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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一只木盒走近,看向溫庭的神色中現出一絲不忍。慕容瑾把木盒放在溫庭腿間,開啟的盒蓋正好搭在被蜂蜜濡濕的xue口上,如同為盒中之物搭了一座橋。里面的東西聞到蜜糖的香氣,爭先恐後地爬了出來,竟是一只只指甲長短的黝黑巨蟻,順著蜂蜜向xiaoxue深處鉆去。“這種巨蟻是我太常山的特產,有補腎益精之效,溫大俠不妨多吃些。”慕容瑾笑嘻嘻地捏住一只巨蟻拿到溫庭眼前,溫庭也不回避,將那小蟲子看了個清楚。粗頭細腰,不斷開合的大牙如一對鉗子。嗚……難怪下面到處是針扎般的刺痛,被這東西咬一口還真有點兒疼。不過咬就咬吧,反正死不了人。溫庭頭一歪,眼皮一垂,大張著嘴哈欠兩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對慕容瑾的挑釁不理不睬。“哼哼……把東西抱過來!”慕容瑾冷笑幾聲,不害怕是吧,哼,這只是開始,厲害的還在後面!什麼東西?怎麼還用抱的?溫庭睜開眼看,只見魎又抱來一團滿是鱗片的東西,遞到慕容瑾手中時,那東西晃了晃展開身體,露出椎形的腦袋。穿山甲?溫庭長出一口氣,翻著白眼瞪他。“你把我下面當成食槽嗎?先是用來喂螞蟻,現在又用來喂穿山甲。那你的寶貝在我身體里吃到了什麼?嘿嘿,莫不是吃大便?所以長的這麼粗大。”“住嘴!魎,去堵上他的臭嘴!”魎拿了只口塞填到他嘴里,卻沒有收緊系在腦後的皮繩,眨眨眼對著他露齒一笑。口塞沒有卡在喉底,舌頭還有活動的余地,雖然不能說話,但嘴里不會被撐得太緊迫辛苦。溫庭喉中嘟囔幾聲,魎這小子,在同情我嗎?最近他有些變了,不再像硬梆梆的木頭人,這樣笑起來,才像他這個年紀的少年。慕容瑾火冒三丈,自然沒發現魎沒像往常那樣貫徹他的命令。這只穿山甲是莫知心從小養大以備藥用,所以并不怕人,剛把它放在溫庭腿間,它就拱著鼻子向xue口中湊。只是節節花開擋了它的去路,它叼住竹器,揮著小爪子硬向外拖。但機關未合,敞開的八根竹條死死卡在rou壁中,拖拉間將溫庭痛出一身冷汗,暗罵這畜生還不如魎厚道。至於慕容瑾,自然是連畜生也不如。(十五)新鮮野味穿山甲一時扒不開竹器,只能伸著舌頭透過節節花開的空隙,在xue口舔食。細長的舌頭如一條小鞭子,在敏感的xue口掃動,將不及逃脫的螞蟻全數卷入嘴中。溫庭雖不把疼痛看在眼里,但知這種畜生爪子尖利,等它吃光夠得到的,為了得到食物,利爪定會破開他的腸道,把他的身體當作蟻xue一般鉆進去。若真被穿山甲從下身開一個洞,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吧……溫庭暗自調整呼吸令自己鎮定,現在只能賭一賭,賭慕容瑾不會讓他受到危及生命的傷害。“感覺如何?它舔得你可舒服?”慕容瑾暫且按住穿山甲,合上機關將節節花開取出。被撐開過久的xue口無法閉合,沾滿蜜糖的孔洞顯得可憐又可愛,正抽搐著微微收縮。溫庭索性閉上眼,只管運轉真氣驅散痛感。慕容瑾要玩兒他,他若露出丁點的恐懼與憤怒,便是輸了。但有生命危險時絕不能激怒他,若慕容瑾暴怒中控制不住情緒,他定會吃大虧。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裝死。看到他不理不睬沒任何反應,慕容瑾冷哼一聲,松開按著穿山甲的手。那早已急躁的小動物立刻撲上前,短吻鉆入柔軟的xue眼,伸長舌頭舔食腸道深處的巨蟻。魎在旁邊看得捏了把汗,穿山甲越鉆越深,整個頭幾乎都鉆了進去,揮動的小爪子將溫庭的腿根撓得血rou模糊。xue口已撐到最大,它若想繼續向里鉆,勢必要用爪子破開溫庭的後xue,接著是腸道肚腑,也許整個人都會被它鉆開……我是不是應該去把莫知心找來,若醫的及時也許還有救。這是魎第一次認真思考一件事,第一次在沒有主人的命令前,就有了行動的念頭。他死死的盯著穿山甲的利爪,那畜生為了吃到更深處的食物,退出腦袋將兩只前爪抓向rouxue,準備如扒蟻窩那樣,扒開這個和平時不一樣的軟洞。這一瞬間他幾乎叫出了聲,卻見慕容瑾出手如電,在穿山甲抓到溫庭的後xue之前,拈起那畜生甩在地上。受驚的小動物立刻縮成一團,滾到角落里沒了動靜。盡管下身火辣辣痛成了一片,溫庭卻松了口氣。雖然xue口被那畜生鉆的裂傷不會少,還有內里的腸壁,也因它的鱗片刮出許多擦傷,但畢竟沒有受到不可挽回的重創,他到底是賭贏了。其實從看到溫庭流血慕容瑾就煩躁起來,他說不明這種情緒是為何而來,直到穿山甲想破開溫庭的下體,他才恍然般將穿山甲丟開。那樣的傷定會要了溫庭的命,他要活著順從的溫庭,而不是一個死人。加上溫庭的下體若被重傷,就會又有很長時間不能承歡,放著這麼美味的身體不能使用,豈不是太可惜?慕容瑾覺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所以暫且放他一馬并無不妥。而且他準備的‘新鮮野味’,還沒有請溫庭品嘗完。“把莫知心叫來,處理一下傷口?!彪m然他不打算停止,但溫庭一直冒血的傷處很刺眼,雖明知他傷的不重,但每看一眼都覺得心中煩悶。魎早想如此,忙領命而去。等他帶著莫知心回來時,魍已替代了他的位置,端著一只瓷碗站在慕容瑾身邊,俊秀的臉上帶著惡毒笑容。魍是四人中最得寵嬌縱的一個,見他回來不顧慕容瑾在旁就揚聲笑了起來。“笨蛋魎果然是笨蛋,連口塞都系不緊?!?/br>魎被他叫做笨蛋向來無任何表示,此時卻狠狠地瞪他一眼。魍驚訝的止住笑聲,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微垂眼瞼,瞥向溫庭的目光中帶了一絲怨恨。慕容瑾正聚精會神地捏著一物向溫庭的尿道中塞,當然不會注意那二人間有何小動作。他手中的東西呈奇怪的扭曲狀,莫知心一看便冒了冷汗,再看溫庭的分身根部被緊緊束起,才稍稍放了些心。原來是一條細長的地龍,通體黏滑連慕容瑾也需小心翼翼,才不會從手中滑落,也不至於力大捏死。莫知心邊清理溫庭腿間的傷口,邊偷看了一眼魍手中的瓷碗,里面還有七八條同樣的地龍,在一團糊狀的藥物中扭動。他一看便知那是化成糊的烈性春藥,暗道這麼損的主意也只有魍才想得出。現在只能希望那根細繩扎得夠緊,若真被地龍鉆進膀胱,他可沒本事把蟲