與慕容瑾。他又搖了搖頭,和慕容瑾還是不同。他與妻子至少曾真心相愛過,但與慕容瑾……若他只是個平凡青年,或者自己來得及阻止他為立威而開殺……也許還有可能。但這世上本就沒有也許。他與慕容瑾,現在只存在一種結局,便是你死我活不可并容於世。“慕容瑾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他喜歡我,只是一種求之不得的占有欲望。”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由心的敬重溫庭,便將溫庭的話都聽了進去記在心間。溫庭就如他的起蒙之師,慢慢令他明白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明白溫庭與慕容瑾之間為何勢如水火。不是溫庭桀驁不馴,而是慕容瑾做出太多令他無法容忍的事情。這對於慕容瑾當然不是什麼好事,他親手培養的人竟被溫庭拉攏了過去。但魎也不是真的傻子,當他開了心竅懂得認真思考後,也學會了陽奉陰違。表面仍是那個忠誠可靠的鬼使,背地里則越來越不認同慕容瑾的做法,甚至積極策劃怎麼幫助溫庭逃出這個魔窟。但時光如梭,此時距溫庭被俘已整整過去了兩年。“小魎,別廢那個心思。我若跑了,恐怕再也沒有除去慕容瑾的機會。”“什麼?但這樣的日子你還想過多久!我都快忍不下去了!”魎急得跺腳,難得有慕容瑾離開太常山的好機會,怎麼溫庭竟不想逃!自從溫庭被拆了一對肋骨,慕容瑾就沒有再動重刑傷他,但卻散了他的內力,徹底廢去了他的武功。同時慕容瑾不再鎖他,甚至連那些束縛也不再使用,似是完全放棄了馴服他的念頭,只在二人交歡被溫庭氣得實在忍不住時,才綁起他的手腳。其實這是慕容瑾決心善待溫庭的表現,廢了溫庭的內力,便是強迫自己不再對他使用重刑,因為他失了內力的護持,重刑下很可能傷及性命。至於松開他的枷鎖,一是為了減輕他身體的負擔,二則有討好之意。當然溫庭并不會領情,但兩人這一年多相安無事也是真的。溫庭有時甚至會說幾句笑話逗他,惹得他心花怒放之余,也期盼著就這樣與溫庭永遠相處下去。雖然他不肯服從,但與他在一起時的快樂,卻是任何一個順服的男寵無法相比。所以他恨不得天天膩在溫庭身邊,所有能推得事情全推給了屬下。直到有一天得報,劫教在咸陽分舵的舵主強擄了華山派一名弟子,結果華山派聯合了幾家門派,將咸陽分舵滅了個干凈。此事他本還不愿出手,但架不住幾名長老痛心疾首的哭求,細數他這兩年對正道毫無壓力,這樣下去不要說一統武林,只怕劫教就要從內部散了,所以他這才不情不愿的帶人親去。魎仍被留下照看溫庭,如此機會他當然不想錯過,卻不想溫庭竟然拒絕。“溫大哥!主人的武功已天下無敵,以你現在的樣子,根本沒可能殺死他!所以還是先逃出去再說,保命要緊!”“是啊,他天下無敵,現在只有我這一個軟肋……我當然不能離開。”溫庭仍然笑得自若,慕容瑾只是嘴硬,現在他對自己的愛戀,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給他一個好臉色,他就會一臉幸福的背著人偷笑,每當半夜醒來,也總能見到他甜蜜的睡顏,不用猜就知做了關於自己的好夢。溫庭不能否認自己有那麼一點欲擒故縱。他對於慕容瑾,總是那樣新奇誘人令他無法掌握,使他在不停地追逐中越陷越深。卻不知這種愛戀正如飛蛾撲火,他對溫庭的愛意每多一分,溫庭殺他的把握便大一分。雖然現在的溫庭已是廢人一個,但只要留在他身邊,總會等到一擊必殺的機會。而機會到來之前,只有耐心的等待。溫庭懶懶地打個哈欠,不免有些佩服起自己的耐心。盡管睡到半夜被人打攪,而且壓在身上那重重一坨正不老實地解他的衣服,他仍然很耐心的不急不躁,連眼皮都不抬,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點火。“醒了?不要睡!來陪我……”慕容瑾自是不滿他不理不睬的態度,扯開他的褻褲把手探了進去。他此次一去月余,與溫庭分開後才發覺自己滿腦子都是他,不只是他銷魂的身體,還有他的言行笑貌,甚至惹怒自己時那種痞痞的壞樣子都想得心癢。他思多則亂,生怕溫庭在他離開後出什麼意外,整日里神不守舍,行事沖動冒失,結果中了華山派的埋伏,沒報成仇反而又折損幾人。當他收攏心思再攻華山時,華山派卻已人去屋空,他一怒下燒了華山派的祖師殿,看似又耀武揚威了一把,但實則什麼便宜也沒撈到。不過當他踏上歸程,卻把那些不快統統忘到了腦後,只恨馬不夠快晝夜不停地趕路,只為早一刻見到溫庭。此時他不顧洗去風塵,一心歡喜地把他擁在懷里,不想他寧愿去會周公也不愿看他一眼。(二十)同床異夢自從除去溫庭的枷鎖,慕容瑾就準許他穿上了衣服,於是替溫庭寬衣解帶,也成了他的樂趣之一。但他多日不見溫庭,此時只是聞到他清爽的味道,就如中了春藥般,一路的相思瞬間爆發,三兩下便將他的衣褲扯成布條。將身體擠入他的腿間,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腰上,勃發的欲望已抵住了他股間仍然緊緊閉合的小孔。他正猶豫是否先擴張一下,畢竟月余未用,只聽溫庭像是沒睡醒,慢悠悠地道:“不知道你今晚就回來,沒有灌洗,你可別嫌棄。”“我怎會嫌你臟呢?”慕容瑾雖然愛潔,但今日卻不想再等,他沈下腰把住溫庭的雙腿,挺身攻入密徑。內里果然緊澀難入,但裹上來的火熱rou壁卻又吸得他渾然忘我,只是稍稍停頓,便一點點地向內擠壓,緩慢磨了許久才將rou刃完全送進去。整根而入後他卻不急於抽動,只是趴在溫庭身上慢慢親吻他的眉眼臉頰,擁緊他的腰肢。這種將他控制在懷中的安心與踏實,使他徹底輕松下來,就連高漲的yuhuo也不急發泄。“怎麼越來越瘦了,沒好好吃東西?”自他捉回溫庭還從未與他分開過這麼久,此時不由想與他好好說上幾句,卻不知該如何起頭。悶了良久才想到他抱起來有些硌手,腰身幾乎如婦人般不盈一握。“天天清湯寡水的,就是養只豬也餓瘦了。”溫庭按住他在自己腰間的手,輕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